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木椅就那样砸在路易斯头顶直接把人压倒在地,血很快晕染了大片石子路。
血沿着石子路缝隙延伸到一双鞋子边,视线顺着往上,路易斯眸里印出季沫那张恐慌而苍白的脸,无限放大刺痛他的眼睛。
“居然是你…”
路易斯想过其他人从没想过会是季沫,头剧烈疼痛他硬是撑着问:“你真的想要我死?”
季沫丢掉石头,慌张倒退,“是你,是你打人。”
“我打他你心疼了?”
季沫遵从自己心里的感觉,僵硬的点头。
路易斯苍凉一笑,终于没有什么意志好支撑自己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季沫抱头尖叫,“啊啊啊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西爵忙从地上起来将季沫揽入怀里,“没有,他没有死,你没有杀人。”
“离开这,我不要待着这,好多血好多血,我好害怕,好害怕。”
季沫失控的在西爵怀疑乱挣扎,无奈之下西爵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管给季沫打了镇定剂,季沫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西爵抱走了季沫,路易斯手下的人现在只有抢救他们家主子的想法,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季沫被带走。
后面赶来的凯尔要去追被莱恩拦下。
凯尔说:“万一主子醒来见不到季沫肯定会发火的。”
“算了,主子要紧,他们两个在一起双方都会受伤,倒不如让主子借此好好休息一阵子。”
莱恩的话很是有道理,凯尔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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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西爵他们不可能回墨西哥,因此在法国暂时住下。
这次住的是南逸名下房产的一处林中小屋,宽敞适中。
花香鸟语空气新鲜,是一个舒心的好地方。
私人医生正在给季沫检查,等到医生收起工具西爵忙问:“她是怎么了。”
“给她找个心理医生吧。”
西爵沉声问:“你是说她精神有问题。”
“受了极重的心理创伤,她故意把所有曾经经历过的人事物给上了锁,也就是骗自己那不是她,恍恍惚惚看自己的戏。”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医生咳咳两声给自己赚足底气,解释道:“比方一个假设,她把那些沉痛的人事物关在一间小黑房里,自己坐在外面观看,可是她认为经历过那些事的人不是她,也就是说她没有忘却那些事而是骗自己。”
“也就是说她在演戏却不自知。”
“可以这么说。”
“那要如何让她恢复正常。”
“据我所知,这种情况很少例子,如果想恢复谁都帮不了她只有她自己想通,因为她自己建造起来的世界只有自己进得去,里面也只有她一个人,得靠她自己了。”
“若她一直这么恍恍惚惚欺骗自己下去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心理专家,这得靠专家分析。”
“知道了,出去之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来过这里,否则……。”
西爵满含深意的目光让医生打了一个寒颤,忙保证:“我不会说的。”
西爵叫来了希尔,“给他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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