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喜只道是大家都互相熟悉了,便没什么好忌讳的,部落随处可以走动。因此她并没有太大的压力,直接让阿贡给她留两根鹿筋。
阿贡正在剥一头鹿的鹿皮,另有两个男人帮着打下手,他手上沾着鲜血,大力地撕扯着将鹿皮一点点剥落,血水顺着那只鹿的内脏流出来。
见她来,阿贡便抬头看她一眼,彼时他满身都是噬血的气息,男人们面对满意的猎物时,都会不经意间展露出这种戾气,那眼神更是可怕的紧。
尽管他很快收敛了神情,陆喜还是吓得一个哆嗦,再一次想起来,面前这个男人是一族之长。
“好,你先回去,晚上我给你送来。”阿贡语气温温,族里女人经常会来要鹿筋牛筋,也不奇怪。
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女人最近为什么要向怀孕的女人打听那种事情,明明很害羞,却差不多把女人们都问遍了。
她还是个雏,没经历过那种事情,按理来说不会这么饥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