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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一半,陆江深接到鉴证科电话。
挂完电话,他把车子停到一旁,伸手从兜里摸出香烟,抽了一根快速点上。
不一会,烟雾被风吹到窗外,升起袅袅烟圈……
刚抽没几口,陆江深立马又把烟掐灭,重新启动车子,径直驶向城郊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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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陆江深分别后,苏晓甜去了一趟批发市场,新进了一些货。
打车回到家,左谚学长正陪着苏母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苏晓甜拖着一大袋货进门,左谚赶忙过去,接过苏晓甜手中的大袋子:“晓甜,你手腕伤还没好,下次要进货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开车过去接你。”
苏晓甜笑着道:“不用了,学长工作那么忙,我自己打车就好。”
顿了顿,追问:“对了,学长,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左谚把大袋子放到一边:“今天单位不忙,给你打完电话就顺道过来看看你和阿姨,刚好前段时间我有一个同事去泰国旅游,回来送了我一串手链,我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异性可以送,索性就送给你。”
语毕,左谚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苏晓甜。
接过盒子,苏晓甜正要打开,被左谚阻止:“晓甜,还是等我走了再打开吧。”
苏晓甜稍稍有些懵,讪讪笑了笑,把盒子收起。
左谚没坐一会便离开了,
苏晓甜整理完新货,才打开盒子。
打开下一刻,她愣住了。
她原本还以为左谚送给她的手链是佛珠或是玛瑙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一串粉色水晶。
而这粉色水晶寓意是爱情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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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深在城郊公寓待到傍晚才返回警局。
一回到警局,便被周局叫进办公室上了堂有关开会纪律的“课”,同时还罚了这个月的奖金。
上完“课”,陆江深返回办公室,林正一边紧跟着他进办公室,一边喋喋不休抱怨,说什么宁可闻臭屁也不听周局唠叨。
陆江深并没有理会林正,而是快速打开电脑,登录系统。
随后,他双眉紧皱,寒眸紧紧盯着嫌疑犯的资料。
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久了也没趣。
林正见陆江深不搭理他,凑身过去,也瞄了一眼电脑屏幕。
旋即,林正立刻收起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认真。
沉默了一小会,他忍不住问:“二哥,这宗案子是不是真的跟五年前那宗案子有关系?还有五年前那起车祸也有关系?”
陆江深双手早已握拳暴起了青筋,眸光深处隐约有比酒还浓烈的仇恨跃然而出。
林正瞥了一眼陆江深,试图缓解一下气氛,仰头叹息道:“二哥,你说那些个别女大学生怎么回事,白念了十几年的书,缺钱了不知道自己挣,就知道想些旁门左道拍什么拍着身份证的裸/照去黑心机构贷款,贷款还不上了,就想着赚快钱……”
陆江深抬眸一眼剜向林正,冷下脸:“鉴证科那边的报告为什么不及时去取?”
林正正准备解释,被陆江深率先打断:“以后记清楚了,但凡我们组送给鉴证科那边的物证等,必须在第一时间拿到相关报告,而不是等着鉴证科那边打电话给我。”
林正点头答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因为他深知陆江深对这宗案子的重视。
陆江深扫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淡淡开口:“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临江公园。”
话音一落,林正忍不住惊呼一句:“还要去做城管?二哥,你该不会真的春心萌动了?看上那个摆地摊的丫头了?”
不等林正说完,陆江深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后脑勺:“去你娘的,我要是真看上那冒失丫头,我就跟你姓。”
林正眼睛一亮,伸手指着陆江深鼻子,笑嘻嘻:“这可是二哥你说的,我坐等二哥啪啪打脸的那一天。”
陆江深赏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给林正。
林正敢怒不敢言地瞪着陆江深,片刻后,轻声嘀咕一句:“像二哥你这样不懂风情的糙汉,天天只知道查案办案,把警局当家,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警局,我估计你得一辈子打光棍,”
“啪——”
陆江深又赐了一个巴掌给林正,骂道:“操/你/大/爷的,我真要是一辈子打光棍了,你小子休息有安宁的日子过。”
“我忽然想念大哥了,至少大哥在,二哥你也不会这么……”
林正还没说完,便后悔了。
此时,陆江深忽然顿住了,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黯然,旋即伸手重重拍了几下林正的肩膀:“走,去临江公园。”
林正轻轻嗯了一声。
即便陆江深没有太表现出来,但林正很清楚,陆江深比他更想念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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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苏晓甜因为来得早,继续占据“特殊”的地理位置。
刚摆好摊,便来了生意。
苏晓甜专心忙着做生意,忘记了通知陆江深她来摆地摊了。
车子开到临江公园后,林正先下车去买晚饭,陆江深把车子停在公园停车场内。
停得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可以看见苏晓甜摆的地摊。
于是,陆江深拿起手机,解屏,却没发现有未接电话或未读短信。
他忍不住冷哼一声:“臭丫头。”
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苏晓甜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准备联系一下左谚把粉色水晶还回去。
却在打开微信的下一刻,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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