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嗓音细腻温柔,可是秋君却听得浑身汗毛直立,菊花都下意识的收缩了几分。
东望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秋君一扭头,发现东望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他,两个人仅隔咫尺。
秋君不露痕迹的后退一步,笑着道:“这么好的东西,当然喜欢。”
东望听后一笑,对那伙计道:“装起来。”
伙计不认识东望,但是却看到了站在东望身后低眉顺眼的大掌柜赵海天,正挤眉弄眼的一个劲儿的给自己使眼色。
伙计当即了然,废话也不敢多说一句,赶紧把这衣服取下来包好,恭敬递上。
东望接过,送去秋君手中,笑着道:“喜欢便送你了。”
秋君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嘴上是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慢,当即便接过了盒子。
东望笑道:“一点儿小钱而已。”
秋君啧嘴,娘的,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白漂这种好事儿,秋君自然十分喜欢了,人家都把逼装到这份儿上了,自己不要,岂不是故意打人家的脸?
那多不好。
“那便多谢啦。”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只是你来我这里怎么也不差人通知我一声。”
“只是临时起意而已,想着不要叨饶你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寻见了。”
“我陪你转转吧,这四楼的好玩东西,还是有不少的。”
“好。”
两人面露笑容的闲聊着,若是外人看去,只怕还真以为这两位是至交好友呢,不过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秋君笑意盎然的让东望作陪。
伙计见二人离去,低声向掌柜的询问道:“掌柜的,这账……”
赵海天正准备回话,忽地瞧见东望一扭头,对他道:“对了,这账记你头上。”
赵海天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东望走了,赵海天终于敢流出两行清泪。
这件烟云袍,可是足足至一万五千两元金啊!
早起贪黑的贪污了这么多年,一朝回到了解放前,赵海天这次是真的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东望故意的,秋君有种被人宠着的错觉。
一个男人从另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被宠着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秋君是浑身难受,却又无法自拔,那叫一个纠结。
东望这小子,真的是有一手,把土老财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整个四楼,秋君只要在一件东西上停留的目光超过三秒,东望二话不说,挥手就是三个字。
包起来!
声音平静无波,微笑中透漏着关爱,一句简单的话,硬是被他说的让人感觉波浪壮阔又心惊肉跳。
也确实让人感到心惊肉跳,因为秋君这一圈儿下来,起码又包了几十万两元金的货,到了最后,包起来这三个字,在秋君耳朵里都出现了幻听。
怎么听怎么觉得东望像是在说:我宣布,这片鱼塘被你承包了。
什么叫温柔霸道总裁?
这就是。
一圈儿下来,秋君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也会被包起来的。
“今天真是让你破费了。”
“区区几两元金,不值一提,你开心就好。”
秋君笑眯眯的道:“这么多元金,便是想不开心也难,我今夜还与人有约,便不多打扰你了,改日请你吃酒。”
东望一笑道:“好。”
东西被秋君收进了镯子,天色也差不多了,几人朝着百花楼赶去,秋君身后的三人犹疑的看着秋君,欲言又止。
“小师叔……”王直瞧着陈阿柳,低声说了一句话,又住嘴了。
“唉……”陈阿柳一声长叹,一味复杂,让王直眼珠子瞪大了几分,不由得道:“难道真的……”
“两人关系这么好的吗?”徐二还没缓过神来,沉浸在东望那种豪掷万金的震撼中,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败家吧?
秋君回头骂道:“胡咧咧什么,想挨鞭子了是吧?”
“可是……”
“师父,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陈阿柳总觉得白漂这件事不道德。
“哼。”秋君忽地冷笑一声,道:“你师父我是个差钱的?”
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足,犹豫了下,解释道:“尽管没他有钱,可你师父我能被这点儿小钱诱惑?”
陈阿柳一脸怀疑的看着秋君,很想说,能的,而且我觉得你已经被诱惑了。
“这老小子,一准儿憋着什么坏水儿呢,今天这一出,一定是想麻痹我的警惕,老子会上他的当?开玩笑,今儿就让他知道,什么叫肉包子打狗……呸!什么叫……叫什么?算了,不重要,总之,他既然要送,咱就收,反正钱多了也不烫手。”
秋君回头看了一眼仍旧灯火通明的东出阁,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来。”
东出阁内。
东望回了顶楼上,这里是他的居所,赵海天垂头丧气的跟着。
“今晚花了多少?”东望倒了一杯茶,问道。
“三十八万两……”
赵海天说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这里面有他的两万两啊!
东望喝一口茶,点头道:“这么多啊。”
您也知道?!
“咱俩一人一半儿吧。”
“啊?”
“啊什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