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5日。
下午四点,邓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他的工作上一休一,所以生物钟有点乱。连着上了二十四个小时的班,邓垦又困又饿。
从冰箱里掏出一盒冷冻水饺,放在锅里煮熟。
邓垦一边吃饭,一边翻阅一本名叫《玄学阵法总论》的书籍。
这本书是邓垦前几天从地摊上买的,看了看还蛮有意思。
躺到床上,邓垦一边看书,一边酝酿睡意。
想想晚上还有世界杯决赛,邓垦定了晚上十一点的闹钟。
看了一会,把书往枕边一放,邓垦就进入了梦乡。
到了晚上十一点,闹钟响了。
邓垦太累了,没有听到,睡得呼呼响。
当闹钟响到九九八十一声,枕边的《玄学阵法总论》忽然发出刺眼亮光。
一个太极图猛然出现,一下子就把邓垦吸了进去。
……
仿佛过了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长时间。
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邓垦恢复了知觉,醒了过来。
就在他睁眼的一刹那,一个黑白相间的物体快速飞来,狠狠砸在了邓垦脸上。
“我靠,足球!”邓垦刚反应过来,就觉得鼻子上被一记闷雷击中,猝不及防之下,被绝大力道轰地仰面摔倒,后脑勺磕在了地上。
随着足球高高飞起的,还有邓垦的两行鼻血……
“完了,破相了!”
邓垦仰面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他下意识用手摸了摸鼻子:“妈的,鼻梁骨好像断了!谁家孩子没事干,把球往人家里踢……”
邓垦忽然愣住了:他发现自己头顶上面是蓝天白云,不是自己家的天花板……
“这尼玛……是哪?”
就在这时,邓垦脑袋如同开裂般一阵疼痛,一股庞大的另一个人的记忆忽然涌出,顷刻占据了他的脑海。
迷糊中,一个声音在邓垦心中响起。
我是斯特本-邓肯?
我是曼城预备队主教练?
“邓肯教练,你没事吧?”
一个蓝色眼睛、褐色长发的脑袋,出现在邓垦的眼前,遮挡住了大半的天空。
这是一个脸上写满懊恼的白人小伙子,深陷的眼眶里,全是后悔和懊恼……
外国人?
天啊,这人是谁?
邓垦一阵迷糊,脑海中那些记忆太多太多了,让他的脑袋完全当机了。
“闪开闪开,该死的!”
就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队医推开白人小伙子,手中提着一个急救箱。
“你没事吧,邓肯?”
队医拿出药棉,擦了擦邓垦脸上的鼻血:“哇哦,邓肯,感觉怎么样?鼻梁骨好像断了。”
“我不是邓肯……”邓垦迷迷糊糊嘟囔着。
“你不是斯特本邓肯?那是不是曼城预备队的主教练?”队医问道。队医名叫吉诺比利,是个有点碎嘴的小老头。
看到一边白人小伙局促不安的神情,吉诺比利还不忘调侃他:“嘿,萨马拉斯,这下子你完了!刚刚被下放到曼城预备队,就敢袭击预备队主教练。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曼城混了?”
“呃,吉诺比利先生,你听我说……”白人小伙子萨马拉斯急忙摆着双手,笨嘴本舌地准备解释。
“嘿,吉诺比利,别吓唬老实人好吧?”一个满脸彪悍的白人球员站出来,他拍了拍吉诺比利的后背,指了指地上的邓垦:“赶紧给邓肯教练看看伤势吧。”
“好吧好吧,乔伊-巴顿,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懂吗?”队医吉诺比利耸耸肩,表示自己毫无恶意。
吉诺比利知道,这乔伊-巴顿可是个十足的坏小子。乔伊-巴顿以前是一线队的球员,因为和其他三个球员斗殴,才被罚进预备队的。
当时,巴顿在1vs4的斗殴中,居然还赢了……
吉诺比利决定不招惹巴顿,他把目光重新投向邓垦,拿手轻轻摸了摸邓垦的鼻梁:“倒霉的邓肯,让我来瞧瞧。伙计,你怎么样了?”
吉诺比利用手轻轻摸了摸邓垦的鼻梁,疼得后者一阵龇牙咧嘴。
“情况不怎么乐观,最好是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吉诺比利不开玩笑了,吩咐去叫救护车。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大家七手八脚把邓垦抬了上去,丝毫没注意邓垦迷茫的眼神。
“这是哪?”
抬上救护车前,邓垦轻声道。
“这里是英超曼城斯特城俱乐部训练基地,东土球场。”救护人员奇怪地看了邓垦一眼,但还是答道。
此时此刻,邓垦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居然穿越了……
……
昨天被送进了医院,但邓肯运气很好。诊断结果出来后,邓肯的鼻梁只是有一点挫伤,并没有骨折。经过简单的治疗,当晚邓肯就出院了。
唯一看出他受过伤的,大概就是鼻子上的创可贴了。
作为一个资深宅男,对于穿越这种事请,邓肯从明白到接受,花费的时间并不长。经过一晚上,邓肯也完全融合了脑海中的那股记忆。那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任记忆,来自“邓肯”的记忆。
从记忆中看,这位“斯特本-邓肯”今年26岁,现任曼城预备队的主教练。这位“斯特本邓肯”从小就是曼城的球迷,梦想有一天能为俱乐部效力。
因为天赋太差被俱乐部拒之门外后,邓肯就去考了教练证,在曼城俱乐部做了一名教练,一做就是七八年。上任主教练下课的时候,把当时的预备队主教练也带走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