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芽儿,今天为什么只要了一碗豆腐?”
瞪了一眼貌似嘲笑自己的周梦渊,窦芽儿道:“这要看小芽儿的心情和胃口了。说不定三碗还不够呢。”
“呵呵。今天你就随便喊吧,这大二楼就我们三人。”
窦芽儿狡辩道:“川府人笑话我没吃过麻辣,我还嘲笑他们没吃过臊子面呢,那个酸劲儿,他们更受不了。”
酒菜很快上来,周梦渊打开酒坛先给葫芦盛满,给老怪倒上之后说:“小芽儿,这陈酒闻着都烈,只准你喝一碗。”
“喝酒看心情。说不定小芽儿半碗也喝不了。也说不定,三碗四碗不够量。”
给自己也盛上,周梦渊率先举碗道:“感谢师爷为了梦渊不辞辛苦!谢谢小芽儿一路陪伴。我们干了。”
爱出风头不甘落后的窦芽儿喝酒也不愿服弱,举起碗汩汩而下。
因为是白酒加之不常喝,窦芽儿呛了几下,紧接着便打饱嗝起来。捂住嘴巴呕哦!呕哦!形象
甚是滑稽。
老怪偷笑。
周梦渊给老怪和自己盛酒。
“倒!给我也呕哦、呕哦上。”
周梦渊笑道:“快吃两口,压压就好了。”
“照老怪学。”
老怪站起,仰头看着天花板,遂举起胳膊伸开手掌,掌心相对,“闭气!”
窦芽儿照做学起。
说是单间,其只是用竹篱笆隔了下,门也没有,自上而下的半截布帘子遮挡着一方的安静。
小二带着两位挎着大刀五大三粗的人上来,“客官,这间请。”
两位来客东张西望大大咧咧,毫不拘谨理直气壮如在舅家一般,通过篱笆缝隙看见了老怪他们,其中一位断眉汉子便过去瞧,回头对另一位鼻尖上长着一颗黑痣的道:“赵克快过来,里面在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