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张狂不羁,正当年少,这话从老人嘴里一出,那四名中年男子脸上的神情便一僵,而看着老人脸上洋溢的愉悦笑意,这几名男子也让自己微笑起来,很和蔼地凝视着乘风,就如同看着自己的晚辈。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老人这种行为和态度直接就把乘风营造出来的压迫感给冲淡,这让乘风有点一拳砸到棉花里,软绵绵完全不受力的感觉。而且对方一看见自己居然乐成这个样子?乘风猛地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总不会对方觉得自己很厉害然后生出了后继有人的感觉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恶搞了,乘风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事情的。
这时老人伸手往自己对面一引,乐呵呵地说:“来,年轻人,来试试老头子茶,天气冷,先暖暖身子。”
老人话才一说出,不远处正拿着一罐饮料喝着的邓清媚便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饮料给喷出了一半,爷爷这是怎么了?眼前这家伙还会怕冷么?
乘风愣了愣,好吧,不就是喝茶嘛,反正都来到这里了,事情再急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解决,那就喝吧。于是他便对老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对方对面的沙发处,准备坐下。不过才坐下一半,乘风突然发现自己这样貌似有点不太礼貌,于是一边坐下一边笑了笑说:“长者赐,不敢辞。”
邓清媚手一抖好悬才没把饮料给丢出去或者直接捏爆,不行了,这家伙已经越来越无法理解了,他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老人呵呵地笑了起来:“你这话老头子可不敢恭维啊,你这也能算是不敢辞啊?”
乘风也笑了起来,这老人给他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明明能量波动并不怎么样,也就千余人之力,但是气息却隐约带着点点古老的韵律,像是已经不知道已经活了多少年似的。
但是虽然乘风对于国家大事并没有什么兴趣,却还是知道眼前这老人可是天朝现在的掌权人物,顶多也有70来岁的样子,又怎么可能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
只是乘风并不知道,老人一看见他的时候心里也愣住了,因为他身体里的一个玉石牌子变得火热起来,但很快便冷却下去,但又并不是完全冷却,而是还在默默散发着点点温度。这事,老人当然不会说出去,这玉石牌子可是和那些文书以及龟壳一起出土的,而当他第一次接触到这玉石牌子的时候,这玉石牌子就很诡异地融进了他的身体里面,而且不管利用什么仪器来检查都检查不出来这东西到了哪里去,但老人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个玉石牌子,老人也无法破译文书和龟壳之中的内容,而获得这玉石也有将近十五年了,十五年了,这东西有反应带这次也就第二次,第一次是邓清媚吸收了和氏璧的时候,这玉石牌子突然炽热了好一会儿,然后传递给自己一些新的讯息;而第二次,便是这个乘风进来的那一瞬间,这东西又炽热起来,然后再次传递给自己一些讯息,而且这些讯息无比重要,所以老人才会突然那么欢喜,那些讯息来得太及时,可以让老人放下对乘风的一些疑虑以及猜忌。
不过这事,是不可以说出来的,自己心里知道就好,虽然老人不曾怀疑玉石牌子的讯息是否真的正确,但是乘风毕竟是个人类,而只要是和人类有关的事,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可言。
要掌握人心,要依靠的还是人心,别的都不顶用。所以老人直接抛开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忘记对方的身份,直接把对方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晚辈来对方,甚至比对自己晚辈的态度还要好上一些。所以才会让乘风难以再继续自己的强势,也让那几名男子只能暂时改变自己对乘风的态度,更让邓清媚疑惑得完全糊涂。
对于老人的打趣话语,乘风脸上便多了一丝尴尬的神色,的确自己从出现到现在,哪里可以和什么尊敬扯上关系?说霸气一点是狂拽吊炸天,说不好听一点就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虽然乘风有狂的资本,但是他来这边好像不是想用武力来解决纪元市地位的问题……换句话来说,其实就是乘风本来只是想展露一点点自己的实力,以便在谈话的时候争取足够的话语权,只是奈何他压根就不适合玩这一套,结果很明显,玩过火了。如果老人不是接受到玉石牌子的信息,估计虽然不至于冷眼相对,但是也绝对不可能答应乘风的那个条件。如果不答应不同意,那么结果就很简单了,发现无法解决问题的乘风,很可能就会说些狠话,就算不做出过火的事,以他的性格也必定会直接离开,然后丢下一句:反正纪元市就是自治区,zy有事可以找我商量,但是命令就免谈……假如事情真的发展成这样的话,哪怕一开始zy这边无力去对付纪元市,但是却必定会把纪元市列入重点关注打击对象,而且假如纪元市的市民知道自己在纪元市生活要等同于叛国的话,估计怎么样都会有不少影响。
还有就是,即使没有影响,但是莫非乘风真的要走上带领纪元市的成员逐一占据天朝的各个城市,然后达到他最终的战略目的?当然,这并不是说不可能达成,但是,这得花多少时间,以及这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这要死多少人?!
所以这时逐渐冷静下来的乘风,心里有点忐忑,暗自庆幸,差点直接就把事情给弄砸了,也导致他对老人多了一丝佩服。这个驾驭能力,真不是他自己能比得起的,这样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