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知道为音乐作词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有的人听了会为之沉迷;我也一直想知道写书的那些作家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人看后愿意去幻想……其实好的音乐没有一个好的歌手,是不会有人去沉迷的,好的作家没有好的文笔是写不出一部能使人构建幻想乐园的作品。可过了多少年,那些老歌,谁还去听,那些老书,谁还去读。
当下可没人会拿《红楼梦》当热门话题的。也没人会去爱了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真羡慕古人对话的高雅……
我们的心境都是当下时代的产物,我们的世界观与过去时代人们的世界观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说,所处时代的不同是人类思想分支的一大原因,进步的思想只限于开放开明的社会中产出。韩树钦站在演讲台上注视着前方讲道。虽然现在也还有人信神,但那已经是小部分人了,大部分人都不会去相信神的存在,而在以前却不同,神是世界万物的中心,这是那时候人们心**同的想法。
那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那时候的人会如此搞笑的信奉神呢?一名看似教授的人站起来大声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慨。
因为人的思想被时代束缚了。韩树钦回答说,面色并无改变。以前可没有实践这个词,有的只有对希望的渴望,对幸福的追求但本质上并不理解所在,还有,对时代的认知仅限于此,那时候人们可没有转换思想的工具,有的只能被欺负一次,然后从中领悟。
如果说神不存在,那也就是说没人见到过神,可为什么,神还是主宰了世界那么久?又一名看似教授的老者站起来问。
神存在于人的心里,您第一次听到神这个字的时候肯定是不解的,但看身边人对神唯唯诺诺的样子,你便会感觉到一种威严,正是如此,那个时代便被称为封建社会,迷信色彩和落后的思想是封建统治的工具,所以朝廷这个词一听就感到庄严气息的存在,君权神授便能如此正常的存在于古代。韩树钦解释说。另外我觉得,神只是统治了思想,可迫使思想被统治的却还是那些君主王臣,神只是为他们背了一个时代的锅罢了。
解释的很好。老者在听完这番话后感慨的说道。
不过……韩树钦再次开口说道。我还是很希望神的存在。
骤然间在场的人都惊疑的看着韩树钦。
因为时代证明,神可以让人勤奋,让人幸福,让人善良,拥有神存思想的人,会无时无刻想着如何拘束自己,以免做错受到惩罚,可如今当人们知道世间无神的时候,他们就松了口气,开始逐渐享受,逐渐不切合实际的幻想,毫无自我拘束心里,对懒无厌心理,对性无恶心理,对爱情的不尊重,对他人的蔑视伤害甚至转换到了精神思维,因为没神,所以我们在得到思想解放的同时也认识了自由,从中作乐,对保有知识的知足,懒惰,在我看来,大家都是残废,有手有脚,不如去秉承神存,用此换得纯净的人生。
我们都是这个时代创造的残废。
散席后,只有韩树钦单独站在演讲台上,灯光昏暗,他手中握着一张演讲稿。静候片刻,韩树钦也走下了演讲台离开了。
韩树钦,对吧!一位听似老成的声音从韩树钦背后传来。
韩树钦莫不关己般的转过身子去,看着眼前这个人,原来是演讲时第二个提问的人,身后还跟着十分年轻的一男一女。怎么了吗?韩树钦问。
老者慢慢靠近韩树钦,一副慈祥的面貌展现了出来,大概只有30几岁,但显然是一幅文人面貌。
文人都显老是吗?韩树钦说。
哦?老者不解。
您是萧润园先生吧!韩树钦说道。我常听父亲提您。
韩总的儿子啊!我就说有几分相似。
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韩树钦问。
你那份演讲稿。萧润园先生指着韩树钦手中握着的演讲稿说。
怎么了吗?
你讲的很好,我想收藏你的演讲稿。萧润园先生说。
愧不敢当,这份演讲稿我在演讲的时候只照念了一部分而已。韩树钦解释道。况且今天我讲的,可能真的有些不堪入耳,总之万分抱歉。韩树钦并没有显出紧张的感觉,反倒十分冷静。
真是个有魄力的孩子。萧润园说。但还请你将演讲稿留给我,至少,我想记住你。
唉?韩树钦惊讶的看着萧润园先生。
谢谢……
韩树钦从梦中醒了过来,他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叹息,面对的依然是开着的电视。他伸手从身体旁边摸起手机来,翻阅了一下qq信息,看到张苏甜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十分酸楚的。最后一条信息是几个周前的了,一句轻悄悄的“晚安”。
又是许久不去学校,这几天真的没什么精神,韩树钦的父亲也一直没回家,的确是这样的。有钱人的家也并不是很热闹的呀!
他点开了周池的qq聊天,输入了一句“在吗?”
当然不在,周池的id下面并没有显示在线状态。
这只是聊以**罢了……
放学时间到了,孙启泽在学校门口与安于傅碰面。
走吧!去臧硕家。安于傅说。
嗯!孙启泽应道。
喂!我说,要不要算上我?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唉!你谁!孙启泽连忙警惕道。
我啊,我叫周池,韩树钦的朋友,当然,也是安于傅的老朋友。周池转过头看着安于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