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也是个玩家?”小白一脸惊奇地看着那个瘫坐在地上的中年大叔,他眼神发直,脸上还带着残留的恐惧和茫然。

我好奇地问:“什么玩家?”

小白说:“就是一个全息游戏,不过……”

他看了看我,笑了:“诶,对了,我干嘛和你说这个,你只是一个npc啊,只是这个游戏太真实了,老是让我忘记这只是一个游戏。”

你才npc,要不要感受一下来自npc的怒火?这孩子游戏玩多了,脑子坏掉了吧?

小乐举木仓戒严,一脸严肃地说:“这可不只是个游戏,不认真的话,会死的。”

看着小白一脸状况外的表情,他心下叹了口气。

等等,我反应过来,小白拿的,确实是木仓。他从哪里搞来的?

我问他,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就在那边地上啊,你看不见吗?”

那边,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小白走到那边,蹲下,做了一个捡东西的动作,然后我看到一个平底锅出现在他的手中,而那只手,本来,空无一物。

我犹豫地说:“所以,你们两个都是那什么游戏的玩家?”

小白说:“是三个人,严寒哥也是啊。”

我看向严寒,他并没有否认,而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他救过我的原因,对他,我一直有一种信赖感。我开始相信他们所说的了,我的世界崩塌了。

“游戏?你们说这一切都是游戏?”那个中年大叔迷茫地问道。

“是的,但是在这里,死了就是死了,信不信由你。”小白的声音。

“信,怎么会不信,我刚刚……是真的要死了啊,死亡的感觉那么真实,怎么可能只是游戏,哈哈哈,”这声音有些嘶哑,明明在笑,却带着哭腔,“md,游戏,哈,游戏。”

“我们该走了,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了。”是严寒冷冽的声音。

我跟着上车,大脑还在停机状态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三观才重建起来,不得不说,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感觉还挺新奇的,我两眼亮晶晶地说:“所以呢,作为一个npc该做些什么呢?”

然后我瞬间成为了视线焦点,小白一脸惊奇地说:“我去,你接受的也太快了吧,怎么也该说几句‘我不信我不信怎么可能我不信’,再来个崩溃的表情,说不定还要来个哭泣着奔走。”

我一脸鄙视:“琼瑶阿姨的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戏真多。”

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一声又一声,我心头一凛。

“翠花,翠花,”后排传来那个中年男人急切的声音:“那是我老婆,求求你们,救救她,她肯定遇到危险了,不然直接在这里把我放下来也可以,我要去救她。”

严寒从后视镜中看了看他,声音平静无波:“我们本来就是来救人的,抓稳了。”

然后,我体验到了什么叫飞一样的感觉。

等到严寒救下那个女人,就看到我们三个非常整齐地在一旁吐着,心里难得生出了一点疑惑:我开的有这么快吗?

然后他看到了李大海,心里又感觉到了一丝安慰:看,这人不是没事吗?肯定不是我车技的原因,嗯。

一旁获救的王翠花:“大海,呜呜呜……”

脸色发白,满头大汗的李大海:“翠花,你先等等,欧……”

刚感到一丝安慰的严寒:……

———————嘿嘿嘿——————————

“翠花,你受伤了。”

听到“受伤”两个字,我们对视一眼,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我们围上去。

严寒指挥飞刀割破那个女人的裤脚,然后我们心下一沉。

她的小腿处,一大块肉都没有了,甚至能看见骨头。

其实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但我还是问道:“这是那些怪物咬伤的吗?”

她抹了抹眼泪,说:“是啊,好痛啊,大海,咱们去医院吧,刚刚那些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啊,是不是得狂犬病的。”

已经不用去医院了。我们都沉默了。

将那个叫李大海的男人叫到一边,我们告诉了他事情的严重性。

设想过他各种激动的反应,却没想到他只是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我们只能沉默。

然后他说:“你们走吧,谢谢你们。”

我看着他,他的脸上甚至挂着微笑,目光很温柔,我感觉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之前吓的屁滚尿流的,明明是个胆小鬼,此时,他却又是如此从容。

将他们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就走了,总归是陌生人,要尊重他的选择,是朋友的话,我会直接打晕了带走吧。

不过,我也没有朋友吧。

那他们是我的朋友吗?我问自己。

小白感受到我的视线,一脸茫然地回望过来,然后我就看到了他那像脸谱一样的妆容,哦,对不起,脸谱,我侮辱了你。

我一脸嫌弃地收回视线,又在小白“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的叫嚷声中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其实,这样也不坏呀。

另一边

面对妻子已经陷入昏睡的脸庞,李大海笑了笑,明明在不久前,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婚,明明自己是个胆小鬼,有那么多明明,自己却还是不假思索地留下了。

“老婆,”想起每次叫这个称呼,她都会一脸娇羞地用拳头捶自己一下,还说“老夫老妻了肉不肉麻”,李大海笑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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