赵谦连说客气,车夫也是下来,三人合力将受伤的二人搬上马车。他们上了车后,赵谦对着苏卿拱手道:“苏大人今日不当值好好逛逛集市罢,在下就此别过。”
苏卿连忙拱手回礼。赵谦见状也是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去秋府。”车夫得了命令,一扬鞭子走开。
只余苏卿一人时,四周的人皆是三三两两的开始讨论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来。苏卿暗自叹气,而后疾步向林府走去。苏卿如今在刑部就职,身份也是能上得了金銮殿的,因此今日秋木析一番求娶花色的话,自然也是听得清楚。
在宴会上苏卿不好与这几人有什么瓜葛,自然也没有与他们一道,甚至连招呼也不曾打过。
这秋木析刚刚才求娶花色,便展示了一番英姿,苏卿也只能说此人运气不差。虽说进了秋家并非孤男寡女,但是花色若是在秋家过上一夜,那么秋木析求娶花色的机会便更大了。好歹也是英雄救美,若是大肆宣扬一番,皇帝肯定是一番赞赏的。
如今天色已经不早,若是再晚些也不知道会怎样,想着苏卿更是加快了速度。
再说这边花色被赵谦送到秋府上,虽说此次事件并不是车夫的错,但是毕竟害的二人受了伤,赵谦将二人送到府上后又尽责的让车夫跑了一趟医馆,自己则是坐在大厅中等着结果。
秋家人在秋木析回来的时候便乱了套,莫说是下人了,就是秋木析双亲也是乱了阵脚,连坐在大厅里的客人也顾不上了。
说到底也是因着秋木析多年在外,秋木析双亲对他即便疼爱也无处诉说。如今揽了这么一桩事来,自然担忧不已。大夫来的也快,匆匆见过一家人便先向秋木析请脉,可是秋木析却是对着大夫道:“先去看看花色姑娘吧。”
大夫正不知所措呢,还是秋木析的父亲做了主,先请大夫看看昏迷不醒的花色。得出结论无甚大碍,只需静养便好。而后便是秋木析的身子了。
先前外界对秋木析的评价便是个病秧子,活不过二十岁,过了二十岁后虽然没有死,但也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哪里知道这些年来秋木析却是在外面历练,根本不是因为身子不好。
众人大跌眼镜不止,哪里知道秋木析的身子却是是不大好。长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的。大夫替秋木析把脉许久也不给一个明话,急的秋木析双亲二人几乎失控。
秋木析见爹爹与娘亲那般好笑道:“二老还是出去吧,这般打扰大夫,想必大夫要诊断出来才奇怪吧。”
二老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问他:“你身子一向弱,如今还敢做出这般要命的事情来,你是想要娘白发送黑发吗?”
秋木析颇有些唏嘘,这般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知道他们是担忧自己,因此只好将话咽下去。
秋父也是不赞同,看着儿子有些责怪道:“以后莫要做出这般事来。”想了想又道:“既是没有内伤,便让大夫替你看看外伤,被撞得不轻,总是有外伤的。”
秋木析连连称是,二老这才放过秋木析。
秋木析见二老向外走去才提醒道:“外面还有一位大人呢,别忘了。”
向外走的两位虽然没有应声,但是确实是向大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