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棒他送木槿,琵琶声停,半痴半笑,柔情蜜意:“兮贺新疑,此生能与你相遇,映雪如映朝阳,琴如情丝如化水绵长清彻。”
携手并肩,两心相连,这一牵,情许三生,踏青而行映着朝阳款款,交缠的素手从未放过。
谁的伤谁能看到?独自伤独自怜,捧在如意手中的木槿,倏然坠地,散落了一地,泪悄无声息,落在心底。
仿似失了生气的娃娃,目送其远去,消失眼中。
她如意手中捧着的是木槿,一见倾心,为他准备的淡紫色木槿,一如他淡紫长如铺扇排行卷出的长睫。从此,在他墨黑的玛瑙眸中,再无她身影。
夜色深沉,静谧幽静,冥王气息。街坊人影稀疏,寥寥无几。如意孤身行走,危险气息逼近。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一手扼腕,一手撬开她丹唇,暗夜中刀光剑影,将一粒毒药投进喉咙,强迫咽下。
此后,如意像似变了一个人,当她醒来时,已被人当礼物送给南越王为王妃。
南越王英明神武,十几岁时便征战杀场,为国立下汗马功劳,至今已五十有六,衣带渐宽,垂垂老矣。
“王爷,为何不肯放我离去,王爷明知我非真王妃。”深广大殿内,遣退待女,如意质问。
“是的,若按年龄,丫头你为我女儿也不为过。”南越王似笑非笑朝连城深邃一眼,眸中精光尽现。
如意不语,坐等他下文。南越王洞察似的告诉她:”呵,当真是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南越王站至落窗前,负手身后仰望天边,气宇轩皍。
“王爷何意,我是当事人,有权得知。”如意续道。眺望南越王,当真有种霸气侧露的王家气派。
许久,南越王转过身,不温不火的直视她眸:“也罢,本王就告诉你。”
“那你打算放草民走么?”如意问,心中隐猜几分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