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殇看着神情纠结的两人,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公主为什么这么做的!”
见两人向自己看来,白无殇到时第一次那么痛快,只会了丫头去唤金玄七,让另外的小厮去太医院,而后看着面前的小兰,道:“公主是为了小兰,才留下子墨的命!”
子墨更是疑惑,奈何自己开口便将胸口扯得生疼,只能用眼神询问。
白无殇对着门口的小厮扬声道:“去将紫公子唤来!”
而后,有些心疼的看向子墨,“父皇应下了他师兄俞夏的请求,将你借给俞夏,领兵工大荷舞!”
知道二人一两句话理解不轻,白无殇依然淡淡的说道:“荷舞说是流民聚集,却实为绫罗氏的栖息之地!听说,让你去攻打荷舞,还是绫罗氏的当家的提议的,所以,你这一去,势必凶多吉少!”
小兰如今顾不得太多的矜持之姿,开口问道:“那绫罗氏与他有仇不成?”
“没仇!”紫佩阳利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而后一身紫衫的绝色少年落座于子墨的塌边。看着子墨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慵懒的问白无殇:“无心打的?”
白无殇没说话,紫佩阳也不用等他回答,只是看了看小兰,“云初那丫头当真是把你疼的厉害!”
小兰脸上一热,低头道:“与我何干?”
紫佩阳似乎很惊讶,“与你何干?不是怕你心疼着愣小子,她能舍得让无心出手打伤自己的亲舅舅?”
“舅舅?”小兰的眼睛瞪大不能再大了,这是什么情况?子墨的年龄不必蓝无心大,怎么会是他的舅舅?
紫佩阳也不再跟他们卖关子:“方才你不是问子墨是否跟绫罗氏有仇吗?我说没仇!不但没仇,反而有亲!”
然后,紫佩阳将近几日所查告诉他们。
子墨的生母也就是白无殇的奶娘兰屿,是绫罗王朝老王爷绫罗靖楠的第七房小妾的贴身丫鬟,当初绫罗靖楠醉酒强要了兰屿的清白,而后却对这丫头寻而不得了。
实际是兰屿觉得自己丢了清白,又对不起自己的主子,所以自行离开了绫罗王朝,误打误撞的来到了玉龙国。
独自剩下子墨的兰屿生活举步维艰,恰巧被当初微服私访的白逸华所救,带回宫中,成了白无殇的奶娘,这样,子墨与白无殇算是一起长大的交情。
原本俞夏向白逸华借子墨领兵,白无殇也没觉得有什么,直到紫佩阳查到子墨的身世,顺便查到,此次点子墨前去领兵的人是绫罗巧云身边的谋士安远风,白无殇才直到事情的严重性。
然此时,白逸华同意借人的帖子已经发出,俞夏已经在前往玉龙国的路上,今日就会到达。
白无殇这才跑来,想让子墨出去躲躲,就算俞夏到了,子墨现在是自由身,不在玉龙皇宫也不是什么怪事!
哪只,云初的方法更妙,这样,即便是俞夏看到子墨,也不能将人从病榻上拉起来去打仗吧!
“子墨他既然是绫罗王的儿子,那,去绫罗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小兰一向觉得自己的智商并不低,怎么跟这两个人面前,自己完全不知道智商是个什么东西了呢?
“如果绫罗王尚在人世,并且大权在握,那,子墨回去定然是锦袍加身,可,如今绫罗王病逝,绫罗氏现在的掌权人是绫罗巧云,她这些年享受了女皇般的待遇,可以说,她已经迷恋上权势的滋味了,她想把那一切留给他的儿子!”紫佩阳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金玄七进门看到躺在榻上的子墨,眉头皱了皱,白无殇见状,不得不解释道:“这里是安全的,子墨是被无心打伤的!”
金玄七将信将疑的来到子墨身边,为他把了脉,“内里把握的刚刚好,没伤到内脏,当真是无心打的?”
见白无殇点头,金玄七看着榻上的子墨,一脸“给你赚到了”的颜色,开口道:“无心当真是懂得手下留情了,不易呀!”
子墨还从紫佩阳所说的话里,谁知刚刚回过神,却听到金玄七的话,心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初大言不惭的跟人家说,要过三招,这才半招,自己就这样了,还是被自己的外甥打成了这样!!!
“调理一下,有半个月差不多能下床!”金玄七没有多余的话,话音刚落,门口就进来四个太医,进门就跪在地上,对白无殇行礼,白无殇示意他们起来,去给子墨看下伤势。
金玄七原本奇怪,自己在这还用得到太医吗?只是当听到门外的通报声,金玄七隐隐觉得,白无殇是有意这么安排的。
白逸华带着俞夏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四个太医位置子墨诊断,而子墨确实已经无法下床。
俞夏当时怒气问道,“谁将子墨伤成这样?”
白无殇过来恭敬道:“子墨路过今夜夫人房间的时候,在门外停留的时间长了些,被夫人错当做偷听之人,所以,命贴身侍卫教训了一下!”
俞夏对白无殇的话消化了一阵,心里急呀,此次让子墨领兵,可是师傅指定的,细细琢磨这白无殇的话语,然后冷静道:“子墨一向行事谨慎,怎么会在长公主门前停留?”
这话的意思是,他明显不信白无殇的话,怎么就这么巧,自己刚刚赶到,他就出了事?
白无殇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再不多做解释,而俞夏对白逸华道:“这件事情,我要彻查,出兵前打伤主帅是重罪,要军法处置的!”
小兰见此时情况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