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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探上他的脸,指尖微凉,“我再找的话是未必会比你更好,但我也不一定要找,如果你见不得我将来过得比你好,我可以答应你,这辈子不再结婚,孤独终老。”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淡然,好似早就有这个打算。
那原先就捏着她脸蛋的手指抬高,他攫住她的唇,带着浓浓不想克制的怒意,也像是潜藏已久,因为上次她故意让自己受伤还有今天跟他提离开,连带一起,他发泄了出来。
不止吻,还有咬,肆意地侵犯,更不似前几次的温柔,像是有心让她难受难过。
宋茉歌剧烈挣扎起来,两个人的口腔里都有了浓郁的血腥味,他的动作越狂烈了起来,直接撕开她的裙子。
她全身都在不可控制地发抖,下意识抗拒他的行为,手脚并用地反抗,脚不小心踢中了他的腹部,致使他往后退,可她却因为太过慌乱,从沙发里滚到地板上,痛得她低叫一声后飙出了眼泪。
席北琛倏然就手足无措了起来,见她痛得蜷缩着,既生气又心疼,“茉歌,摔到哪里了!哪里!我看看。”
从沙发到地板的这个高度其实没有多高,可她的表现就是让人觉得她摔得很厉害,而且她前不久才从楼梯滚下来,身上还带着伤。
他蹲在她身边,也不敢抱她,怕会弄疼她哪里,她不说话他更加心慌,“我马上去叫医生过来!”
刚迈开一步就顿住了,他低头看到女人的小手攥着他的裤管。
宋茉歌看着他慌忙的五官,闭了闭眸,“扶我起来。”
席北琛立马俯身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里,可并没有松手,将她按在怀里,低低噪音, “伤到了哪?”
“没有。”
他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sorry,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
宋茉歌觉得他那一瞬间的反应还有表情都很没意思。
她其实明白他爱她,不全是因为过去那些愧疚,但那些过去她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只要一想起来就没有办法好好跟他过完这一生。
她只要一看到他,就想起了死去的妈妈……
因为席北琛特意封锁她受伤的消息,所以景樱是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的,打电话问了张卫跟他要了地址。
宋茉歌的伤早就好,不过因为上次他提要离开,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让人看着她,除非是在他陪同下,否则不让她单独出门,变相地囚禁她。
景樱过来的时候巧合是周末,席北琛也在家。
“席先生。”
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余表情,一如外界对他评价。
他坐在沙发边里逗着一个小女孩,据说就是……宋小姐跟另一位男人生的孩子。
宋茉歌则是让陈婶倒了两杯花茶过来。
景樱打量着她,“我听说你受伤了,好些了吗?”
知道她受伤了不过不知道具体的过程,也不敢多问。
“只是小伤,已经没事了。”
景樱看着心心,“她长得好可爱啊。”
心心的确是长得很可爱,大大的眼睛,圆圆的嘟嘟脸蛋,胜在精致。
“跟你长得好像哦,将来长大了一定也是美人。”
宋茉歌笑了笑,“像么,不过心心不是我生的。”
景樱啊了一声然后就听见她说,“是我抱养的。”
“可外面那些人说……”虽然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应该是席先生消灭了一些,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人会嚼舌根。
因为宋茉歌不想曝光唐朝他妻子的事,所以席北琛没有澄清,只是压下了这件事。
“无妨,我从来就不在乎。”
景樱觉得她的性格确实就是这样,之前呆在剧组里有人背后说她坏话,基本上只要不是当着她的面说的,都会被她忽视。
那种淡定从容大概是性格使然也有可能是经历过大悲大痛锤炼出来的。
陈婶端上来两杯花茶,另外还有一盘葡萄。
席北琛把那盘葡萄拿到他面前,动作寻常地剥皮后递到女人唇边,“张嘴。”
宋茉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才吃下去,自从在医院时她说要吃葡萄,他就让人把各种葡萄的品种都买了一样回来,天天叫她吃。
大概是她难得喜欢某种食物或者水果,好不容易听见她说喜欢,就天天买。
景樱看那英俊温淡的男人,略略惊讶,也不像坊间传闻的那么高冷莫测,更加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剥葡萄皮这种活莫名让他看上去好居家啊!
还有,他看着宋小姐的眼神,好有爱。
她双手合成在一起,露出羡慕的笑容,“席先生对你真的好体贴,宋小姐你真幸福。”
宋茉歌觉得他这差不多一周的时间天天粘着她很烦,顺口就道,“我们快分手了。”
她的声音刚落下,男人的大掌就搂住她的腰,亲昵地靠近她,“你再在你朋友面前胡说八道试试。”
那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肆无忌惮地伸进去,摸到她腰间的滑腻皮肤,她只怪自己今天没有穿裙子。
她抓住那只手,瞪着他,意思是让他别乱来。
席北琛亲了亲她的腮帮子,“你别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景樱的角度看不到那些小动作,只是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便扯开了话题,“宋小姐,你知道吗,那个唐琼宓现在好可怜,因为她的事情闹得太大,她公司要跟她解约还叫她赔偿,听说她还惹上了官司,就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