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玄幻奇幻>冥王有令:夫人速速回>465那是个什么魔兽?(1更)

霍红銮看着虚伪的朱启华,嘴角诡异一勾,面带嘲讽。

“呵,这就受不了了?朱大少,你折磨那些女孩子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心知肚明,我可不是你可以呼来喝去的女人,不过是合作关系,劝你以后放聪明点!”

朱启华求饶不成,反被威胁了一番,气得双眼冒火,想要扑上去暴揍她一顿,偏生身体不受控制。

霍红銮看到他的脸就倒胃,干脆转过头,伴随着打脸声,很快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忽然感觉有种压抑的憋闷,好像不停地有泥土砸在身上。

霍红銮慢慢地睁开眼,却一片灰蒙蒙的,潮湿的泥土砸在身上,砸在脸上,渐渐不能呼吸,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绝望将她淹没。

她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想要站起来,浑身却没有丝毫力气,那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触摸到死亡的气息。

她那么的痛苦,好似滋生的藤蔓,慢慢地侵蚀整个心脏,挣扎不得,不断落下来的泥土像是一把钝器,一下一下敲在心头,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苦。

在无尽的痛苦中,好似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不能死!你还有仇要报!不能死!

不知是不是求生的yù_wàng太强,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动了动指尖,想要从泥土中伸出去,上面却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妈的!吓死老子了,这是手指吗?怎么还没死!”

“少废话!赶紧把她埋了!别让人发现了!”

“好像要下雨了,这种偏僻的地方,鸟不拉屎,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行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赶紧埋!”

她恍惚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却听不真切,随着泥土越来越多地砸下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刚刚拼命伸出一些的手,被一人用铲子铲了一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了,好像被铲掉了。

疼痛,窒息,她拼命地想要活下来,挣扎,却没有一点用。

想要大声呼嚎,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那种折磨人的憋闷感袭来。

“啊啊啊!”

霍红銮大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冷汗,她下意识地抱住双臂,不停地在身上搓着。

直到身体慢慢变热,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抬起手臂,手还在,没有被铲掉。

只是手腕上有一条清晰的黑线,若是离得远看,以为是别致的刺青,若是离得近了仔细看,依稀可见交错的黑色线,像蜈蚣一样密密麻麻,只不过,被刺青遮住了。

霍红銮眼神一暗,心头堆积的痛苦让人窒息,她死命地捶着胸口,想把那股窒息感挥走。

等她的心情慢慢平复,才发现朱启华还站在床边,红肿着一张脸,已经看不清本来样貌了,双手却还在不停地扇着,至只不过动作变慢了些。

他站在那里,一边扇着脸,竟然也能睡着,许是太累了,连她的尖叫声都没有唤醒他。

霍红銮眼底阴骛一闪而逝,随手扯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从床上走了下来,路过朱启华身边的时候,抬脚在他身上踹了一下。

呵,既然那么困,趴在地上睡多好。

“啊啊啊!不要杀我!”

朱启华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终于醒了,还没睁眼呢,已经大叫出声。

可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却什么也没看到,若不是身上钻心刺骨的痛,还以为只是错觉。

床上没人,那个女人去哪儿了?

朱启华痛苦地躺在床上,双手依然没停,反而因为他醒来,动作又加快了,啪啪打脸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生不如死。

霍红銮走出病房,笼了笼身上的病号服,看了看不远处的电梯,又看了看门后的楼梯,毫不犹豫地打开门,往上走,到了医院最顶层的楼顶。

她伫立在冷风里,听着顶楼的风声,想起之前的梦,只觉风吹在身上,好似锋利的尖刀钻进肺腑里,片片凌迟,摧肝裂胆。

霍红銮张开双臂,看着下面明亮的灯火,眼眸一眯,正要一跃而下,手臂被人拉住了,猝不及防间被人拽进了怀里。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又夹杂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儿,头顶传来那人怒不可遏地低喝声。

“霍红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是被骂了,霍红銮的心却温暖一片,已经忘了有多久没被人关心过,这种感觉还真让人怀念呢,鼻尖一酸,眼眶突然有些湿润。

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五年前知道,五年后也知道,这五年,或许对其他人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可对于她来讲,却像地狱一般,每天都身处地狱,饱受折磨。

若不是有个信念支撑着,怕是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霍红銮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角,想到五年前的种种,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自己是不是会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或许他们会一起毕业,幸福地结婚,然后生个可爱的孩子。

可生活又何时有过如果呢?发生了变发生了,没人能改变,也没人能逆转自己的命运。

在这五年中,她也曾多次想起过他,有时候忍不住了,便跑来江城,站在远处,偷偷地看他两眼。

每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便会回想起曾经在大学里的时光,虽然只有短暂的一段时间,却成了她这一生唯一的温暖。

白洛南离开霍红銮的病房后,却一直心神不宁,尤其


状态提示:465那是个什么魔兽?(1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