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城里也只有青帮敢如此了,毕竟连着黑市的游侠都不见了,想来若是黑市的游侠,恐怕不能一打尽。”
“我知道啊,所以我准备了两张,一是怕他们万一脱而脱,二是怕他们功夫太高。”
苏宛平一脸的随意,杜储却是惊讶的看着她,“你竟然费了一千两银子打了两张铁,你这桩生意也太好赚了。”
“也亏得他们日夜劳作帮我赶制出来的,不过就一千两银子而已。”
两人的问题点又跑别处去了。
那边铁中的人怒气更盛,“闭嘴,你们太卑鄙了。”
苏宛平却是无动于衷,看着那人问道:“这么恨着呢,不如告诉我你们大当家是谁?”
那人一听,“呸”了一口,“我是绝不可能告诉你大当家的是谁的,你们做梦去吧,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
哪知那人话才落,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有一血红之物从空中抛下,就见苏宛平旁边的白衣男子握剑入鞘,面色淡淡。
刚才说话的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只觉得手腕一痛,接着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苏宛平有些意外的朝白衣看去一眼。
白衣却是面色淡淡地说道:“这人不老实,青帮在余城没少欺负百姓,如今竟将主意打到咱们的钱庄来了。”
话是这么说,苏宛平想了想,还是没有指责白衣,她面色严肃的开始审问起来,因为白衣出手如此利落果断,倒是真的吓到了不少的人,他们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傲慢。
在苏宛平和杜储的连番审问之下,又有白衣和青衣的威胁之下,倒有胆的开了口,不过那人只说出一个字,“胡……”
开口之人很快被同伴手中的大刀给杀了,接下来再审,有些人已经咬舌自尽了,余下瞧着再审审或能开口,然而就在他们审问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屋顶上出现一个黑衣身影,对方仅几箭便将中的人全部射杀。
院里的镖师纷纷追了上去,然而那人跑得飞快,早已经没有了踪影,瞧着这事情严重了。
杜储害怕今个儿夜里的事让傅氏知道后使她不安,便连夜将这些尸本给处置了,院里也清扫干净。
而苏宛平却坐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一夜。
杜储和滕海回书房来,三人坐下商议,对方只说了一个胡字,她想不出胡是姓氏还是说的别的意思。
然而三人都没能想明白,第二日大年初一,傅氏和毛氏什么也不知道,大家伙也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一脸的喜气。
苏义大清早便去了盛府了,想来这一日都在盛府,而苏宛平却是无所事事,与傅氏一起在院里做好吃的,院子里的防备很严,外松内紧,看着是没有两样的。
没想这样平安的到了初十,就像大年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之后没再有人过来寻事,可是苏宛平却越发的不安起来。
初十这日,傅家院里来了稀客,竟然是莫氏,莫氏跟着夫君一同来了余城,来了有两日了,却是在余城各权贵之间走动,莫氏特意抽了个时间来傅家院里见两人的。
要是以前,自然是傅家母女去县丞府给莫氏拜年的,莫氏向来随性,想来便来了。
傅氏亲自下厨做的饭菜,莫氏吃了直叫说好吃,都说那家里的厨娘都不及傅氏手艺好。
吃过饭后,苏宛平见傅氏回厨房收拾了,她便乘着这个机会,试探问道:“夫人,你可知余城或者保昌郡可有姓胡的大户?”
莫氏原本还吃着糕点的,一听到这话,她手中动作一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反问道:“宛平不会是得罪了胡家?”
苏宛平疑惑。
莫氏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于是说道:“倒是有一位,你在余城可得记住,千万别得罪胡家。”
“为何?”
苏宛平心头似乎堵着一个什么,她感觉自己可能惹上了大麻烦。
莫氏却道:“因为胡家做事不太干净,生意的门路也不太正经,而且此人背后许是有靠山,只是也无人查证。”
苏宛平一听,她下意识的开口,“青帮是不是胡家的?”
莫氏又愣住,她疑惑的看着苏宛平,“你怎知青帮的?”
“我似乎是被青帮的人威胁了。”
苏宛平随口说道。
莫氏一听,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想了想方说道:“如此你与我一同去一趟蒋府,那胡家夫人正是蒋夫人的手帕交,倒是有些交情的。”
苏宛平听到这儿,她终于知道自己这几日心头堵着什么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苏宛平便说道:“夫人,我自是当你是自己人的,所以此事夫人不能插手,蒋夫人我是要去见的,但夫人不宜在旁边。”
莫氏反而有些不解,她与蒋夫人交好,或能帮她说上话来。
苏宛平却是拒绝,不让莫氏扯进来。
“夫人来一趟余城不易,梅岭县也是事务繁忙,此番前来必是探亲,何况夫人与蒋夫人交好,岂能因为我的事而让夫人与蒋夫人生了间隙。”
莫氏一听,面色变了变,瞧着苏宛平那坚定的模样,她也不好再执意要去了,想来如今的傅家在余城也是有了地位,只是怎么惹上青帮的呢?
莫氏在傅家院里只待了一顿饭的功夫,便要回去了,想来应酬不少,而她也得跟着丈夫的应酬来,没有多余的时间相伴。
傅家母女送走莫氏出门,傅氏说道:“在整个保昌郡,我也只与莫氏交好,她不会因为我的出身而有半点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