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苏姐聊完以后,慕斯思和她告别以后就去了和白子琪越好的餐厅。
餐厅里的格调和氛围都很好,慕斯思在门口,就看见了白子琪,她缓缓走了几步走到白子琪跟前,脸上笑靥如花。
“不好意思,刚刚有点事情,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白子琪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个优雅帅气的笑容:“能等待你这样美丽优雅的小姐,实在是我的荣幸。”
“想不到这么多年以后的你,嘴巴竟然会这样的甜,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慕斯思落座以后,看到白子琪已经点了很多菜,无一例外都是她从前非常喜欢的。
她愣了愣:“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所有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忘记?”白子琪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莫名的却又能让人察觉到些微的苦涩。
哪怕是相同的境遇,因为时过境迁,所有的一切也都也都有了不同的意义。
“余家虽然在c城家大业大,但是俗话说的好,富不过三代,虽然如今的余越泽有着如日中天的去世,但是从根上带来的腐朽,却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一己之力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从根上修复一个从头到底开始渐渐灰白的家族。更何况,余家占据了这么久龙头老大的位置,那么多人对这个地位眼红,自然是想方设法的破坏,据我所知,余越泽并不是余家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为谁做了嫁衣。”
“什么?”
白子琪淡淡的几句话,却让慕斯思一惊:“白子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余越泽并不是白家唯一的儿子?难道除了他,白家还有其他的孩子?”
在整个c城,余越泽天之骄子的地位,简直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现如今她之前所知道的那些真相都受到了冲击。
如果白子琪说的是真的,那么余家的企业和股份都不会再是余越泽一个人的,他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或者说,这整件事情里面,藏着别的什么阴谋?
“余家并没有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干净,余越泽的父亲有两个私生子,一个私生女,虽然说都是见不得光的,但是人家却是的的确确在把他们当着继承人来培养的。在余氏的公司里,也占据着不小的地位,若是他们几个扭成一股绳,一起对付余越泽,就算是不整死他,也绝对够他喝一壶的。”
白子琪看见慕斯思的面色有些不对,随即扯开话题道:“行了,行了,不聊这些,我看你最近压力也很大,不如和我一起去登山?”
“啊?”
慕斯思有些意外:“你看上去是这样斯文俊秀一个人,竟然喜欢登山?”
“这次的登山不一样,据说很多c市的名流都会去。”白子琪的话语里,带上了蛊惑。
本来没什么异动的慕斯思,听见这句话以后,心绪就开始动摇。这几次她在公司的案子一直失利,或许这次是个机会也不一定。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悬崖边的风吹格外大,横架在两山之间的铁索桥,像是没有重量一般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看上去十分渗人。
慕斯思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次简简单单的登山,竟然会遇到林筱蔓和余越泽。此时已经不容她打退堂鼓了,她在心里努力的平复着自己那颗提起来的心。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慕斯思转头看向身后的林晓蔓,语气平淡地问她:“你过还是我过?”
其实慕斯思是故意问的,因为她知道,以林大小姐的脾气,肯定会先上,想到这里,慕斯思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眼睛眯的就像是只小狐狸一样。
正当她心中得意之时,却突然听见林晓蔓说:“昨天越泽是去你房间了吧。”
林晓蔓的声音十分的轻,就像一阵风似得从慕斯思的耳边轻轻飘过。
“你说什么?风太大,声音大点。”
“没听到就算了。”林晓蔓有些气恼的看着慕斯思,随即恢复成以前那傲慢的不可一世的模样,“我先过。”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上悬崖的铁链桥上。
悬崖边的铁索桥随风摇晃着,从远处看去凶险万分,只是当走近看时,确实格外的平静,看到这里,林晓蔓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心想,原来这桥也许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凶险。
而此时对面的人见林晓蔓一直脚踏在铁索上许久没有动静,心里也明白大概是害怕了,所以连忙出声安慰着:“别怕,只要慢慢走就没事的。”
听到对面的人如此说,林晓蔓终是开始缓缓地迈开了脚步,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铁索下的悬崖,因有人走动而开始剧烈晃动的铁索,让上面的林晓蔓越发的不安。
她的腿开始剧烈的颤抖着,手紧紧地抓住铁索两边的铁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直接掉下去。
当走到一半的时候,林晓蔓终于崩溃的大哭了起来,“不行,我走不动了,我走不动了。”一边说一边往回。
而跟在林晓蔓后面上桥的慕斯思,因为她的回走也不得不往后退着,她一边退一边对林晓蔓叫喊:“林晓蔓,你别往回退了,否则你刚才走的那么多不久白走了吗?我说你听到没有,往后退了。”
哪知已经崩溃的林晓蔓完全听不进去慕斯思的话,仍是一个劲的往回走着,最终慕斯思和林晓蔓只能再次回到原地。
回到原地的林晓蔓,只是哆哆嗦嗦的抱着双腿,眼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