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你怎么了?”蓝玉宁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可能有点醉了,我去洗把冷水脸,清醒一下。”
“那我扶你去吧。”
蓝玉宁将她扶她水池边。
蓝玉烟头实在昏的厉害,一个没注意将本该泼到脸上的水泼到衣服上了,还把水池上放着的一盆泡着的衣服打翻,淋得自己满身都是肥皂水。
“玉烟,你没事吧。”蓝玉宁担心的问道。
蓝玉烟摆摆手,“我没事。”
“你大概是醉了,我扶你回家休息吧。”蓝玉宁扶起蓝玉烟,眸光却一直往酒桌那边看,正好林昆过来洗手,蓝玉宁急忙说:“昆叔,能帮个忙吗?”
林昆怔了下,奇怪的看向蓝玉宁。
蓝玉宁知道他可能是疑惑自己突然对他态度友好,尴尬了下说:“玉烟醉了,我扶不动!”
林昆却也没说什么,伸手将玉烟接了过去,蓝玉宁却是趁机摘下了玉烟脖子上的怀表,趁着林昆抱着玉烟无暇他顾的情况下,将怀表悄悄的放到林昆的裤子口袋里。
林昆未有察觉配合的将蓝玉烟送回家。
蓝玉宁替玉烟盖好被子,和林昆一起走出屋门,视线往隔壁的自家看了看。
蓝大柱与刘香玉不对付,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所以有关羽绒服厂的一件事情陈国富都防着他,故而百米之外的羽绒服厂热火朝天,这边却冷冷清清。
“昆叔,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吗?那个,你帮我把蓝大柱教训一顿我就跟你走!”蓝玉宁望着自家灯光暗淡的屋子说道。
“教训你的亲生父亲,你想怎么教训?”林昆饶有兴味的问道。
“揍他一顿!”蓝玉宁眸中露出忿恨的神情。
“哦?”
“以前他动不动就打我,可是我太小了打不赢他,可是不打他回来,我怎么也不甘心。”
“你可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我可以把他叫出来,他肯定会打我的,到时你就当是帮我揍回来,乡长叔叔也不会说什么。”
“你是想说正当防卫?”林昆摸摸下颌。
“算是吧。”蓝玉宁眸光一转,直直的看着林昆,“你帮我吗?”
“考虑一下!”林昆双手习惯性的就要插进裤袋里,蓝玉宁生怕他摸到口袋里的怀表,急忙位住他的手。林昆动作一顿,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蓝玉宁抿了抿唇,突地软声说:“昆叔,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吧?”
她眨了眨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林昆深深的看她一眼,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略过一会说:“好!”
“那你,你到厂东边等我,我现在就去叫我爸出来。”
蓝玉宁说着飞快的跑去叫蓝大柱。
这小丫头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也越来越符合我林某人的口味了。
林昆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屋角,左手伸进裤袋里仔细的摸了摸怀情的图案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
蓝玉烟躺在床上只觉口干舌燥,胃里阵阵翻涌,难受得想吐。这一世虽然没有喝过酒,但是明明记得前世一斤白酒都不在话下,怎么会一小杯米酒就醉成这样呢?
蓝玉烟实在难受的厉害,想喝口水缓解胃里的难受。她挣扎着坐起身,忽觉胸前空荡荡的,似少了什么。伸手一摸才发现怀表不见了。
她急的立马在床上摸了几圈,也没有怀表。
心想该不会掉在水池边了,永安乡人用的都是山上的活水,如果掉在水池边万一顺着水流被冲进水库,那可就糟了。
蓝玉宁急的连鞋都顾不上穿,爬起来就往门外走,却是胃里一阵翻涌,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蹲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直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了。却也因为吐光了,人反而舒服了。
她走到院子里,用冷水洗了把脸又漱了口,再回到家里冲了杯盐糖水喝下,胃里终于不难受了。
做完这些,她急忙拿了手电筒去厂边的水池找怀表。
正弯腰找着,突地听到不远处传来凶神恶煞的喝斥声。
“死丫头,我让你拿的东西呢,没有东西叫我来做什么?”是蓝大柱。
难道刚刚蓝玉宁送自己回来时,被蓝大柱逮到要挨打了吗?
蓝玉烟皱紧眉头,想过去看看,但是又怕错过找回怀表。
她急的环顾一圈,看到在离蓝大柱不远处,林昆正站在那里,急忙说:“昆叔,玉宁该是被他爸骂了,你过去看看吧,别让玉宁受伤了。”
林昆听到她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又往蓝玉宁那边看了看。
“昆叔,拜托你了!”蓝玉烟请求的说道。
林昆这才提脚往蓝玉宁那边走去。
蓝玉宁将蓝大柱带到厂东边,原本以为林昆会在这等着,没想到根本没看到他,眼看着就要挨一顿狠揍,突然看到他走来,如遇救星一般扬声喊:“昆叔,救我!”
“昆叔,叫的这么亲热,贱丫头,我看你是皮紧了,见着个男人就犯贱是吧!”
蓝大柱没有拿到怀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抡起胳膊就要打蓝玉宁。
蓝玉宁吓的急忙往林昆那边躲去,林昆顺手接住她,将她护在身侧,“蓝先生,孩子不听话好好说,打人是不对的!”
“你算哪根葱,来管我家的闲事!”蓝大柱恶狠狠的说道。
林昆虽然面相不太友善,但是蓝大柱自视人高马大,且力大无穷,所以并不把林昆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只要是和刘香玉交好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