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若请假了?孙启泽略显惊讶的说。
是啊,班主任让我来转告你。刘静雪说道。所以今天的值日工作交给你重新分配了。
好的,谢谢。
林恬若怎么了!王佑凑上前来问孙启泽。
请病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天还会生什么病,该不会是什么红热病之类的吧!
好啦你别想太多,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张予洁也没来。刘静雪又过来说道。而且也没有跟班主任事前说过任何事。
无端请假是吗?我会上报过去的。
这几天大家都赶着期末考复习,这也确实令孙启泽感到了一些压力,班里只要一有动静就可能惹到其他同学学不进去,再加上这几天课堂已经成为了主阵地,班长可不容许其动摇。结果偏偏还是有人放荡不羁,甚至假都不请就不来学校。这令孙启泽很气愤。
同时安于傅班里也掀起了期末考复习的大场面,结果今天臧硕也请假了。
臧硕这又是搞什么?安于傅疑问道。
怎么了?陈凛原莫名其妙的问。
昨天去找他,结果他不在家,今天他也没来,我有些担心。
这就是吃饱了撑的,担心啥,大活人在外面享清福罢了。徐依萱讽刺的说。
确实是,你这么担心,干脆请假去找他算了。
好啦!你们别这么刁难我了,我不会再瞎担心了。安于傅不爽道。
哈,原来安于傅也会急。徐依萱说。
我才没有急……
老韩,今天怎么又不去上学?周洛棋说道。
你不也是?韩树钦今天特地将刘海梳起来,看来是准备与某人见面的。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甭提了,已经分手了,这女人这不节俭那不节俭,看着我还老嫌恶,白遭那一脸皮。周洛棋狠吸一口烟。
听说这几天可能要下大暴雨?
是啊,但也不知怎么预测的,多半是炒作吧!周洛棋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不会的,迟早要下。韩树钦谜一般的说。这片蓝天真让人怀念啊。
啊?怀念?周洛棋愈加不解。没搞明白你脑子里是什么组成的,说的话是不是都不经思考啊?
你不知道啦,我以前也在这座城市住了好几年。
哦也是,想起来了,我们小学时就认识了。周洛棋再次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还有莫宇航和陈凛原这俩小子,真是的,过了这么些年,还真的没变。
莫宇航怎么样了?韩树钦问。
不知道啊,不过那个叫安于傅的应该还在吧。
安于傅?
你忘了?安于傅就是那个……周洛棋看到韩树钦的眼神不太对劲。喂,怎么了?
阿傅……韩树钦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说道。他还在吗?他的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期许。
我不确定,到时候去找陈凛原问问吧!
韩树钦眼前明朗起来,淡去的回忆揭示着过往,多年前与那些人共同看过的这片蓝天。即便回首已经悄然消逝,但令韩树钦想起了曾经自己的真实,那才是真正的韩树钦吧!
你咋了?周洛棋问道。
韩树钦意味深长的抬起头来,明朗的脸庞不带一点混物,这番清秀,他很和善的说:马上就能见到故友了而已。
哈,那我也替你高兴一下吧!
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啥?
这么多年不见该,估计他们都已经忘记我了吧!韩树钦又把脸阴了下来。
打个招呼而已,况且还有我,别怕!周洛棋阳刚的说。
也是,毕竟当初我们都是相互认识的。
只是不太了解,当初出了那件事,闹得不愉快,你为什么过了这么些年还想回来与他们相识?
韩树钦被这么一问便有些泄气,令人摸不着头脑。
罢,反正那也是个误会。
你真的当那个是误会吗?韩树钦问,他的眼睛充满了迷茫,似乎是在心虚。
难道不是吗?反正过了这么些年,那疤早消了吧!
疤消了又怎么样?韩树钦莫名奇妙的说。我已令莫宇航深受创伤,都是我的错。
别提了!谈点正能量的不行吗?周洛棋终于还是服了韩树钦,但他从不为此针对或嫌恶,因为在他眼里,韩树钦是个活的很有价值的人,是个值得交际的朋友。
唉?谈什么?
反正陈凛原他们放学还好几个小时,咱们不妨去电玩城玩玩?
也好,你带路。
好嘞!周洛棋爽快的应道。话说你和张苏甜怎么样了?
进展还很顺利,不过这几天请假,她或许会反感我吧!
嗯也是,毕竟张苏甜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以后要想继续和她在一起劝你节俭点。
我会的。
对了,你上次好像要对我说张苏甜的朋友什么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啊?那件事啊。韩树钦有点的心不在焉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提过的叫孙诺希的女孩。
那个外星人?周洛棋恍然大悟。看来你即将遇到瓶颈了,这家伙可难伺候了。
这倒没什么关系,只是我不太明白她为何屡屡靠近我。
噗哈!周洛棋装了个洋相。我说韩大少爷,你这样有几个女的向你殷勤很正常,你又何必如此因循守旧?
你不懂,被外星人缠上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正常?
总之你对外星人的评价是咋样的?
堪比瘟神,简直是恶鬼!韩树钦毫不留情的夸张道。
唉能有女的献殷勤真好,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