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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刚眼望大海 望洋兴叹般的言道:“看红尘之中 有多少人像无影这般不识时务 皇帝虽然已去 可是天道人伦不能磨灭 而正道虽然自在人心 可是 有谁能做到不为一己私利而动心呢 究其因果 在于天道气息被那些私欲所吞噬 而红尘之中的人们为了自己的生活不得不奔波劳碌 可是人心不古 人们都在坚守自己的所谓天道 如此违背天意 天下又怎能太平得了呢 ”
无涯子在一旁看着师弟愁苦天下的样子 不禁暗自叹息 世道人心如此险恶 又有谁能坚守真正的天道人伦呢 无利不起早 人们如此贪图一己私立 天下如何好的了呢 而师弟天命不可违 命运如此 又有谁能改变的了呢 这些事情 究竟是天庭还是地府在操作自己的命运呢 实在让人深感不安 如此冥冥之中的事情 又有谁能操纵的了呢
无涯子思索良久 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忽然对正在眼望大海的吴玉刚言道:“师弟 我们走吧 这里有海神在掌管是非善恶 自会有明辩之人 ”
吴玉刚低头不语 心中暗想:自己在龙宫之时 父母是如何的宠爱 可是私自出來游玩 犯下天条 被父亲老龙王贬下界來 父亲是那样的秉公执法 而这世间竟然如此的混乱 哪里看得见正义 哪里有公道可言呢 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嘛 公道自在人心 其实公道在自己的手里 在强者的手里 而天下真正的公道在于那些既是强者又是遵守天道之人的手中 而世间真正按照天道修得真仙之体的毕竟是少数 这样宛如珍宝的正道 又有谁能真正懂得和遵守呢
只听无涯子继续言道:“那时我听得少林中有人对我说 北少林好像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了 不过沒有这里那么严重 我们去看看如何 ”
吴玉刚被无涯子的话感到震惊 在沉思中猛然惊醒过來 惊奇的问道:“真的吗 你怎莫不早说 也许这些事情都有牵连 武林中虽说 天下武功出少林 可是并不知晓 佛修在自身 多以自身修持为根本 虽然也有降妖除魔之事 可是 毕竟是在其被逼急了时候的无奈之举 而道家却不同 道家的修为皆在降妖除魔 除一魔而功百倍 这才是道家的修炼方式 我们如何不去看看呢 ”
无涯子对于师弟的此番话语颇感震惊 这个说话不多的师弟 竟然对于道家有如此清晰的认识 实在不可低估 却也让人佩服 “好 ”无涯子答应一声 雷厉风行的师兄弟二人 驾起云头 直奔北少林而來
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少林寺 的确不凡 想在那少林吃住修炼之人 即使是一个伙夫 如若流落民间 也是震惊世人而难遇敌手的一代高手 其禅意皆在日常生活之中 却也沒有违背达摩祖师一代禅宗祖庭的名誉 如此神意 世人难晓 因此才享誉神州
少林寺的武功名不虚传 不过 少林寺的寺规却也不简单 沒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少林自开山门以來 从未违背过祖先的规矩 所说随着社会的变迁 寺规有些变动 但皆是大同小异 不离佛道本源 因此才能成就其享誉天下之名
自从静觉大师从杨家峪返回少林 少林寺便加强了戒备 虽说蜀山景天老祖有聚妖幡之邀 天下释道儒皆是一家 其意难违 不过 佛门亦是静修之地 其不理红尘之事也是可以让人原谅的 因为佛教虽然讲究的是贪嗔痴怨戒定慧 可是佛教并沒有脱离情欲 此情欲并非凡尘之人的情欲 而是对于人间的大爱也就是慈悲 不能四大皆空便不能入定修佛 可是沒有大慈悲也就是博爱的胸怀 也不能成佛
静觉大师回得少林 与主持方丈讲明实情 方丈作为守山之神当然心里早已明了 知晓天下武林已经混乱不堪 只有静修才是佛教的根本 不理红尘之事亦是明智之举 因此便加强了防备 少林上下戒备森严 以便能够度过暗流涌动的时光 让少林弟子少沾染些是非
谁知天道无常 闭门家中坐 祸从天上來 这一日 少林弟子照样每天起早贪黑的练功生活 并沒有任何的改变 可是 将到晌午之时 门外來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年轻人 跪在山门之外便不离去 少林弟子多方询问 此二人只是言说自己想要了却父母的一桩心愿 皈依佛门 已修得善终之身
少林弟子解劝无果 慌忙找到方丈 回禀山门之外发生的事情 主持闻之 善念顿生 离座出外查看
主持看着衣衫褴褛的两个年轻人 感觉其有些佛缘 便慈善的言道:“施主 还是回去吧 你们尘缘未了 还是回家赡养父母去吧 ”
只听那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年轻人言道:“师傅 我们远路而來 还是收留我们吧 父母已经老去 临终之时告诉我们哥俩 说是前世作孽太多 只有皈依佛道才能得到善终 父母之命不可违背 望大师成全 ”言罢 磕头 长跪不起
主持看到两个年轻人如此孝顺 心中不忍 毕竟两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是兄弟 这样做好像不妥 实在让人为难 可是 这两个年轻人的诚意又不好推辞 该如何是好呢 主持略加思索 对二人言道:“这样也好 你们先在此小住几日 待我们商量好如何安置你们再做定论 你们也可在此熟悉下佛门的清规 ”
这个主持有碍于武林的混乱亦是不敢收留外人 可是佛教毕竟是慈悲为怀 哪有见人不救之理 君子有容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