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徐云怜自从宁皇出现后,脸色便有些难看,具体怎么难看,花色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很快花色便发现出不对劲来,这里离皇后的寝殿最是近,为何一直未见动静?花色对着白芷那边的寝宫露出一丝疑惑来,花色如今是众人的焦点,这么一个动作那些大臣自是也看见了。都是些人精,哪里有不知道的?只是不敢说出来,更有甚着匆匆“想起”家里还有些急事便告了退。
大臣们退下后便是花色与宁皇以及徐云怜三人相望着。旁的一律退了又退,给三人留下个空间。
宁皇见花色还是跪在地上,便有些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花色微微一笑,道:“既是能达成目的,就是没有能耐奴家也是认了。”况且自始至终没受伤,也算是好事一桩。
宁皇没有应声,突然语气的温度又是冷下来几度,道:“办事不利,自己去领法。”这句话却是对着徐云怜说的了。
只听徐云怜冷声回是,而后恭送宁皇远走。
又是只余花色与徐云怜,徐云怜起身道:“秋夫人既是已经达到目的,便快快离去罢?”说着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送了一气,还是苦闷不已。
花色这几日被囚着,一直不哭不闹,也没有其他的异举。徐云怜只当她识时务,哪里知道花色竟是这般有心计?先令人放松警惕,而后才动作……也难怪!到底是秋木析教出来的。
被人送回去的时候,花色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就这么轻易的放人了?那自己这几日被困莫不是白费了气力?
还有秋木析,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回到秋府的时候,很是容易。不意外的看见他们惊诧的眼神,还有意思激动。春久愿香悦看见花色哭成了泪人。小天熙也是巴巴的凑上来不肯离去。倒是让花色有些招架不住。
傍晚的是林兮之也赶了过来,花色与他说了好一会话,都是这几日看到的,听到的,以及身份暴露这一件事。林兮之听后只是点了点图,没再说其他的。
一直到晚间,秋木析也一直没有出现。
春久端了洗漱的水进来后,便看见花色在铜镜面前发呆,模样颇有些像中了邪。春久有些担忧便出声问:“小姐……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花色一开始没有听见,春久又问了几次花色,花色才将方才的话送到花色耳朵中。花色想着的却是为何秋木析一直没有动静?从昨晚过后,一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
这话花色也没问。晚膳的时候,还是无人,花色见秋天熙抱着枕头过来与与自己抢被子,这才问秋天熙道:“你爹爹呢?”
秋天熙却是摇摇头,道:“不知道,娘亲若是想知道直接问暗卫就是了。”说着竟是在屋内喊了一个名字。
花色还未反应过来,屋内已经有了另一人的声音在二人较近的地方,花色吓了一跳。随即颇有些无奈。但是人已经现身,总是要问上一问的,于是清了清嗓子道:“相公为何一直不在?”
那暗卫不知道唤作什么,直接道:“夫人无需担忧,明日爷就会回来。”说完也是很潇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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