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书院学子梁山伯,品学皆优,文才出众,被擢拔为茂县县令,即日赴任,特此公告。”
杜子纯挤在人群里,看不见公告上面写了什么就听见有学子在念,听完,.................震惊!梁山伯他这是要去做官了!可以啊!
回头就看见祝英台不舍的样子,再看看马文才的脸色,看起来还好。
“真是走了狗屎运,学业未竟就要去当官了。”秦京生羡慕,说着酸话。王蓝田气到,“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县令在我王家看来,狗屁不如不值一钱。”
“茂县县令狗屁不如,一钱不值,太原王家有如狗屁,值得一钱啊!”是荀巨伯在怼王蓝田!怼的好!!!
“山伯,恭喜你!”来自杜子纯的祝贺。
“是啊,恭喜你了山伯!”祝英台也贺道。
“山伯你要到茂县当县令了,太好了恭喜!”荀巨伯拍拍好兄弟的肩膀。
杜子纯真心实意的恭喜梁山伯,他终于可以一展抱负了,若是去了富庶的县,免不了官场的蝇营狗苟,茂县虽是贫穷,连年水患,但对于山伯来说那是他可以为民谋福祉的地方。
“不过是个芝麻官,有什么好得意的?”王蓝田看不惯梁山伯被众人贺喜!
梁山伯笑着,“蓝田兄此言差矣,能为百姓尽一份心力,是山伯毕生心愿,莫说是个县令,就是衙内一名小差,山伯也甘之如饴。”
马文才冷笑,“人穷气短,胸无大志!”他看不惯梁山伯这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气的杜子纯捶了一下马文才,“你干嘛!为百姓谋福祉,这个志向哪里不远大,不许反驳!”看马文才还想说什么,杜子纯立刻制止了,梁山伯都要走了,你还要挑事,三年读书好聚好散不行吗?
不知道祝英台该有多难过,得想办法赶紧让梁山伯知道她的身份,不然茂县那么远,离学业结束还有几个月,山伯到茂县上任,再不知道就晚了,夜长梦多!
“你是真的觉得梁山伯志向远大吗?”马文才还是问出了口。
还惦记着呢!“有一句话叫人各有志,有的人的志向是封侯拜相,有的人如你想执掌千军,自然有人像梁山伯想护佑一方百姓,没有对错,个人追求不同,何必将你的观点强加于人呢!而且,他都要走了,书院相识三年,以后天南地北再难遇见,你还要闹什么不愉快,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梁山伯吗?”杜子纯觉得他不如表面那么讨厌梁山伯,或许在他内心也是有些欣赏这个人的。
“你说的都有理。”妥协道,他是看出来了,论讲道理,他是一定说不过她的。
“你还好吗?英台。”杜子纯看着祝英台愁容满面的样子,有些担忧。
“山伯他完全不知道我是女子,我都说有九妹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是怎么暗示他也听不懂!呆子!”忍不住骂了一声,真是个呆头鹅!
“你可以直接说啊,他一定是喜欢你的,我发誓!”杜子纯指天发誓,梁山伯不爱祝英台全中国人民都不会信的。
祝英台想到要告诉梁山伯立刻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小声嗫诺着,“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银心看着自家小姐灵光一闪,“小姐,你说不出口可以写下来啊!”
祝英台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可以,再看看杜子纯含羞一笑,拿出笔墨纸砚,正要动笔又开始犹疑,“我该怎么写?”
银心笑话道,“你们读书人一肚子墨水还问我这个丫头怎么写?”
杜子纯接着说,眨了眨眼睛,“自然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呗!”写出你的情谊,你的思慕就行了。
“吾宜速归宿,乃尓连理枝,红室双烛照,妆家伴随之。这看起来是一首情诗,但不明不白,你打的什么哑谜,梁公子看得懂吗?”银心有些担忧。
杜子纯一看,不禁念起来,“吾乃红妆。”
祝英台惊喜的一笑,“对了,子纯你看出来了,这上面是吾乃红妆,下面是宿枝照之,照枝是山伯的表字,如果有缘他自然会看懂,如果无缘那我也怪不了谁。”语气也失落了下来。
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习惯横着看啊!不过祝英台的心思可真是精巧。万般精巧的女儿家偏偏遇上了不解风情的梁山伯。
“你别管了,我来帮你交给他!”他就是看不出来,我也给他讲明白。
祝英台见子纯揽下来了,将信纸递给杜子纯,“那就麻烦你了!”
杜子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梁山伯,他居然在厨房烙饼,哎。“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梁山伯憨憨一笑,“我要离开书院了,我担心英台晚上会饿就想在走之前给她做一些饼吃。”
真是够贴心的!“你把手洗一下,有个东西英台托我交给你!”女孩子家的情书还是不要被糊上面粉为好。
“哦”梁山伯知道杜子纯自然有他的道理,听话净了手,在接过递来的一张纸,疑惑问起来,“这是什么?吾宜速归宿,乃尓连理枝,红室双烛照,妆家伴随之。”梁山伯小声念了出来,皱着眉头,实在是看不懂!
杜子纯看梁山伯那个样子也是猜出来他是完全云里雾里,摇摇头,什么有缘无缘的,还是要说出来啊。“山伯,你横着念。”
“吾乃红妆,宜尔室家,宿连双伴,归理烛随,宿枝照之,........宿枝照之......”梁山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震惊的看着杜子纯,这不可能吧!
“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