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自从被带到大牢,就一直被严加看守着,三天来没有人问过她分毫,除了每日有人送餐大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
这日凤清时叼着一根干草,穿着一身灰白的囚服,手脚上的链子被她扔到角落,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姐姐,清时姐姐,这里。”
凤清时打了个瞌睡,瞅了又瞅,才发现门口的四儿。
“干嘛?”凤清时没好气道,“能不能让我在这安静两天,”
四儿跳脚,“都什么时候了还安静两天,农甜那女人要把你游街示众,彻底毁了你。”
凤清时翻了个身,“店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打赌打输了。”
“可是现在农甜她告诉大家店就是你的,而且你的那个朋友,长得特别帅,带着一只冰蓝色耳钉的男人,竟然在支持农甜的做法,所以你再不走,真的要名声扫地。”
“我擦,你再说一遍,”凤清时从里面跳出来,一万匹草泥马从头顶飞过,枉她对南宫饯那么好,坑她一次不够还要坑她第二次,果然长得的靠不住。
“姓南宫的那男的把你给卖了,你再不逃就要死在这儿了。”
“小妞,有没有被爷的手段迷倒。”白书嘚瑟。
大妈大婶们嘴角微抽,刚刚的翩翩公子瞬间化身成流氓地痞,这叫她们如何接受的了。
凤清时抱拳,笑,这小子有两下,知道打人的话有可能在小镇混不下去,所以退而求其次,直接了当将人气跑,省得看着心烦,不愧是白家的继承人。
南宫饯歪头,看着一脸嬉笑实则在沉思的凤清时,及腰长发包裹住了她瘦小的身躯,凤眼一闪一闪,格外明亮,细细看去清艳的五官更多的是纯真无害。
凤清时看着南宫饯笑,像挑衅像较量更多的像是在玩味。
南宫饯礼貌地笑了笑,直接忽视凤清时眼中的不友好,从小他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对女人要礼貌绅士,不触碰底线都要以最绅士的态度对待她们。
凤清时摇了摇头,决定结束这场无聊的对视,“我要去买鞋,恕不奉陪。”
说着向老板要了份豆浆,又将桌上的肉包子打包一份。
白书不依不饶地看着凤清时,“你就这样走了?我的衣服谁赔?不行,我得和你一块儿,跑了怎么办。”
凤清时无语,直接道,“你那衣服我赔不起,不过我可以帮你洗洗。”
白书笑,一脸奸诈道,“赔不起,好说好说,洗是不可能,不如。”
白书将凤清时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边看边啧啧,就像是一只大灰狼遇见了可以任其宰割的小白兔。
旁边的刘大妈看不过去了,这是要逼良为娼,刚刚真是白瞎了眼认为他是个翩翩公子。
一闪身挡在了凤清时前面,臭菜叶子就往前扔去。
白书惊险闪开,一脸后怕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差点自己的衣服又要弄脏了,瞪着他的四只眼道,“大妈,你扔的时候能不能先提个醒,我这衣服你赔不起。”
刘大妈也意识到了白书那身衣服的昂贵,攥了攥手中的菜叶子,刚刚真是冲动,这要是给他弄脏了,得赔多少钱。
想着爱莫能助地看了眼凤清时,道,“闺女,大妈也是自身难保,你就好自为之,给那位先生赔赔礼,道道歉。”
凤清时了然地点了点头,示意无碍,这座小镇交通不便,唯一的收入就是种种地,打点小工,所以穷是他们普遍的现象。
凤清时看着一脸嘚瑟的白书,“衣服我是没打算赔,洗?现在姐姐我心情不好,也是不可能的!”
小样,和姐斗,是不是嫩了点,不知道姐姐还有一绝技就是赖皮吗?脸皮厚没办法。
“那不如以身相许。”白书道,“这样你即不用赔衣服,我还天天给你钱花。”
他算看出来,凤清时就是没钱,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尤其是给女人花。
“那麻烦白大款帮忙把我的早饭钱给付了。”说着瞅也不瞅他就往大街中心去。
白书无语,上去便想劫,没想到被包子店老板拉了下来,“先生,那位小姐的饭钱,饭钱。”老板强调到。
白书一脸急躁地翻了翻口袋,对着老板便竖中指,“都给你了,不用找了,简直打扰小爷我泡妞。”
老板拉住要走的白书,不依不饶道,“不行,必须找,我们小本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怎么能平白无故多收你的钱。”
说着让旁边的儿子拉住白书,自己屁颠屁颠的回去找零钱,白书给的是一张百元大钞,在这小镇是很少见的,凤清时的一杯豆浆和一份包子不过才两块五角钱,所以老板在屋内找了半天才把零钱送到白书面前。
白书一把夺过钱,对着老板点了几下,要不是老板的儿子拉的太紧,他一挣那小孩就哭,他早走了,看着毫无人影的街头,白书一脸丧气。
“南宫,你说我命咋嫩哭呢?”得不到回答的白书抬头扫了扫,发现不见人影,担心喊道,“南宫?南宫?你们有谁见到刚刚那个坐在桌子前的男的了,就是那个稍微比我帅点的。”
众人一致摇头,白书跳脚,“谁告诉我,这钱就是谁的了。”
“和刚刚那个漂亮姐姐一块儿走了。”老板的儿子无辜道,伸着手,“叔叔,钱。”
白书吐血,“你叫谁叔叔呢?你你你,你是不是存心气我。”一把将钱甩给了那个小孩。
衣服被别人搞脏了,兄弟和自己看中的女人跑了,现在又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