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清楚了,证实蓝玉烟是无辜的,陆家人对她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虽然这一次外公受了些罪,但是要我说啊,也是因祸得福了,林玉宁这个人阴险歹毒,这下好了,伪善的面具戴不住了,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来我们家装模作样,又有什么脸再去珠宝公司上班。杀人未隧,不让她去少管所呆几年我都不姓李。”李修远恨恨的说道。
“真是可惜,这个林玉宁还差几个月才十八岁,要是现在就是十八岁,那就不是少管所了,而是监狱。”肖婷义愤难平,恨不得让林玉宁把牢底坐穿。
“是啊,竟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了,活腻了。”白青凤眼一瞪,杀气腾腾,“修远,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她”
“知道了,外婆”李修远上前勾住白青凤的脖子,眨着眼睛,一脸玩味的问道“那你现在开始喜欢蓝玉烟了不”
白青凤神情一阵尴尬,转头看了看蓝玉烟,“还行吧。”
“还行吧,瞧瞧,你这傲娇的小模样。”李修远没大没小的扯扯外婆的脸颊,打趣的说道。
“好了,修远,别没大没小的,你外婆累了,让她屋休息吧,妈,我陪你屋睡会。”陆振风斜一眼李修远,上前挽了白青凤往卧室去。
这几日陆凌修虽然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一直在医院里养着,白青凤刀子嘴豆腐心,每天都往医院跑。
到底年纪大了,精力不济。
便跟着陆振风进了卧室。
外间便只剩几个小辈了。
因着这一次李修远立了大功,肖婷对他态度也好了很多,这会见长辈走了,立即拉了他要他教她通讯方面的知识。
李修远则一脸倨傲,爱搭不理,肖婷恼羞成怒,便又追着他打了起来。
引得蓝玉烟哈哈大笑。正笑的前俯后仰,突然手被握住,一转头便对上陆鸣远温柔的笑脸。
“让你受委屈了。”他满是愧疚的说道。
“什么委屈。”蓝玉烟不解的看着他。
陆鸣远“我们不该对林玉宁动隐之心,她不值得我们同情。”
“悲悯幼弱,乃是人之常情。你们若是没有这份悲悯之心,我反倒要觉得害怕呢。”蓝玉烟确是笑一笑,大度的说道。
陆鸣远十分欣慰,她竟如此通情达理。
微微一笑,将她的手握得紧了。
东市,庭院深深的宅子里,光线昏暗,使得光光的脑袋分外醒目。
林昆眉头紧紧的皱成川字,目光深沉的看向悠远之处。
“昆哥,您说句话啊,如今周明生的事是捂不住了,我们也没有想到,李向阳竟然会找到法国银行的原始档案。”对面沙发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很是急躁的说道。
旁边一个油头粉面,看着颇有文化的男人倒是沉稳些,“不过一个周明生,捂不住就捂不住,大不了我们法国这条线不要了,昆哥,当务之急,还是当机立断的好。”
“当机立断,说的简单,这条线我们经营十几年了,说断就断,你知道要损失多少吗”五大三粗的男人愤怒的大吼。
就在两人争吵不休之时,一旁的电话机突地响起。
油头粉面男人接起来一听,神色蓦地僵硬起来,好一会方神色艰难的说“昆哥,小姐被逮捕了。”
林昆猛地抬起头,一把抢过电话,听着里面的人说完,久久的没有出声。
“昆哥,我这就京都去把小姐保释出来。”
林昆摇了摇头,“陆凌修身份特殊,警方已经下了不得保释令。”
“那怎么办”另外两人眉头紧锁的对视一眼。好一会方试探性的说“昆哥,既然小姐已经在里面了,不如”
二人欲言双止,但是林昆已经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厉声打断“放屁,玉宁十八岁都没有满,她就算能参与周明生的贪污,怎么又支使得动法国银行,猪脑子。”
“可是昆哥,小姐她”
“别再说了,我自有打算”
林昆说完便不再理会二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北方寒冷的冬天,家家户户都有暖气,室温都在人体感觉舒适的二十多度,即使外面天寒地冻,室内也依旧温暖如春。
是以,身在气温虽高,却空气湿冷的南方人总是羡慕北方人。尤其是遇到了阴雨天气,南方的室内比室外还要阴冷。
林玉宁也一直是这样的想的,身在北方,真是一件享福的事。
直到,被关进看守所,她才深切的体会到北方严寒的残酷。
结着冰棱的水龙头,硬成冰雕的毛巾,还有呵一口气也能冻成冰渣子的空气
什么骄傲,矜持,优雅,在遇到残酷的生存环境之后,通通都成了浮云。
她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思念林昆,这种思念,跟年前,他久久不曾露面的那种思念完全不同。
“别再说了,我自有打算”
林昆说完便不再理会二人,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北方寒冷的冬天,家家户户都有暖气,室温都在人体感觉舒适的二十多度,即使外面天寒地冻,室内也依旧温暖如春。
是以,身在气温虽高,却空气湿冷的南方人总是羡慕北方人。尤其是遇到了阴雨天气,南方的室内比室外还要阴冷。
林玉宁也一直是这样的想的,身在北方,真是一件享福的事。
直到,被关进看守所,她才深切的体会到北方严寒的残酷。
结着冰棱的水龙头,硬成冰雕的毛巾,还有呵一口气也能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