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纪辰手上的力1;148471591054062气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跟我回家。”
慕深深倔强道:“我不回,那根本就不是我家。”
贺纪辰危险的眯起眼睛,眼中的风暴濒临爆发。
“你喜欢刚才那个男人?”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喜不喜欢都不关你的事!”慕深深知道应该冷静,其实也没多大的矛盾,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火大,她连看到裴毅和夏如烟滚床单都没现在这么激动。
贺纪辰深不见底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慕深深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下一秒会捏断她的脖子。
他眯起眼睛,突然扯着她就往酒吧走。
慕深深奋力挣扎:“贺纪辰你放手,我喊人了,救命!救命啊……”
路上有人停下来好奇的驻足,但根本没人阻止。
贺纪辰穿过人群,引来很多人注视,他却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包间,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将慕深深狠狠丢在沙发上,门砰得关住,咔嗒一声自动落锁。
慕深深脑袋撞在沙发靠背上,一阵眩晕。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下巴便被贺纪辰一把捏住。
他将她欺在沙发的角落,腾空覆盖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热的眼眸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将她笼罩,冷冽道:“慕深深,我要跟你做。”
慕深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
她瞳眸睁大,突然卯足了全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在他敏捷反应的瞬间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脑子已经空白了,只想手脚并用的逃跑。
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重新提了回来,按在沙发里。
她已经吓哭了,却被他牢牢禁锢动弹不得:“贺纪辰,贺纪辰……不要……”
贺纪辰将抱枕垫在她的背后,俯身吻了下去,从唇上辗转到腮帮,最后,他含住她的耳垂。
慕深深瞳孔扩到最大,颤抖得不行。
“你乖点。”男人的鼻息都洒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又低又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不然会弄伤你。”
这句话,分明是在告诉她没有转折的余地了,她也分明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
慕深深一边啜泣一边用力的摇头:“不要……不行,贺纪辰,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强j……”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深沉的嗓音,冷酷的逐字宣判:“我能,而且,要定了!”
身下女人哭泣的模样,让人怜惜,却又滋生出更多残酷的蹂躏欲。
挣扎到最后,她似乎是绝望了,闭着眼睛啜泣,只是浑身颤抖的厉害。
衣衫褪尽,只剩下深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形状美丽的肩膀也在颤抖,整个人就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
而此刻,贺纪辰只觉得喉咙发紧的只剩下汹涌的残虐欲。
他扣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嘴跟他接吻,缠绵不断的深吻,在她被吻得头昏眼花时用膝盖强制性的分开她细长的腿,沉沉没入她的体内。
“啊……”慕深深再度尖叫出声,疼的脸色惨白,“贺纪辰,我要告你,你这个人渣,禽獣……”
她近乎赤果,他身上的衬衫却还是衣冠楚楚。
慕深深恨的咬上他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却让男人更加凶狠的侵犯她。
汗水滴滴的落下,男人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
整个下午,慕深深耳边都充斥着酒吧激荡而富有节奏的音乐和男人或沉或低的喘息声,以及……她自己控制不住的叫声。
从沙发,到茶几,到地毯,到盥洗室,他将她要了个遍。
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所淹没,浮浮沉沉,无法自主,一切被掌控。
……
半夜,贺纪辰站在卧室的阳台上,俯瞰城市的夜景,他手里夹着烟,烟蒂在黑暗中发出赤红色的光,他俊美的容颜在袅袅烟雾中让人看不太真切。
下午的时候他失控了。
向来自制力极强的他竟然会失控。
上次这么失控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是七八年前了。
他吸了口烟,吐出眼圈,看着睡在大床上的小女人。
她那么瘦小,陷在被子里几乎看不见。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晕,睫毛长而浓密的翘起,
白皙的小脸让人看着心生怜爱,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唯独这个女人。
……
慕深深是突然被惊醒的,在寂静昏沉的夜里,她蓦地睁开了眼睛。
暖黄色灯光映入眼帘,耳边没有了喧杂的音乐,入目的也不是酒吧倒映着灯光的玻璃茶几。
简约大气却富有艺术感的家具,暖灰色的地毯,墙上挂着价值上百万的名画。
这是南山公馆贺纪辰的房间。
难道只是做了个荒唐的梦?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发现浑身像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起来一样又酸又疼,两条腿间的某处更是火辣辣的,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强烈的冲击着大脑清晰的历历在目。
慕深深瞳孔扩大,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个惊雷,呆呆的定了很久,她才挣扎着坐起身,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慕深深抬头,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到男人站在阳台外面,高大挺拔的背影,衣冠楚楚,矜贵内敛,让人无法和下午的他联系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