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持续了半个钟头安德霁才停手,阴鸷的脸、深不见底罪恶的蓝眸。这一刻他才是外界传闻狠辣无境界的安德霁。
他随手把皮鞭往一边扔,揉了揉有些酸硬的手腕,对守候在外面的人喊道:“进来。”
随后就有两个人进来,微欠身,“老爷,有什么吩咐。”
安德霁漫不经心说:“准备针刑好好招待她。”
“是。”
两人目无表情各自到准备行刑的地方,准备就绪。
针刑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便是现在要开始的‘压针’。
不管安格如何痛苦哀求安德霁都视若无睹。
“开始吧。”
安德霁命令下达,一人扭动‘压针’的机械开关,在季沫上方也就是天花板上打开了一道天窗,就像是电影中那种特技片段,从天窗里伸展出错综复杂的机械体。
从轰隆隆声响到嚓嚓喀喀喀,整个过程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很高,无数闪着寒光的细针密密麻麻出现。
安格不知道地下城堡还有这等可怕的刑法,这即将要受苦的人怎么承受得住,她顾不得什么,干脆直接跪地磕头。
“我求求别那样对她,你到底要我怎样才会放过她,我都听你的,就算你把我四肢都废了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你就饶了她一命吧,她还小。”
“我不是早说过,只想让你尝尝痛的另一种境界,而不是单单身体上的痛。”
“我都尝到了,很痛,心很痛,所以你赶快停止,不要用这种刑法她根本承受不住。”
安格还是不住的磕头。
“不够,这只是开始。”安德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别人的机会。
魔鬼的般声音打碎了安格最后一丝幻想,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就只有眼睁睁看着,谴责自己的无能为力。
所有的针都完全展现出来形成一个球状,它以漫步般的速度向下,对准的正是季沫的身躯。
季沫疲惫得难以睁开眼睛,总是眨了几下后闭上,对于她上方有什么现象她看不到,可是刚才巨大的声响已让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阴凉绝望感,机械的声音,机械的刑法一般都不是轻刑。
既然曾经那么痛苦的折磨都尝试经历过。如今逃不过又何必挣扎,反正都要受,不如咬牙挺过去,坚持到路易斯来救她,忍住她就赢了。
“知道你背后的是什么么?”
安德霁此时像在逗弄玩偶一样,欣赏别人的垂死挣扎。
“……”季沫不想回答也无力回答。
安德霁玩笑解说:“千金重的铁球,上面布满无数长针,控制好力道就是控制针会陷入你皮肤多深,你说,你要多少重量?”
“……”
“不说我就当你的意思是要足重量。”
“……”
“好,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地步。”
在安德霁看来,只要密麻的长针插入季沫身上,季沫绝对会痛哭求饶。
可事实上,季沫还真不想如他所愿。
千金重的铁球是不可能足重压上去,所以那个执行此刑的人也只是把握好中度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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