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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雷尔国难四起,辉格里趁虚而入,阿尔博丹也在摩拳擦掌,似乎都想要从这场惨剧中获得专属于自己的利益。一时间,粮食的价格不断飞升,使得斯雷尔社会动荡不安,民心惶惶。在鲁道夫侯爵的积极宣传下,“祸国殃民”“红颜祸水”“媚上欺下”的帽子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被扣在了奥克塔薇尔的头上。民众早已对奥克塔薇尔的挥霍无度感到厌恶,此刻更是被不断窜起的火气冲昏了头脑,凡是在政治上和奥克塔薇尔沾上关系的男人,全都免不了被民众骚扰,乃至诛杀的命运。——这就是无情的乱世啊。看过了血与火交织而成的战争,有谁还能名正言顺的渴望着战争的降临呢?
斯雷尔的宫殿。大理石制成的地板有着复杂精美的纹路,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这间装潢精美的房间。端坐在皇座上的男孩子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他听到从远处不时传来地哭喊声,吵闹声后,像个小肉球一样的身体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差点没错那装饰繁复的皇座上跌落下来。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紧紧地,不容反抗地,摁住了他的肩膀。他回头看去,是他的母亲——奥克塔薇尔。她平静地开口道,“你是这个国家的君主——陛下,你没有瑟瑟发抖的权力。”“啪!”肉乎乎的小手挨了一下奥克塔薇尔的鞭子。布鲁诺·爱德华几乎当着众臣的面哭出来。自己的母亲永远不会给自己任何的安慰,对于布鲁诺,她存在的意义无异于是无时不刻地提醒他——他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他一定要每件事情都要做到完美无缺,他一定不能流露出普通人才有的类似懦弱,胆小的感情。
最可恨的事情,莫过于生在帝王家。
宫殿的守卫慌张地跑了进来。他脸上流着汗,脚步也有些趔趄,不知道是因为心中害怕还是因为跑得太多,有些气喘,“十分抱歉,情况紧急,请诸位大人暂时出宫——晚了就……”话音未落,一石就激起了千层浪。站在王座前待命的大臣们纷纷不满地吵嚷起来。“喂喂!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只是一群饥民因为饥饿在闹事吗?!”“为什么要出宫?!我等可是皇宫贵族,这是祖先留下来给我们的基业,你们连这个都护不住吗?!”“给我适可而止!你们这群士兵是吃什么饭的!这点程度的小事都解决不了?!”“就是就是!连一群作乱犯上的饥民都镇压不住,你们是不是也太过没用了些?!”眼看着群臣吵架的苗头又要窜了起来,奥克塔薇尔不由得火冒三丈。
“够了!一群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冷漠而尖利的声音回响在大厅之中。奥克塔薇尔居高临下地看着所有的大臣,狠戾的眼神仿佛可以贯穿每个人一般,“你继续说!把情况给我说清楚!”“是!是!”守卫定了定心神,“十分抱歉,我们宫殿里的警备已经尽力了,但是,暴民的人数过多,少说也有八千——就在刚才,暴民冲击了宫殿的南门,不但处死了打算前来大厅议事的议员长巴泽特,而且,还,还将巴泽特大人的头颅斩下,悬挂在南门之上……十分抱歉,南门迟早是会失守的,请皇太后和陛下早作决断!是守是逃,请快点作出选择!”
奥克塔薇尔阴沉着脸。这群猪猡,暴民,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随意染指我的东西,真是不可饶恕!但是她丝毫没有想过民众会起义的根源在哪里。人总是缺乏自省,妄图把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却根本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错在何处。她用力地甩了甩那编造的华而不实的衣袖,坐回到了位子上。深红色的袍子拖曳到地上,看起来美丽却又不可饶恕——上面沾着的仿佛是无数无辜之人的鲜血,然而当事人却没有丝毫的触动。“哼……这群家伙也好,那群家伙也好……鲁道夫啊——你是不会赢的。因为你,没有体验过在深渊里过活的感觉。你所欠缺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我没有的。”她这么想着,微微笑了起来,笑容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的诡谲和残忍。众臣跪了下来,奥克塔薇尔开始发号施令了。“——我等少数女眷必须随侍陛下身旁。所以,我等必须先行一步。之后——”奥克塔薇尔拿着鞭子的手看似随意的点过地上几个低垂着的头颅,“你们几个是斯雷尔的社稷支柱,可千万不要那么轻易地死掉——”这些都是她的心腹和忠臣。若想要东山再起,这些人都是必不可少的力量。之后,如同前来汇报的守卫所预料的一样,不到一个小时,暴民们就占领了这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宫殿,开始在宫中大肆的进行破坏和抢掠。巴泽特议员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已经死去的双眼绝望的看着这人间惨剧。镇压暴民的固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这些暴民,看起来也不比那些镇压他们的人高尚多少。——反正大家都是混乱无序的状态,没有所谓的道德,也没有所谓的怜悯与慈悲。哈?反抗精神?不屈不挠的,反对残暴统治的反抗精神?这种东西谁稀罕啊,谁会稀罕啊——想要重建一切的一切,能依靠的只有人类头脑里的理性,然而,从古至今,却从来没有多少个人类可以认识到这一点。——争斗是不能随意提倡的。单纯的血腥而愚蠢的争斗并不能带来重建和希望。这是更古不变的真理。
奥克塔薇尔带着布鲁诺·爱德华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