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族?有点意思!”
听到白萱的话,王朗冷笑一声,嘴角泛起一丝杀机。
吕族在商县是个大族,但相比于那些在底层慢慢发展壮大的家族却相当的无耻。
从四九年建国到现在二零一五年,华夏度过了六十六个春秋,经历了灾荒、洪水、地震等天灾以及抗米援潮、自卫反击战等一系列的人祸之后,华夏民族终于发展到了现在。
六十六年的时光,众多敢打敢拼的老一辈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发展起来,一个个企业相继成立,而众多家族也慢慢壮大。
大部分企业的发展都是靠着先进的思想和长远的眼光,以超出常人的魄力走在了绝大部分人前面。但却总有那么些如同毒瘤一般的渣滓,靠着下贱手段发展起来。
吕族,就是其中之一。
在十几年前商县还很贫穷落后的时候,吕族就经常去农民家里偷牛偷羊。
那个年代的牛羊就是家里的命根子,最值钱最宝贵的东西被偷了,农民怎么可能不生气。但吕族的下贱就下贱到这里了,偷东西被发现后就直接拿出刀来,由盗窃变成了抢劫。
靠着这种手段,吕族的老一辈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靠着这个慢慢地把家族壮大起来。
而从那之后,吕族的做法更是嚣张跋扈,逐渐的激起了民愤。
直到五年前,忍无可忍的众多农民聚集在了吕族的大门口,足足一千多愤怒的农民打死了十几个吕族人,直到大批警察赶来时才把局面控制住。
这一次的世间让吕族收敛了很多,但强盗就是强盗,暂时的退避不过是休养生息。五年之后的吕族已经成了商县最大的几个家族之一,更是把持着商县的地下势力。
这件事情在商县几乎是人尽皆知,而王朗的爷爷也是曾经参与围攻的农民之一,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已经二零一五年了,在国家扫黑除恶的治理下以前猖狂的黑恶势力都沉入了地下。但这种东西是打不绝的,就像是商县的吕族,总有些脏东西隐藏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面。
王朗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人,但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说不定有机会给自己当年亲手养大的小羊报仇呢!
“走吧,整个商县能够出手的就只有我师父他们四个而已。我回去再求求师傅,说不定他老人家心情好就同意帮忙了!”
白胜龙安慰了一句,但话还没说完却被白萱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白胜龙,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那老混蛋我去了都狮子大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件事情成了一切好说,要是不成你弟弟跟那个老东西一个也别想活。”
白萱怒喝一声,半点脸面都不给。
“……”
被白萱狠狠一巴掌打在脸上,白胜龙气的浑身哆嗦,但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吕族的势力遍布整个商县,他根本无力反抗。别看身为总经理的他在普通人面前趾高气扬,但在吕族眼中就是一坨狗屎。只要他敢有半句反驳,第二天某个偏僻的小河里面就会多出一具找不到身份的尸体。
“嗯?这里竟然还有一个!”
愤怒之后白萱转身想要回车上,却看到王朗依旧安安静静的蹲在那里。
“你也是算命的?为什么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王朗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刚才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事情如果能解决那么一切好说,如果解决不了……整个商县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白萱脸上浮现出一抹杀气,冷着脸问道。
“我和那些骗子不一样,他们害怕被拆穿,自然要跑。”
王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家里面的那点破事,我如果出手肯定能够解决。但是就看要你能不能付得起代价了!”
“哦?看样子你还有真才实学!”
听到王朗的话,白萱冷笑一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报酬不成问题,只要你敢开口我白家就敢给。但是你要怎么证明你有真本事,而不是跟那些人一样的骗子?”
“这个很简单。”
王朗话说到这里突然间看向旁边的白胜龙,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昨天种下的因,最终会成为明日的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王朗的话,白胜龙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心思深沉,自然明白王朗是什么意思。这些年为了权和钱不知道干了多少亏心事,说丧心病狂都不为过。
但他不信命,更不会信王朗。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
王朗话说完将目光转向白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说道:“你知道胡太后吗?年轻时候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要不然身体很快就会垮掉,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没用了!”
白萱虽然长了个葛忧脸,但严格来说并不是疾病。在王朗爷爷留下的书里面有句话,说的正是白萱这种情况。
气绝而色衰,元泄故命若。
说得简单点,就是白萱自身的元气已经衰弱到了极致,这才导致她脸皮松弛,五官移位。
并且这还只是表象,更严重的是她的五脏六腑,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便会猝死。(因为河蟹大神的缘故,某些东西不能明着说。如果看到这里还不明白的话,请去查一下胡太后。)
白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像是寒冬里的鲜花,看着光彩亮丽,但实际上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