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律疑惑的伸手摸了摸,被挡了回来。
他不信邪,又摸了摸。
禁制被激活了,一道光打在他腰牌上,胡乱干扰禁制,扣了十个学分。
吕律哭了,今天白干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那日贞德修与他所说的话来。
“此人的身份不好说,你们这几天还是暂且先忍忍吧。”
不好说?先忍忍?
想着刚才的一幕,他瞬间又恍然大悟了。
这人,一定是某位在书院隐修的教授的儿子,他一定是偷了其长辈的腰牌,出来书院为非作歹!
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学分已经没了,而自己在书院又无靠山,通报玉律院?
呵呵,贞德修不是在德育院吗,还不是照样叫他们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