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缓缓旋转着,四个莲灯挂在笼角处,那样的炫目,那样的迷靡,既壮观又诡异。
初夏立在拱桥上看着那金色牢笼,危险信息充斥大脑,那画中的女子,那样的眼熟!
那.是她!
路易斯薄唇一勾,倾身俯在初夏耳边,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热热的呼吸呼哧在皮肤上,蹿起一阵寒栗。
“怎么样,给你的惊喜还喜欢吗?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
初夏身子一震,果然她不安的情绪验证了,这个变/态男人。
“你要干嘛!”
“这是专门为小/宠/物准备的,以后再逃跑,被主人抓回来就住进里面,永远都别出来了,你说这个主意可好?嗯?”
路易斯的语气就如同讨论天气一般,他虽是在询问,可那强硬霸气的潜在气势不允许被拒绝。
他的种种警告让初夏心中怒气与恐惧同时飙升。
初夏强制性的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扭曲思想打造出来的困牢。
“我很累,想休息。”
初夏的话是那么生硬冰冷。
“还有件事等着你处理呢。”
此话如地雷响起,初夏不敢问。
“走吧小/宠/物,我不想把这里弄脏了。”
路易斯揽着初夏朝堡内地下室而去。
这里的地下室没有那么潮湿黑暗,相反灯光通亮,点着迷迭香净化空气。
路过宽敞的厅室,走过弯弯曲曲迷宫样的小路,来到一间关犯人似的石室。
两个人身上并未半点伤痕也没有被束缚,连石室也没有封闭,而他们只是自觉的跪在地上,太久没吃喝,唇燥干裂,面上疲惫。
初夏不明白他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也不是知道他要自己处理什么事。
[她很快就后悔,如果她先前知道的话,她一定拼死也不会跟他来到地下室]
“怎么,认不出他们是谁吗?”路易斯问。
“他们是谁。”
“小/宠/物记性真不好,你忘了你淘气出逃就是这两个蠢货没看住你的?”
初夏惊愕,目光转向路易斯,他又有什么可怕的想法!她要她干嘛!
“别怕,也没什么,只是让你好好教训这两个手下。”
路易斯亲密的摸摸初夏的头,似在安慰受惊的/宠/物。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他!
“连你都看不住,怎能没错,是大错。”
“你想怎样!”
“惩罚不重,只不过是让你出点力气,让他们受点皮肉伤而已,乖!”
路易斯一个眼神示意,凯尔上前奉上一条鞭子。
那条鞭子上满是倒钩,一下子勾/引了初夏可怕的回忆,那一/夜,那一鞭鞭.
重重的鞭在她心上,血淋林的。
初夏满眼痛苦和恐慌,害怕的不断后退,摇头颤声道:
“我不要,不要.”
“只不过小惩戒,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以后你犯错,凡跟你有一点牵扯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地狱来的恶魔那种嗜血可怕的声音,冰冷无情。
路易斯拿过倒钩鞭硬拉过初夏把辫子塞进她手里,初夏想挣脱,路易斯紧抓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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