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场剑么?”
来到了祝城最大春楼文春楼的三人神态各异,祝云淡然,养基兴奋,杨谷懵逼。
“的确是啊,只不过是在这文春楼内举办的,你若是胜了还能领个大美人儿回家呢。”
祝云朝着杨谷眨了眨眼,身旁养基有些失望,因为他不会用剑,自然也别提领美人儿回家的事儿了,不过他倒也不是太失望,反正他喜欢的是祝荷,又不是那美人儿。
“祝公子来啦!”
这时,一老鸨看到了三人,那祝云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还有身边二人,养基那家伙她认识,虽然那小子穷,但也是祝云的朋友,照样是个贵人,至于杨谷她看不出什么,但观其腰间两剑定是祝云招来一起参见武会的。
“老地方,不用叫人,上些好酒好菜,酒可别上劲太足的。”
祝云看也没看老鸨,向前走去,老鸨也没在意,笑着领三人上了二楼,吩咐了声,没过多久三人的面前便摆满了酒菜,而祝云则充分展示了自己公子哥的身份,拿出了把折扇,拍了张银票,老鸨立马笑嘻嘻的收钱离开了。
他看着面前二人,平淡的脸上忽然多了抹坏笑:“二位不会怪我带你们来着还不叫人儿吧?”
杨谷坐在椅上摇摇头,动作缓慢的吃着饭,而他身旁的养基就更不用说了,一张脸几乎都埋在菜里了,好似一只到了饭点的猪,拱着白菜。
祝云哑然失笑,重新转头看向了大厅内部,大厅本来摆了很多的东西,但此时已经全部撤下开始搭建擂台,因为要考虑到方便拆卸和坚固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出了雏形,而在这酒楼内,已经坐了许多文人武者,文人来此当然是想要见识番,而武者来此便无需多说了,都是冲着文春楼那有名的遮面美人儿花小姐。
“叮~”
琴声响起,众人望去,只见高高的阁楼上,一白衣印有雪莲的女子坐在台前,弹奏着琴,琴弦挑拨间,优美的乐曲钻入了众人的耳中,文人不禁拍手叫好,武者则是越发激动,心底污秽暗生。
良久,三人面前的酒菜几乎叫养基一人吃了个干净,正当他拍着肚子大呼满足的时候,擂台建好了,一众武者也是盯着那擂台,不再说话,气息汹涌。
这时,不等老鸨说话,花小姐已是轻拨琴弦,定了众人心神。
她轻柔的道:“诸位定当是知晓今日文春楼于我的事情了吧?既如此,那边快些开始,也快些结束吧,但请各位记住,品行二字。”
她的话就好像一个信号,话音刚落,一壮硕男子直接跳上擂台,样貌阳刚倒也不丑,一身肌肉着实可怕,不等他说话,又是一男子上台与其斗了起来,一拳一掌你来我往,点燃了楼内气氛。
三人在二楼看着热闹,祝云撇了撇嘴对那二人很不屑,杨谷没有看法,倒是养基看的来劲,还以为一上来便是俩高手呢。
之后台上开始了激烈的战斗,被打败者若是清醒便留下来喝酒,被打晕了的则是直接被拖走安放在屋内休息,而台上的战斗也逐渐从拳脚变为了兵刃,甚至功力也越来越强,激起了不少文人的创作感。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站在了台上,他身材偏瘦弱,两手绑着拳铠,样貌有些惨白,台下的人都叫他病痨鬼,祝云左右看看见无人再敢上台便大笑一声,持剑翻身直接越了下去,随后足尖一点便稳稳的站在了台上,此份功力立马惊了众人,哪怕是台上那拳铠男人也如临大敌,祝云刚落下便是一拳打了过去。
“哼!”
祝云冷哼一声,拇指微顶,长剑出鞘,直接挡住了这一拳,随后左脚向前一踏,手中长剑连剑带鞘翻转了一圈拧开了男人的拳锋,随后直接一记回旋踢便将男人踢开,右手紧跟着拔出长剑,顶住了男人的脖颈,结束。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而男人也十分果断的下了台,要了壶酒,转身叼着酒呼嘴一拳将那喊病痨鬼的家伙打晕,随后找了个角落便开始欣赏接下来的武会了。
“杨谷!”
台下,祝云一声大吼,杨谷微微皱眉,而那阁楼上的女子则是顿了顿,重新又叹气了曲子。
“一战?”
祝云望着杨谷,手中长剑一阵鸣动,杨谷顿了顿,见众人都望着他,脸上红了红,点点头,没有翻身跳下去,而是走着楼梯下去了,这样的出场方式倒是引来一阵唏嘘,无人看好。
挤开一个个浑身肌肉的围观者,杨谷有些尴尬,但看着前面战意浓郁的祝云却是受了感染,走上台,握住了黑剑的剑柄。
下一刻,两剑交锋,黑与银在众人面前划出好看的剑光,仿佛没有停止,两人每一剑都快过前一剑,发出一阵比乐曲更加动人的声音。
终止,两人分开,祝云笑着横起长剑,笑道:“你这家伙果然厉害,师承何人啊?”
“师承”
杨谷眨了眨眼,笑了,他横起黑剑,道:“聂斩光。”
不等祝云想那聂斩光是谁,黑剑已是迎面刺来,祝云刚要挥剑抵挡却发现眼前黑剑一阵诡异扭动错过了自己的剑,直取咽喉而来,祝云双目一凝,手腕翻转,剑气横扫,直接震开了杨谷。
这一剑震惊四座,众人皆是望着那渐渐散去的凌厉剑气一阵感叹。
在场武者体内大多有内气存在,但剑气可不是什么将气附着在剑刃上这么简单的事情,只有拥有了剑意的雏形才能产生剑气,与剑通感,生出剑气。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