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拒绝呗。”
“啊?”钟跃民以为秦岭会再劝劝自己,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你既然不想留校,那就拒绝啊!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秦岭理所当然道。
“我确实有点不想当老师,可其他单位都在外地,所以我就想着先看看你的工作情况,你要是也在北京,我就留校。”
“那我要是不在北京呢?”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钟跃民斩钉截铁道。
秦岭微笑了一下,“那你还是留校吧。”
“嗯?”钟跃民道:“你还留在北京?”
“回原部队,当教官。”
“那太好了,那你当了教官就不是兵了,是不是就可以打结婚申请了?”钟跃民高兴道。
“正说着工作的事情,你怎么就转到结婚上面去了?”秦岭好笑道,“再说,谁说我要跟你结婚了?”
“哦,原来你不想跟我结婚哪?”钟跃民夸张道,“那你想跟谁结婚?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
“我得去跟那哥们儿握个手,真是眼光跟我一样好,都看上你了,那就是志同道合的同志啊!”钟跃民笑着道。
秦岭有些哭笑不得,“人家都要跟你抢老婆了,你还跟人认同志?”
“我不光要任同志,还要安慰安慰人家。”
“安慰什么?”
钟跃民咧着嘴道:“你肯定是要嫁给我嘛,那他肯定就伤心失望了,看在同志的份上,安慰安慰也算是一份心意。”
“德行!”秦岭白了钟跃民一眼,“我就是不想跟你结婚,不碍别人的事。”
“那你早说啊!”钟跃民嚷道:“我这大好青春都让你耽误了,你得赔我!”
“你也真够无赖的,我还没觉得亏呢,你倒是喊上了!”秦岭都气乐了,“你要我赔什么啊?”
“当然是把你赔给我!”钟跃民坏笑道。
……
钟跃民觉得秦岭今天晚上格外的动情,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过,钟跃民的手触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颤栗,光滑的皮肤就立起一片疙瘩。
秦岭柔软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钟跃民的胸膛上,她主动地亲吻着钟跃民,额头、鼻子、嘴巴、耳朵,一直亲,一直亲,直到钟跃民再也受不了她的折磨,翻身跃马,将她压在身下。
“亲我!”
“嗯。”
钟跃民感觉全身都燃烧起来,只想探寻一处凉爽和温润。
“等一下,戴了吗?”
“马上。”
钟跃民顾不上讨价还价,秦岭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心只想着快一点,快一点,最终用牙齿将袋子咬的粉碎。
“嗯……”
……
“跃民,你说我们老了以后就是什么样?”
“会很快乐吧。”钟跃民擦了把额头的汗水,“那时候你天天去跳广场舞,我去找人下棋打牌,到了点儿了就去接孙子孙女回家做饭,两个人为谁洗碗拌拌嘴,到晚上还是睡一个被窝。”
秦岭听得有些痴了,尽然留下泪来。
“怎么哭了?”钟跃民连忙去擦她的眼泪,“做饭洗碗都是我,家务活儿都是我的,你就负责跳广场舞,这样行不行?”
“哈哈……”秦岭破涕为笑,“什么叫广场舞啊?”
“就跟跳忠字舞差不多,跳舞的人都是同一拨,不过都老了,一个个头白了,眼花了,脸上也都是皱纹。”
“真的会那样嘛?”
“当然会了,那时候我们都有退休金,可以到处旅游,想去哪去哪,苏州、杭州、三亚、昆明,还可以去陕北白店村看看。”
“真好。”秦岭沉浸在钟跃民描绘的场景中。
“当我老了有什么愿望
我希望孩子们能在身旁
大家会该有多快乐
贝贝乐乐叫我爷爷
我会给他们讲一讲故事
孙悟空米老鼠或唐老鸭
或许那时他们只喜欢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
······”
钟跃民轻轻哼唱着,夜逐渐深了。
······
一大早上,张金碰见钟跃民,“跃民,捡着钱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这么高兴,走路都带风?”
“瞧你这话说的!”刘国强道,“人跃民就不能高兴了?照你这么说,人家天天捡钱?”
张金一摊手:“那你说!”
“跃民那叫神清气爽!”
“对对,还是你说的对!”张金道,“我本来也想说这词儿,文化水平有限,愣是没想起来!”
“跃民,昨晚没回宿舍,去哪儿了?”刘国强意味声长地问道。
“回家了呀。”钟跃民道。
“应该不是你一个人吧?”张金不怀好意地笑着,“上次见你这么精神,你也是从家里回来,这总不能是巧合吧?”
“按照逻辑学推理,那必然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你这么深情气爽的吧。”刘国强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你们俩真是闲得慌!”钟跃民赶紧打断他们俩的八卦,不然后面不知道从他们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来!“你们这么早不去自习教室,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现在哪儿还有心思上自习啊!”张金纠结道。
钟跃民问道:“怎么了?”
“跃民,你还不知道?”刘国强惊讶道。
“什么事儿啊?搞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