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镇长拿了张三行的几张镇灵符后,便依照张三行所言,朝着房间西面方向贴在了暗处。
贴完符箓,他才掏起电话给他儿子打了个电话过去,问道:“福来啊,你们大概什么时候过来呢?”
在县城还未起床的李福来看到自己的老爸打了电话过来,沉吟了片刻,回道:“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呢。不过依照龚县令他们的作风,应该在九点半左右动身,到村里怎么着也得十一点吧?”
“十一点么?”
李镇长闻言,盘算了片刻,笑道:“是这样啊?那行,我心中有数了。”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这时,李镇长的老婆刘翠花腰间系了一个围裙走了过来,对着李镇长问道:“阳明啊,听说昨天那个紫丫头死后尸变了,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还有就是,这几天你怎么神神秘秘的,一天往三行那边跑好几趟。
昨天你更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他那里待了一晚上。要不是洛婉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在县城没回来呢,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啊?
我可告诉你,现在村里有许多流言蜚语的。说紫丫头是不详之人,你可要注意些,别整出事儿来。”
李镇长闻言,笑了笑道:“翠花啊,你别瞎说。紫丫头命不好,年纪轻轻的便死了,你可不能再在背后乱嚼舌根子。这话要是被汉民夫妇听去了,那他们岂不是要难过死?”
说到这,他又停顿了下来,约莫思虑了片刻,接着道:“翠花,村里人说啥你不要瞎掺和。要是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没啥事,让他们不要在背后乱说别人坏话。
昨天我是看到紫丫头突然死了,而三行又和她极为要好,我怕他承受不了打击。于是来不及和你说,就直接去了他那里。
好了,这些事你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免得惹的大家不自在。等会儿咱儿子要回来了,你且先去准备一桌饭菜吧,说不定等会儿县令等人也要在我们这里吃个午饭呢。”
刘翠花听到李镇长这么说,张了张口,正欲劝说几句不要惹麻烦上身的话。可她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免得越说下去反而惹的李镇长心里不自在。
随后,她转身朝着厨房而去,边走便道:“阳明,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估计昨晚你没睡好。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儿,等下要是有事我再叫你。”
“嗯!”李镇长点头应了一声,而后躺在床上,倒头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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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城那边,李博教授从李镇长口中得知那两个淹死的人样貌后,他就已经确定那两人就是自己的养子养女。
想到他们这么早早的就死了,李博教授也是一晚上没睡。从酒店回到龚县令安排的住所后,他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愣。
这时,约莫到了上午九时许,他估摸着龚县令也该到了县衙。于是他连忙和龚县令联系了一下,问他什么时候去村里。
龚县令也清楚李博教授的心思,告知了李博教授,说马上过来接他,而后一起去村里。
李博教授听到这话,他才微微收拾了一番,静等龚县令过来。
约莫等了半个来时辰,龚县令才驱车载着李福来和黄县御史到了李博教授住所楼下,接李博教授去村里。
村里路不好走,龚县令考虑到李博教授年龄比较大,受不得颠簸,于是他开起车来开得颇为缓慢。
就这样,摇摇晃晃约莫开了一个多时辰。这时也到了正午十一点,一行三人才到了李镇长家里。
李镇长的老婆刘翠花看到县令等人来了,连忙叫醒了李镇长。
随后,李镇长和众人客套了一番,便领着众人往张三行院子而去。
一行众人边走边谈,约莫又是走了将近二十来分钟,众人才到了张三行的前院门口。
这时,李镇长故意高呼道:“三行,在家吗?龚县令和李博教授等人来了。”
李镇长之所以如此高呼,他就是怕张三行还在后院没准备收拾好。提醒他赶紧将那些应该收拾的做法器具给收拾起来,免得等下被龚县令见到了,有些不太合适。
躺在叶紫棺木里的张三行听到李镇长的高呼声,轻轻一笑。而后爬起身来,将棺木盖好,直径来到了前院。
当张三行来到前院门口,李镇长对着张三行依次介绍着道:“三行啊,龚县令你认识,我就不再介绍了。这位是黄县御史,这位乃是李博教授。”
张三行闻言,连忙和众人客套了一番,而后才用眼角余光打量了李福来一眼。
当张三行感受到李福来身上那股浓厚的怨气时,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好是一阵盘算。
一旁的李镇长因为事先得到张三行的提醒,知道自己儿子身上可能有许些问题。因此他一直在注视着张三行的一举一动。
现在他看到张三行暗中打量起了自己的儿子,看到张三行好似看出了一些名堂,李镇长心里微微有了着落,笑道:“好了,三行啊。既然大家都认识了,那你也别耽搁了,赶紧带我们去看看那两具尸体吧。”
张三行闻言,连忙将众人引到了后院,来到两具尸体的棺木前,将两幅棺材板给打开了。
李博教授一看到这两具全身僵硬发白的尸体,立马便趴在棺材旁大哭了起来。
哭天喊地的道:“我苦命的儿啊,你们怎么这么命苦啊?你们怎能就这么去了啊?你们这让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一旁的龚县令看到李博教授哭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