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吓到住院,还不避开,等着下次被吓死吗?
“擦头发。”裴逸曜等了半天也不见佑左左注意到他,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佑左左头上,杜绝她继续跟丁家宜说话。
“丁丁,先不说了,我给大老板擦头发了。”
佑左左说完,在丁家宜夸张的反应冒出来之前,按了挂断。
“卧槽,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吗?木头,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丁家宜招了招手,叫谢博文过来。
“老婆,你今天怎么了?”谢博文条件反射的倒退一步,惊讶的看着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无事突然对他这么好的老婆,他有点受宠若惊啊。
“出息,刚刚左左说给大魔头擦头发去了,我看看这擦头发能擦出来个什么玩意儿。”
“……”被当做实验道具的谢博文瞬间内牛满面。
养猪一样过了两天,佑左左接到了塞图雅的电话,说是有个事情问她,搞的佑左左一脸懵逼。
塞图雅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
不过,刚好她也要把之前胖刘的歉意转达一下,所以就约了一起出去吃饭。
对于佑左左要丢下自己出去约会这个事情,裴dà_boss表达了他深深的谴责。
只可惜,他家裴太太只是不走心的顺了顺毛,就拎着包婷婷袅袅的出去了。
“这是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告诉你啊,别以为你是裴逸曜的老婆就能这样侮辱我,本小姐可是很贵的。”
跟丁家宜一个德行,塞图雅看了佑左左丢给她的房本,顿时双手抱胸,一脸惊恐又委曲求全的模样,堪称戏精本精了。
“滚蛋,这是胖刘的赔礼,我们三个人,一人一套房,都在一起,你要住的话,说不定我们晚上还能凑麻将呢。”
喝了口水,佑左左笑着调侃。
“不是吧,这死胖子这么上道儿?这个小区的价格不便宜啊,三套房,他一点都不肉疼?”
按铃叫了服务员,塞图雅才惊奇的看着佑左左。
“不知道肉疼不,不过,听说住院了,估计是疼的。”闭口不提自己的恐吓威胁,佑左左笑眯眯的点头。
“嘁,没劲,我还想着,抽时间下黑手胖揍一顿呢,现在这样,拿人手短,我都不好意思了。”
搓着手,塞图雅说的一脸委屈。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里的恶趣味和跃跃欲试。
佑左左是真的替胖刘感到委屈了。
就摸了一下小手,被当众绑成猪八戒就算了,赔了三套房也就算了,都被吓得住院了,还要被敲闷棍,真正是委屈到骨子里了。
佑左左却不知道,有人跟塞图雅有同样的想法,而且,已经付诸行动了。
可怜的胖刘刚刚出院不到两个小时,又不得不重新返回医院,竟然还是原来的病房,也是缘分啊。
“好了,不提这个了,我跟你问了事情啊。”塞图雅突然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佑左左。
“什么事情?弄得这么严肃,我突然有些害怕。”微微拉开和塞图雅之间的距离,佑左左才戒备的看着她。
“你别闹,我就是想问问你,那天那个男的,姓陆的那个,什么来头?”
塞图雅说完,竟然难得的害羞了。
“我去,塞图雅,你脸红了?!你竟然脸红了……”
佑左左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惊奇的提高了音量,塞图雅瞬间黑脸。
“不是,你等等,让我消化一下。”挥挥手,佑左左喝了一大口水,也没冷静下来。
在她的印象里,塞图雅就是女子的模样、女汉子的心,没见前几天她还扒了一个男人的衣服,还能面不改色的撕成条儿绑人吗?这突如其来的红脸,怎么看怎么惊悚。
“你说的是陆岚之?”在塞图雅彻底黑脸之前,佑左左终于喘匀了气儿,微眯着眼看着塞图雅套话。
“嗯,就是那天后来进来那个男的,叫陆岚之吗?”
“对啊,陆岚之是阿曜的好朋友,做室内设计的,听说在行业里名气很响亮的,我们家的装饰都是他一手承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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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大雪是不是老勤快了?有木有奖励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