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靳黎宠溺的对温暖说道:“小暖,你先休息,我去开门。”
温暖睡得深沉,浑然不觉发生的一切,“……”
相靳黎打开门。
看到门外的男人一双冰冷的深邃眸子,散发着瘆人的戾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又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相靳黎看着宁远与犹枭:“……你们?”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糟糕。
小暖还在里面。
相靳黎下意识的要挡在门口,却被犹枭一拳打倒,重重地撞在门板上,疼的相靳黎表情扭曲。
犹枭迈着大步,径直朝里面走。
相靳黎捂着撞疼的胸口,艰难地挣扎的想要起身,“你们怎么能闯进来……这……?”
“老实点。”宁远一脚踩在相靳黎背上,加重力道。
相靳黎忍着疼,“就算是总统大人也不能强制绑架吧。”
他自己就是医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大概是骨折了。
宁远眼神微妙,“你敢对夫人下药!”
这是,在找死。
……
犹枭眼眸紧缩,看着仿佛昏迷一样的温暖,脸颊泛红桃红。
他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确定她的脉搏没有大碍,这才起身。
犹枭再次朝外走去的时候。
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寒意袭来,不留一丝情感。
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相靳黎有些害怕,下意识的解释道:“她只是喝了点酒而已,所以才变成这副模样。”
“闭嘴。”犹枭抬脚,光洁的皮鞋,在相靳黎的胸口擦了擦,然后狠狠地踩住他的左臂。
相靳黎清晰的感受到,一声清脆响声,旋即,左臂剧烈疼痛袭来,“啊……”
他的左臂,折了。
犹枭微眯眼眸,望着他的右手。
宁远配合默契的将他右手放在台阶上。
三秒后。
又一声脆响。
相靳黎右臂也断掉了。
“你还哪,碰过她。”
“没、没有了……我只扶过她……”
宁远看着快要虚脱的,“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置……?”
“他这么喜欢酒店,就吊在外面吧。”犹枭淡色的薄唇微抿。
宁远毕恭毕敬,“是。”
相靳黎满脸恐惧,“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你们放手,不要剥光我的衣服,你们!放手啊……救命!”
“呵,吊起来,挂在招牌上。”
“是,我知道了。”
相靳黎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几个保镳同时抬出去。
他很清楚,自己双臂断掉,自己又被人带走。
很容易,小命没有。
他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你们!我要曝光你呢!”
“把他嘴堵上,太吵了。”犹枭精致的五官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隐隐透着一股魔鬼般残酷无情的慑人魅力。
相靳黎嘴巴被堵上。
保镳们强制性的相靳黎带出去。
相靳黎看着犹枭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满是恐惧之色,他想要哀求,想要说话辩解,可是犹枭没有看他,完全将他当做是个死人一般,“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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