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翻心头对白,厉初言是不知道的,更没想到胡晏会直接关了手机,所以听着手机里的那一阵阵盲音的时候,厉初言还是忍不住狠狠的记了一笔。
瞿白宁看他一脸吃瘪,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厉初言,你也别太过分了,胡晏都快赶上你的岁数了,可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也不能不分上下班时间,公事私事都要他打理…这伯甜…我去接就行!”
是的…伯甜回来了,念着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还是刚刚才通知她的,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落在南城这片土地上。
不过瞿白宁发现路线不对,不是从国外飞回来的,而是从c市坐着动车回来的!
感觉有些不科学。
先不想这些了,瞿白宁收拾了下自己,拿起了旁边的包包,对着厉初言又补了句,“你在家好好和屁墩儿待着…要是实在无聊,出去溜屁墩儿也是可以的。”
反正带厉初言一起走是不可能的。
女子阔别数月,有好多话要说,而这些话男的听不得…听不得。
甩下他出门,听着好关门声,屁墩儿终于从沙发上抬起了头,然后很高冷看了厉初言一眼,又继续趴着了!
狗子都不理…
厉初言眯了一眼,也很淡定的进了书房。
天已经黑了,霓虹灯初上,色彩斑斓,瞿白宁穿过城中直往车站,终于在伯甜到之前来到了,大概等了半个小时,伯甜才打了电话过来问她的位置!
伯甜和她都对车站不熟,又纠扯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站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才接到了伯甜。
瞿白宁第一眼看见伯甜,惊得说不出话,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见到我怎么是这么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诶…不是…”,瞿白宁拉了一把,“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不堪,是发生什么了?!”
伯甜一听,嗤笑了声,“能发生什么?不过是坐了很久的动车没休息好而已!”
“真的?”
“真的!”,伯甜有气无力,“赶紧上车,把我送回去,让我好好睡一觉,你要听什么八卦明天再问我!”
呃…很直接了…瞿白宁撇了撇嘴,心里很不爽。她这哪里是八卦啊,明明是关心好不好?
坐进车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伯甜已经闭目养神,也就再没说什么。把她送回去丢着就直接回了家。
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哎哟!
时间不早!
瞿白宁咬了咬牙,猫着腰进了推开书房的门,咦…没人…
咦…是不是没在家里,暗呼了口气,心想真好,可拍着胸口转身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要找的人正暗戳戳的看着自己。
瞿白宁定了会儿,立马上前抱住,娇声道,“哎哟…厉初言…原来你在家啊…怎么都不吭声呢?”
“要我怎么吭声?”,厉初言冷冷的,“夹道欢迎不成?”
诶…好冷啊,听着感觉怨气很大,
瞿白宁眨了眨眼,忽然歪头在厉初言怀里蹭了蹭,然后软软的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洗洗睡了!”,瞿白宁说完,踮脚在厉初言脸上吧唧一口,就赶紧溜进浴室。
厉初言斜眼一撇,没什么表情,慢吞吞的回了卧室。瞿白宁进来的时候,他正抬着一本书在看着。
“诶…大晚上的看什么书啊…”,瞿白宁笑嘻嘻的跳上去把书拿了丢一边,然后整个的像条肥虫一样躺着滚了一圈,很神气道,“赶紧给我吹头发!”
她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但头发太长,打理起来也不方便,厉初言淡淡的暼了一眼,乖乖拿起吹风机吹了起来。
长长的手指在她发间游走,手法很娴熟…
“要我说啊…厉初言…以后要是你做腻了天誉的老板,想换个生活方式的时候,可以试着考虑去做托尼老师…”,瞿白宁笑得像个烂柿花一样,“你看这手法多好多有技巧,不施展一下真的浪费了!”
厉初言一听,眼眸亮了亮,看着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就关掉了吹风机,淡淡道,“确实挺浪费的,而且我不仅吹头发的技巧娴熟…其他技巧也是可以的…”
这话一出,瞿白宁掰正了头直直的看着他,伸手捧住厉初言的脸,不怀好意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要不试试?”
“好…试试…”
厉初言一本正经回答,只是接下来的做的事却一点儿也不正经,到处撩拨点火,最后瞿白不得不缴械投降!
这就是所谓的“其他的技巧也是可以的”!
完全不是“也是可以”,而是非常可以!
瞿白宁软软的趴在厉初言身上,脑子里想的只是这个问题。不容易啊!
下次绝对不轻易说“试试”这两个字…
真累,累到像打了一场盛大的仗,摊到第二天早上都不想挪身子,总的来说,就是不想起床!
挣扎了一下,还是软软的躺了下去,悦亚…早上她铁定是不去了。
看着她像做梦一样坐起来几秒又倒回去,厉初言笑了笑,穿好衣服又侧身躺了下去把玩着瞿白宁的头发…
她感觉旁边的床陷了下去,微微睁了一秒眼睛,然后又闭了回去,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话,“自己收拾自己去公司,我困,不想动!”
懒懒的,软软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眼睛都不想睁开的那种。瞿白宁感觉身边的人没懂,又睁开眼暼了一眼,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
刚刚觉得自己要和周公再来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