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挑眉,看向红秋。【92ks. 】红秋见花色看过来微微颔首,花色也不与他们客气,见天熙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笑笑也是颔首。天熙这才将木盒子手下,而后乖乖的喊了声姨父自己下去玩了。
之后花色便陪着二人在偏厅说话,大多说的都是关于怀子的事情,宴仕也只是在一旁听着,说不出来其他的话来,准确的说是接不上话。
秋木析回来的时候,宴仕桌前的茶水已经换了好几盏,花色海域红秋打趣道宴仕这下不用吃饭了。可不是?宴仕如今喝水已经饱透了,说不出来的难受。
秋木析在外面该是听到管家或者小厮说过的,因此在偏厅见到二人并没有吃惊,只是淡淡点头,道了声:“你们来了!”
宴仕有些局促不安,花色拉着红秋道:“我那里有一些锦缎,材质柔和,适合孩子用。你与我去拿一些罢。”
红秋笑笑,知晓花色的意思,二人便一同告退。
只剩宴仕与秋木析的时候,宴仕依旧有些局促,好半晌才对着秋木析开口道:“幕之一早就知晓?”问的自然是知晓“白君泽”诈死一事。
秋木析也不瞒他,微微颔首,而后道:“你性子率真,我若那时候便与你说,只怕你一早便会被飒禁诳了去。”宴仕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因此心性单纯。就是因为单纯,所以秋木析才更要与他解释清楚。若是他自己一个人事后胡思乱想,让旁人钻了空子,秋木析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来劝道。到时候宴仕再与自己反目,便是雪上加霜。
宴仕乍一听秋木析回话,先是一怔,随即露出几分不开心来。但是宴仕倒是没有往心里去。毕竟秋木析说的是事实。如今在朝堂之上,宴仕也是知道秋木析有多为难。今日过来秋木析也是解释了,宴仕心底那些不甘心便渐渐化开了去。
这些人都是都十六、七岁便混在一起的。相互也是知晓对方的为人。说起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并不为过,因此将彼此都是当兄弟看的。且秋木析与宴仕二人之间也没有利益上的矛盾。关系更是能亲密一些。
既然话说开了,宴仕便没了先前进门时候的那份沉重的心思。所以便坦诚的问秋木析道:“如今晏家对我说的是‘明哲保身’,只是我却不能见死不救,你若是有用得上我的直说便是。”
秋木析笑着应下,而后道:“自是有请你帮忙的时候。你如今将话说的这般满,我日后说的事情你若是办不到又怎么办?”后面的那句自是开玩笑的,说完二人都是笑开,一些话不言而喻。
过了一会。宴仕道:“你与红秋……”说话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听旁人说了什么。
不过秋木析见他将话问了出来,颇有些啼笑皆非,解释道:“她与子环都是我妹妹,只是她们二人一直跟在我身旁。”
宴仕明显松了一口气,先前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话,说是红秋与神司二人有些什么。也是,男子身旁的贴身侍女大多都是侍候到主子床上的,就连宴仕父亲那里也是不例外的。宴仕对红秋是真的喜欢,因此将这些都考虑过了,也扪心自问过自己能不能接受。最后结果自是迎娶红秋。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红秋并没有落红,宴仕那时候虽然不介意,但是之后。晏家的人时不时又在宴仕耳旁说一些有的没有的话,久了,宴仕自认也有了些芥蒂,那时候又出了徐云怜那样的事情来,宴仕心中有愧,更是不敢与红秋二人相处。所以才闹成后来那般地步……
这几日听说了秋木析实为“白君泽”一事,让宴仕很是震惊,去问红秋的时候,红秋一点震惊的神情都没有。让宴仕心底有一丝悲戚感来。
不过红秋自徐云怜的事情后变得不似之前那般,见宴仕神情不好。便将整个事情解释了一番。这其中自然也是有二人实际为兄妹一事。
如今宴仕见秋木析也是这般说话,那些天听到的闲言碎语自是被一扫而空。如今正在想着回去怎么收拾那些碎嘴的家伙们呢。
二人又是说了一些话,之后宴仕便请辞。红秋也已经从花色的房里出来,身旁的丫头们手中也拿了些看着不错的料子。
等人走后,秋木析回了房间见花色在收拾布料,道:“那些苏锦不是让你做几身衣裳么?怎么都没有用?”
花色笑笑道:“那几匹布料软和,孩子用来正合适。”旁的也没有解释,秋木析听过之后便没再说什么。
说起来,二人这是分别好些日子后的第一面,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两人哪里像是这般了?秋木析自是也想到这一点,见花色背对着自己手上动作不歇,不由苦笑,道是自作孽,这下秋木析是真真觉得如此。
秋木析看了一会,花色觉得好像不妥,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秋木析道:“相公怎么这般看着我?”
这声相公喊的自然,花色自己也是一愣,印象中,这般喊得时候好像并不多。秋木析自然也是听到了,勾了勾嘴角道:“明日无事,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花色一愣,二人还未出去过呢,而且自有孕后,秋木析也是很少带花色出去,如今突然说出这般话,怎么让花色不吃惊?
秋木析见花色有些惊讶,微微一笑,解释道:“总是在家里也闷得慌,出去走走。”
花色颔首,而后问道:“天熙去不去?”
秋木析一怔,随即道:“你问问他便是。”
有这种热闹天熙哪里会不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