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富,你疯了,你”刘香玉拼命的捶打着他,却也不敢太用力。
“对,我疯了。香玉,你可知我一直爱你,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成为了我的合法妻子,却还是对我不理不睬,你可知我的心也会痛,我是男人,我不能哭,可是我也会难过。”
陈国富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急切的诉说自己的情意,生怕慢一拍便再也没有勇气开口。
“我明明那么在意你,想你,爱你,可是我却只能死死的压抑,甚至让蓝仙娥那种人趁虚而入。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如果那天晚上,我大胆的找你表白,说我爱你,哪怕你拒绝,也不会落入她的圈套,我”
说到这里,他却突地顿住了,灼灼的眸光暗淡下去,“我会像现在这样,你不觉得,你有一半的责任吗”
刘香玉张了张嘴,她这种老好人,是惯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所以当陈国富说出,她也有责任的时候,她的心沉重的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愧疚自责
“我三十八岁了,永安乡像我这样的大的年纪,都要当爷爷了,可我却是连女人都不敢靠近,我就怕,她们会像蓝仙娥一样纠缠不放。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香玉,你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陈国富手伸在门板上,静静的望着她。
刘香玉仍是怔怔的,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你负责吗她好歹也活了三十几年,这要负什么责,不用想也明白。
可是不负责,陈国富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他确实四十了,身边别说女人,就是工作人员都没几个年轻女性。
如今自己又占了他合法妻子的位置,那就不能随便与别的女人交往了。
这可真是个难题
刘香玉正兀自苦恼着,胸前忽地一凉,陈国富竟擅自将她的家居服的腰带给解开了。
室内有暖气,她只穿了一身秋款的薄绒家居服,这一扯开,顿时胸前大敞,美好风光尽现。
“你,流氓”刘香玉刚刚还觉得愧疚,这会衣服突然被解开,不由的恼羞成怒,便要挥打陈国富。
不想却被他抓住手腕,一个旋身就被扑倒在床上。
这下整个上衣都散开了,整个上半身曝露在他的眼底。
刘香玉大力的挣扎,陈国富却紧抱着她,强势又温柔的吻她。
“陈国富,你放开我,你个流氓,你”
“你再叫,玉烟就真的要进来了,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到底会帮谁”陈国富扫一眼她大敞的身前,还有自己凌乱的衣服。
刘香玉赤红着眼,忿忿的瞪他,“你故意的。”
“是”陈国富毫不避讳的应下。
这一次他似下了狠心,非要将刘香玉吃干抹净,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将自己剥了个光。
刘香玉尴尬的尖叫着拿手捂眼。
陈国富却是戏谑的说“你捂错地方了”
话落,他抓住她的裤脚,用力一扯,那松松的家居服便像只风筝一样飞上天,又像块破布一样掉在地上。
而刘香玉震惊的僵在那里。
大清早的,她还没来得及换常服,而她在家习惯解放下半身,所以裤子里空空如也,如今,通身上下就只有一个胸衣了。
陈国富也呆了下。
他用力的咽了咽口水,身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啊”刘香玉羞愤的再次捂眼。
这下陈国富倒是不尴尬了,反而起了逗趣之心。
他跪坐在床沿,俯身悬在她身上,大掌冷不丁的就搁在了她小腹之下。
刘香玉哭了,“陈国富,我恨你,你”
她还没有喊完,陈国富又一次的堵住她的嘴,“你不会的。”
有一种人就像套娃,将自己的内心一层层的包裹在固有的瓷套里,一层又一层,固执的坚定原有的认知,不愿改变,也不愿外界看清她的内心。
刘香玉就是这种人
必要将她的三观摔碎,重组,方能重获生。
也许这个过程有些残忍,还有些不道德。
但是陈国富不想再耽搁下去,他不想再等了。
而促使他这样绝决的因素,并不是因为他失去了做人的道德底线。
而是
陈国富眉头微蹙的,眸光凝重的望着刘香玉。
“你还要拒绝我吗如果这时候你说不,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碰你,也不会再碰别的女人。若是不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那就孤寡终生”
他语气那样坚定,手了从她的身上拿开。好像只要刘香玉说一个不字,他就真的会穿衣服走人。
“我给你五秒时间考虑,五,四,三,二,一”
陈国富倒数着了,那个零字久久的没有出口。而刘香玉则满脸纠结的,亦是久久的没有出声。
“时间到了”
说着,他一个倾身,侧卧在她的身边,将胳膊伸进她的脖子下面,微一用力便将她搂进怀里。
刘香玉垂下头,脸红的像要滴血,支吾着出声。“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她心上一喜,以为他要放过自己,抬眼看着她便要说话,却正正好迎上了他的唇。
她以为的慢慢来,是以后再说。
他说的慢慢来,却是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探索彼此,直至再无防备,完美交融。
陈国富吻上她的唇,大手轻柔的抚过她的身体。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谁让她刚刚明明有机会说不,却是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