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发生的她都听在耳里,那么多人在乎她,期待她,为了她拿出最珍贵的伤药,顶着危险上山寻药,冒着性命深夜不归,风光无限是她,跌落尘埃也是她,重点是她,而不是怎样的她,凤清时,你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人在乎你!
杨信和怪物看着战意满满的凤清时,热泪盈眶,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懂得,可是却没有一人捅破,对待兄弟朋友,犹如家人一样热爱,即使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们坚持,是因为他们也在坚持,众志成城,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都不能伤,不能少,这就是他们的坚持,为了营地,为了同伴,永不放弃。116:
白斩云冷笑,控制白哥攻击地上的江北。
凤清时闪到江北面前,并不打算与白哥正面相斗,拎起江北便扔到了怪物和杨信之间。
“一分钟!”
坚持一分钟,她定要白斩云为今天攻击营地付出代价。
“好!”怪物和杨信齐齐站起来,护着地上的江北,即使已经筋疲力竭,但是为了给凤清时脱住白哥,一分钟,他们坚持的下去。
“一分钟?凤清时你是在说笑吗?就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差距,”白斩云脸色狰狞,平常有尘老看着,他不敢太过张扬,但是现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地拿出自己的实力。
凤清时几步便闪到白斩云身旁,拳头宛如流星直砸他的门面,白斩云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拳头,整个大掌宛如章鱼吸附着她的拳头,一拳出其不意地打向凤清时的腹部。
凤清时震惊,她所有的力气在白斩云面前就像泥入大海,不知所踪,一拳让她闪躲不及,正中腹部,一口鲜血硬生生咽了下去,左脚出击,宛如横扫天下之势,此时白斩云第二拳刚想落下,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变化,整个人如大山般倾覆倒下。
倒下意味着处于下风,白斩云自然明白他现在的不利位置,可是起身,凤清时是万万不会给他几回的。
凤清时整个人压了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白斩云赶忙出手捏住凤清时拳头。
凤清时勾唇冷笑,你以为她会打下第二拳?只见第二拳虽然落下却像是故意让白斩云握住一样,待到白斩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一把手术刀早已到了他胸前。
“噗——”
白斩云口吐鲜血,赶忙用一只手捏住凤清时拿手术刀的手。
一击正中,凤清时怎会轻易拔出。
两人双手的力气一来一去,手术刀一深一浅地插着,为防止手术刀太短,不能要了白斩云的命,凤清时特意用力转了转。
她不喜欢用手术刀刺心脏,她比较喜欢一刀封喉,但是当时的情形不允许她那么做,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随着白斩云的重伤,营地的死尸有一大半没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一些虽然还能攻击但是速度很慢,而且没有方向,像个无头苍蝇胡乱打架。
白斩云捏住凤清时的两只手,对着她诡异地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凤清时冷眸,只见白斩云的牙齿和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瞳孔变得血红,白发疯狂地生长。
凤清时赶忙后退,一脚踢开了正在攻击的白哥。
“你们快走!我来断后!”
怪物和杨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来由的相信凤清时,而且他们现在早已不能再战,抬起江北便往军营而去。
白斩云一跃从地上站起来,凤清时慎重地握着刚刚杨信塞给她的东西,手榴弹,思索着怎么才能炸掉这个疯子。
白斩云一袭白袍站在漫天灯火之下,从后面看确实算得上翩翩佳公子,温润有余,气度不凡,若非心术不正,野心太大,也不会落得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
白斩云嘶吼,“凤清时,是你逼我的。”
凤清时挑眉,他这是变异还是什么?明明变成傀儡死尸的样子了却还能说话,莫非道行比尘老还深?
显然白斩云并没打算解释,扑着凤清时便过来,凤清时将手榴弹装入口袋,迎了上去。
“噔——”
刀与身体的碰撞竟然发出悦耳的声音,凤清时嗤笑起来,翻到白斩云背后,对着他脖子的大动脉处便出手。
二虎相斗,必有一伤。
白斩云翻手将利爪向后刺去,白哥在最后面出手。
凤清时一刀划到了白斩云的脖子,却只是微微破了些皮肉,并没有伤太深,注意到白哥也到后方,凤清时没有再逗留,直接闪到了十几米处。
一声爆炸不出意外的响起,凤清时冷笑,在她的刀袭向白斩云脖子的时候,另一只手就已经悄悄拉开了手榴弹,速度,距离,伤害,皆在她的预料之内,她就不信白斩云那厮还能从炸弹下活下来。
硝烟弥漫,碎弹飞的到处都是,好在凤清时闪的比较远,才没有误伤。
看了眼漫天灯火,勾唇笑起来,她并不是一个人,一直都不是。
硝烟之下,白斩云推开背上的白哥,咳嗽了几声,才把白哥抱在怀里,轻唤道,“白哥。”
只见白哥后背全是碎弹,鲜血直流,原本白斩云在炼化白哥时,白哥是刚死没多久,而且身体并没有损害,如今后背,退了解释伤口。
白斩云发出一声桀桀地怪音,一众白家傀儡登时回到他身旁。
凤清时皱眉,赶忙做出备战的姿势。
白斩云此时三千白发蓬乱如杂草,黑着一张脸,大笑道,“凤清时!我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