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瞿白宁拿着从包里掏出来的东西发愣,心口猛的揪了一下。脑子已经浆糊,但还是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不然…不然怎么办?
她不相信…木愣愣的退回到床上坐着,手里一直拽着那东西,她在平复着。
脑子一激,心想不可能啊…
瞿白宁已经回了些理智,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想厉初言这么严谨的人,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落出这么大的破绽给她看的。
这不科学!
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忽然对他今天的行程安排很好奇。瞿白宁想着,呆呆的想着。
厉初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像一个木头一样坐着,就趿着步子走了过来,她听到动静慢慢的抬起头,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床上,哑着嗓音说道,“这个tt,是从你外套的内兜里翻出来的。”
嗯?
什么东西?
厉初言脸色忽变,看着床上的东西,脑子里过滤着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但完全没有可以抓住的节点。
“阿宁…我可以说我不知道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衣服里。
不过现在,好像单纯的说一个他不知道,是根本说不清楚的,谁会相信呢?这就像是一个很苍白的辩解一样。
厉初言心头烦躁,忽然转身走出了卧室。
“你给我回来!厉初言!”,瞿白宁陡然吼住,“给我回来好好说清楚。不然今晚睡地板!”
嗯?
这话的语气…有些不对啊…没有想象中的冷然,他原本是想问问胡晏怎么回事,但现在听听瞿白宁这个语气,好像不那么严重。
厉初言回头,脑子转了一圈,然后快步凑了过去抱紧瞿白宁,难得带着撒娇音说,“阿宁…我错了!”
“错?错哪了?”
“错在我这么一个严谨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兜里多了这个东西,实在不应该!”
哦…
这样啊…
瞿白宁把人推得远远的,很严肃的问道,“厉初言,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厉初言摇摇头。
完全想不起来是哪里出了错。
瞿白宁瞅了他一眼,憋出一句,“不是你跟我装傻?”
“不是!”,厉初言肯定,“等我回头问问胡晏怎么回事。”
“这不是笑话嘛…那是你的外套又不是胡晏的外套,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回事?!”
瞿白宁白了他一眼,但没有火气。想清楚之后,瞿白宁是不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tt去怀疑厉初言,因为凭着他的性子,是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是问题就是,既然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又是谁这么无聊会把这东西塞到厉初言衣服内兜里。有有谁有这个本事进他的身塞东西。
简直邪门。
瞿白宁偏头瞪了一眼男人,恶狠狠道,“今天局上都有些什么人?有女人吗?”
“有!”,厉初言老实,“但我不关注!”
“你关注不关注我是不清楚,反正我是不在场,可别人关不关注你就说不清楚了…”
瞿白宁没问局上有什么女人,推了一把,把人推得远远的,“厉初言,你可长点儿心,要是换了个女人,不给你闹翻天才怪。我现在是怀着宝宝,心宽体胖,也谅你是第一次犯错,就不跟你多计较。”
“嗯…谢谢老婆!”,厉初言又凑了上来,“谢谢老婆大人宽容大度!”
宽容大度?
这个词儿有些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词儿。她也真的不是大度的人,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想得清楚而已。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是越来越聪明。
但看她这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厉初言心里忽然觉得不是滋味,头搭在她肩上,闷闷的问道,“阿宁…你真的不生气?”
“嗯…有点儿情绪…但是不生气了!”,瞿白宁老实且坦然的回答。
厉初言一听,扬了扬眉,但还是闭嘴不说话。瞿白宁后来也没说什么,乖乖睡觉。
只是第二天,她叫安安跟胡晏套一下话,问问昨天他老板的行程,都见了什么人。
为什么要拐这么大一个弯?可能是亲口问厉初言问不出口,也可能是因为别的。
安安虽然宅,但也有些脑子,再加上胡晏最近跟她走得也近,套起话来也不是很难。但安安忘了,胡晏是谁的秘书,是跟在谁身边的人。
精明的人身边怎么可能跟着一个傻子。
所以当胡晏看到安安七拐八拐的打听他老板之后,立马警觉,回头就把事情报到了厉初言那里。
“厉总…安安不会无缘无故打听你的行程的!”,胡晏说!
“既然不是无缘无故,那你如实说就是,越详细越好,还得不动声色!”,厉初言把文件合上,“还有…把今天的局全部推掉,实在推不掉的你上或者周生上!”
厉初言是知道为什么安安会突然打听他昨天的行程,除了自己的老婆授意之外,谁还会做这种事情。
他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昨晚那点儿不平也消失了,不过…
厉初言停了下来忽然抓住了重点,抬头看向胡晏问道,“昨天除了你还有谁碰过我的东西?”
啊…
这个…
胡晏仰头想了想…除了他还有谁碰了他老板东西…
谁啊…
好像…
哦…
想起来了…
胡晏拍了拍脑门,说道,“昨天在跟您去新秀总部开会的时候,我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