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小卖部门前的小板凳,雄哥喝着可口可乐,吃着饼干压压惊。对岸500米左右的澳门半岛灯火辉煌,葡京赌场的霓虹灯闪个不停,湾仔这边灯火稀稀拉拉,岸边漆黑一片。虽然远离了江城,但他的心依然忐忑不安,这里还是大陆警方管辖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有差佬冒出来。
“陈b,你的背包还有几颗菠萝弹?”
“还有1颗,”
“你去后面小心观察四周,发现警察就要和他们拼命,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游水过澳门,被抓就一定会被他们判死刑的。”
“我会的,”陈b躲到小卖部后面,把菠萝弹放进衣袋,手枪插在裤头,往四处张望。
“呼,呼,呼,”摩托警车风驰电挚在湾仔的南湾大道巡逻,雄哥慌忙扔掉可乐,躲到小卖部的后面,掏出菠萝弹,准备搏命。
摩托警车来到小卖部停下来,关灯熄火,车上跳下来二位带头盔,裤头皮带系着手枪的警察。
“老细,来两罐可乐,”一位高个子警察来到小板凳旁边,从口袋拿起双喜烟,递了一根给同伴,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立即站起来,
“他娘的,还暖的,老细,刚才有人来过这里?”高个子警察用手把着裤头的黑星手枪,黑星手枪其实也是五四手枪,叫法不一样。
“阿sir,是我刚才坐在这里看澳门夜景,”店主帮他点燃了香烟。
“嘿,天天看,还没有看够?”矮个子警察走到小卖部后面,拉开裤链,
一股热辣辣带着膻味尿尿射进水沟,把躲在水沟的雄哥淋了一个大满贯,他握住菠萝弹的手沾满尿尿,蹲在草丛的陈b打开左轮枪的保险,准备随时射击。
“晚上没有什么客人,也去不了对面的葡京搏杀,坐在小凳看看对面也过瘾,”店主拿出一包香喷喷的南乳香花生给两位警察送可乐。
喝完可乐,两位警察把罐扔到水沟,拿走没吃完的花生米,
“老细,记下账,到时埋单,”矮个子警察说。
“记不记无所谓,下次多些来帮衬,”店主点头哈腰,恭送警察离开。
“呼,呼”摩托警车继续在南湾大道巡逻。
“呸,呸,真是被这两个死差佬吓坏,”雄哥用手擦着满脸的尿尿,用力地吐着口水。
时间到了,店主向雄哥摆一下头,小卖部关门,店主带着雄哥他们蹑手蹑脚前往岸边,对岸有一只小艇慢慢靠拢过来,接近岸边,雄哥和陈b涉水上了小艇,用木桨慢慢向澳门爬过去,靠近澳门岸边,雄哥才送一口气。
真他妈的倒霉,遇到江城这个高佬小警察,把省城春意市场收保管费的大笔生意丢掉,江城七八间发廊被迫关闭,一年十多万元说没就没了,损失惨重啊,如果不是刚才有菠萝弹掩护,差点脑袋就掉在江城。雄哥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这个高佬小警察卸开十块八块。
伍星仔失踪凶杀案终于侦破。
鬼剃头招供:当晚伍星仔开着货车回到水果批发市场,已经是凌晨二时左右,雄哥开着偷回来的三轮带雨篷摩托车,带着澳门仔陈b、鬼剃头和黄毛仔提前来到水果批发市场。
“伍星仔,听说你武功了不得啊,”雄哥把还坐在驾驶室的他扯下车。
看见四个人围着他,伍星仔没有一丝惊慌,“兄弟,让开一些,我要回家睡大觉,”
“睡你妈的觉,”陈b手拿铁水管兜头砸他,伍星仔左手挡着他的右臂,一脚把他踢翻,转身就跑,雄哥跃步上前,拔出西瓜刀一捅,正中星仔的后腰,
“我操你妈,”星仔忍痛转过身,起脚踹倒雄哥,一掌把鬼剃头打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摔倒在地,黄毛仔赶紧扶起他。
陈b爬起来,发疯一样冲上去,抡起水管猛砸,星仔后背鲜血喷出,他痛苦地捂着伤口,连连后退,雄哥从地上弹起,挥刀乱砍,星仔闪开,一把扯着陈b,伸出双指向他胸膛猛地一戳,
“唉呀,”他捂着胸膛,惨叫一声,跪倒地上,星仔再次起脚把他踢飞,
“快动手,”雄哥命令黄毛仔,他只好拔出西瓜刀,闭着眼砍星仔,星仔的肩膀挨了一刀,全身被鲜血染红,
“救命,救...”星仔大喊,
“噗嗤”一声,雄哥的西瓜刀砍中星仔额头,他摇晃一下,跪倒在地,陈b爬起来,手起水管落,砸在星仔的后脑,他口鼻喷出鲜血,倒地挣扎。
“把他抬上三轮车,”雄哥下令,鬼剃头和黄毛仔抬起星仔抛到三轮车的车厢。
“散水,”雄哥骑上三轮摩托,用脚猛踏打火棍,摩托车发动机响起,鬼剃头他们跳上车厢,三轮车冲出水果批发部大门,往飞蛾山方向逃窜。
到了飞蛾山的乱葬岗,鬼剃头他们把星仔抬下车,他还没有死,在低声呻吟着,
“鬼剃头,送他上西天,”雄哥把西瓜刀递给他,
“我怕...”看着胸膛还在起伏呼吸的星仔,鬼剃头拿起西瓜刀不敢下手,
“怕什么,快一些,每人都要再砍他一刀,好汉就要有难同当,”雄哥低声吆喝。鬼剃头只好闭着眼一刀插下去,黄毛仔拔起西瓜刀,再补插一刀,雄哥向前拔出刀,把它放回身上的刀套。
几个人用铁铲挖了一个坑,把伍星仔推下坑里,重新填土,再铲二十几块草皮盖着,粗心看一下,没有什么破绽。
雄哥把三轮摩托车开到篷城河边,几个人合力把车推下河,一眨眼,滔滔的河水把三轮车冲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