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薄唇才缓缓启开:苏妲己,你到底是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鬼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定是个妖精!否则孤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毫无规矩礼数,泼皮无赖,行为举止乖张,满口谎言,自以为是!
我的心猛地又悬起来了,倒不是对他骂我有多在乎,而是他最后一句满后谎言!难道说他知道我设计的事情
大王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怎么敢骗你哪,我求生欲可高了。
执迷不悟!孤已经玩够了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今日孤就要了你!断了你的花花肠子。
我擦!用强!
纣王一把抱起我就往寝宫内去,粗鲁的把我抛上床,我还来不及喊痛,薄唇就覆盖上来了,他吻地凶狠狠的,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嘴,舌头灵巧的挑拨,不知道是我自己慌乱失神还是本身就是他沉重的气息渲染的我,我竟如此的贪恋这种感觉。
忽觉颈间刺痛,他!他他他竟然在种草莓还有那支该死的咸猪蹄居然在乱摸!
趁他还沉迷其中,我一把翻身骑在他身上,眼中尽是旖色,发髻随手飘散,更尽风骚,纣王果不其然沉沦于逸色。我自顾自的解开外衣,丹唇婉转娇艳笑靥展颜,皓齿轻启,道:臣妾终于要得到大王了。
正欲靠近的双手慕然而止,我便自己迎了上去,身下的人厌恶似的推开我下床离去,我也不恼,连忙追上去抓着手靠上他的肩,大惑不解道:大王这是怎的了方才还好好的,是不是臣妾伺候的不够好
纣王深深的看着我,眉梢微蹙,薄唇紧闭,接着狠狠地甩开我拂袖离去。
他一走我重心不稳便应声倒地,我轻笑一声颇有劫后余生之感,我赌赢了。
对于纣王这种男人,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有征服欲,但如果在他费尽力气要得到的时候露出真面目,以他腹黑算计的性格,估计要恶心死了。
椿希见纣王走了便进来伺候,见我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还坐在地上,立马就来扶我。
娘娘您怎么坐在地上啊奴婢方才瞧见大王是沉着脸出去的,眼神恨不得杀人泄愤,娘娘可是又得罪大王了
我没回答,却道:你去妆台打开左边第二个柜子把里面的散瘀膏拿来。
椿希欲言又止,却不得不转身去拿散瘀膏。
我背对着椿希,露出后背,凭感觉指着侧腰的地方,道:帮我上药。
椿希看了一眼,满是惊吓,颤抖道:大王打您了唉~大王怎么如此狠心,就算娘娘再不对也不该下次重手啊!
本来就感觉有些轻微的痛,让椿希给我这么一说,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去了,这是刚才纣王推我时撞到床柱上造成的,原以为顶多青几天,现在看来还蛮严重的。
我不放心,问道:怎么了我只是撞了下柱,应该没什么大碍才是。
椿希半天不说话,反倒是断断续续传来几声抽噎,我转过身看见椿希娇俏的小脸上梨花带雨,一副受伤的是我的表情,煞是我见犹怜。
一时间忘了上药的事,逗起了椿希来。
你又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的身形辣着了你,呛得你泪流满面
上一秒还狂风大作立马就多云转晴,逗得椿希噗呲——一笑。
好了,不哭了,难看死了。我提起袖口拭去多余的泪水儿,还不忘问正事:你还没告诉我,我的伤是什么情况呢。
椿希调整好情绪,说道:娘娘侧腰擦破了些皮,还有块淤青。
嗯,然后呢
椿希回答道:没了。
没,没了我不信,继续追问道:椿希你尽管说出来,你娘娘我承受能力可强了。
椿希无比认真的复述道:娘娘,真的就是破皮和淤青。
呵呵,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气得当场嗝屁。
我没好气地说道:就破点皮你哭个什么鬼,搞得我以为要死一样。
椿希经不起说,又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还振振有词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敢损伤娘娘竟说就破点皮,您不嫌疼奴婢替您疼。
我也是哭笑不得,好说歹说劝住了椿希收了泪珠儿,上完药就让她回去休息去了。
这椿希难哄地程度不亚于江晓,话说回来我这贵妃当的够窝囊的,不但大王妃嫔们欺负我,就连她们我都得哄着,我这天生的劳碌命。
今晚还长着,正戏还没上呢。
此刻所有人都还在宴会上,纣王估计也返回大殿了,正好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我换了一身轻便的宫装,鬼鬼祟祟的潜到凤藻宫,这里先前我也来过,轻车熟路的钻进一间厢房,灯也不点蹲在侧门边的一个角落等着某人。
纣王真是享乐主义,不过是个中元节办宴席都到三更了还不散会,这群大臣也是,不怕回家遇到鬼啊!浑身又热又痒,再不散会我都要把蚊子喂饱了。
我正问候着纣王祖宗十八代呢,突然听见门口循序渐进的脚步声,轻呼可算是回来了。
门外的人进了房惯性关门,转身径直走到桌前准备点灯。
我趁机踱步上去撒了一把淡黄色粉末到那人身上,半晌不见她有动静,才缓缓去点上宫灯。
我把她带到里面的卧房,气定神闲说道:湘洱,你听着我接下来说的话,仔细记着!
湘洱目光无声,呆呆地点头,道:是。
我道:江晓,不要杀我,一切都是杨贵妃指使的!
湘洱神情呆滞,口中断断续续复述着我方才说的话:江晓,不不要杀我,一切一切都是,杨贵妃指使的。
很好!明天就看你的了!
我把湘洱放置床上,熄了灯,扮作普通宫婢离开。
一夜好梦,这一觉直接睡到晌午。
椿希见我醒来立马上来伺候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