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特别屋子里,齐悦正在认真习文。
芙茵端着一碗汤进来,放在齐悦案头,“悦儿,你最近习文练武甚是用功,为娘特意亲自给你熬了清淡参汤,乘热喝了。”
齐悦放下书卷,“娘!孩儿已经长大,自会保重。以后,不要再替孩儿费心了。”
“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芙茵嗔道,“诺大的齐家寨子,就你和娘最亲,娘不疼你谁疼。”
“多谢娘亲!孩儿一定奋发努力,用状元金榜给您争光。”
“呵呵!孩儿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负担。修仙的多成仙的少。只要努力了,结果并不重要。为娘只在乎儿子的身体和生活,不关心什么赫赫名利,金银满仓。”芙茵眼珠子一转,“儿子确实已经长大了,不然,你父亲怎么会重点培养你呢?听懑达说,你在周家村结识了一位姑娘,还挺漂亮的。可有此事?”
齐悦喝下参汤,道,“确有此事。那姑娘长得虽然不如仙女,但外貌端庄,眉清目秀,举止儒雅,像她这样的小家碧玉实在不多。只是····她有一个发小,也在追求。”
“人穷志短。悦儿,用这个去表白吧。”言间,芙茵掀起棉长裙,自腰间拿出来一个绢包打开,“这里面是两根金条,孩儿拿去,准能打动那颗芳心。”
“多谢娘亲!”齐悦站起,接过绢包,“孩儿在屋子呆久了,正好想出去吹吹风。”
“呵呵!看把我儿子急得。去吧。大人面前,要讲究礼节;给人家姑娘说话,要察言观色,注意言辞。”
“娘亲放心!孩儿明白。”
齐悦拿着金条迅速出门而去。
看来,他想见沁儿之心已经迫不及待了。
沁儿家。屋子里。
母女俩正坐在炕上,边吃着炒豆子谈论沁儿之事。
改改:“娘最近一直在拿周梦渊和齐家少爷做比较,两个人的相貌气质都差不多,但是,总的方面,齐家少爷要更好一点,起码在对待你的专一方面,齐家少爷要好得多。”
尤其是在最近的日子里,改改脑子一闲下来,就絮叨沁儿之事。起初,沁儿还羞于启齿,母亲说多了,她也就渐渐习惯了。
“娘,虽说周梦渊是个花花肠子,但毕竟我们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等将来过在一起了,我会约束他的。那个齐悦,至今我们还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成员多少,都是干什么的。”
“一定是有钱的大户人家。看人家出手多大方,再看看周梦渊,你们一起长大,他给过你什么?”
“人家不是遇难了吗?”
“遇难又怎么了?周府兴盛的时候,还不是一个样。”
····
“婶婶!家里有人吗?”
母女俩正讨论得激烈,忽传来齐悦声音,改改登时高兴起来。
“有有!婶婶在呢!”掀起被子跳下炕,改改拖着鞋子连忙拉开房门,探出了脑袋,喜盈盈道,“齐少爷!快进来,沁儿在呢。”
一听是齐悦声音,沁儿一惊,赶紧收拾炕上。
改改上下打量着,见齐悦空着双手,脸上喜悦消失一半。
齐悦来到房间,沁儿正站在炕沿上提着被子抖。
改改窘迫解释,“呵呵。今天特别冷,我们母女俩炒了豆子吃,把炕上弄脏了。”
“没事。”齐悦看着不自在的沁儿道,“还有豆子吗?请施舍一点给我吃。”
“没有了。有!”沁儿继续整理着炕上。
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先说没有了呢?
豆子是盛在碗里的,碗是放在炕沿台上的,齐悦正是站在炕沿台跟前,伸手可触。
紧接着,又说了有,而且加重了语气。
三个字,两种语气,沁儿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站于齐悦身后的改改,上前一步,捧起豆子碗,双手递到齐悦面前,“呵呵。劈柴火硬实,炒焦了。少爷要是不嫌弃,随便吃,厨房里还有呢。”
“多谢婶婶。我不吃。最近一直熬夜习文,有点上火了,牙疼。”
改改放回碗,说道:“那····天这么冷,少爷既然来了,就多呆一会。随便坐。如果不嫌弃被子破旧,坐炕上也行。”
齐悦何尝不想坐炕上?炕一角坐着浑身不自在的沁儿呢。
摘掉手套,齐悦双手伸进了被窝,“炕真热。我上去暖暖吧。”
“不要上来。”沁儿只是拒绝,未道出理由。
“嫌弃我啊?”齐悦微笑道,“你就忍心眼看着让我战战兢兢站在这里?”
改改道:“齐少爷,你也有所了解,我家沁儿腼腆不怎么爱说话,要是真的不嫌弃,你就上去暖暖吧。”
“呵呵不了。”齐悦拿出母亲给的那个绢包打开,双手递到改改面前,“婶婶,这是我母亲上午才给的两根金条,让我拿给您添补家里。”
一见金条,且是两根,改改顿时眼开金花。
欲伸手,又收了回去在衣摆擦着,“嘿嘿!嘿嘿!照这么说,你和沁儿之事,你母亲也知道了?”
“不瞒婶婶您说,我早晨才告诉我娘亲的,她听之后,高兴极了。”
齐悦说着,偷窥沁儿反应。
改改也瞄了过去。
沁儿低着头,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沁儿!快谢谢齐少爷呀!”
“呵呵。婶婶,别为难沁儿了。和我母亲一样,您以后就直接叫晚辈悦儿吧。”
“悦儿!好!好!这样叫,更亲切。”
齐悦转脸对沁儿道:“沁儿,你有想要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