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晓看着师傅忧愁的神色 心中亦是有些烦闷 因为 天下武功出少林的话是尽人皆知的 可是为难的事情却被自己遇到了 太极虽然有秘籍传于少林 可是自己却从未知晓少林的真面目 今日师傅却也为自己不能进入少林发愁 实在让其心有不甘 天下之事虽说有时不一定要求些回报 可是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事情都是相互的 佛家又怎能不是如此呢
吴玉刚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师哥的讲述 天下之事很是复杂 虽然对少林有所贡献 可是人家也不一定都认识你 怎能就能那么完全尽如自己的心意呢 不过佛家亦是大慈大悲的 好人有好报 又怎会让有所贡献之人落空呢
杨晨晓对师傅鸿震天言道:“师傅莫急 徒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鸿震天言道:“尽管讲來 但说无妨 师傅也好有所打算 ”
杨晨晓言道:“我太极门曾将秘籍传于少林之处 如若佛门还能记得此事 我想 进入少林参研武功并非难事 师傅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
鸿震天思虑再三 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过少林寺人员众多 并非每个人都能接受此事 只有找到相关之人 或许对于此事还能有些帮助 不过 看來江湖流传的太极门有仙家秘籍的传言看來是却有此事了 也许只不过就是夸张了些而已 世间以讹传讹的事情毕竟不少 不过 那也是有个影子才传出的 沒有那样的事情 又怎会有谣言呢
思虑再三 鸿震天对徒弟言道:“太极门曾将秘籍交与何人 只要那个大师傅还健在 想去那里也不难 师傅所担心的是 少林虽然是名传千古 可是 毕竟食古不化的和尚也是不少 要想在那里又岂非容易啊 ”
杨晨晓言道:“授予秘籍的事情 时间并不算太长 也就刚个月启程的 那静觉大师应该不会有所为难的 ”
“哦 你说的是静觉大师 那个老和尚却也是德高望众之人 其曾经四处讲经说法 我亦与其有所接触 此人心地善良 并非只知研究佛法之人 其对于人世之事亦是了解良多的 既然如此 我们前去探看一番 ”鸿震天对杨晨晓言道
师徒二人商议已毕 即日动身赶往少林 却也不算太费周折 总算找到了静觉大师 经过静觉大师多方调停 杨晨晓进入了少林的罗汉堂 研习武艺 并且可以在少林武僧修炼之地可以任意行走 这也是多年以來少林寺开了先河的 从未有人能得到过如此的礼遇 却也是佛门最大的回报
杨晨晓以醉拳入门为修炼之道 研习少林所授之醉拳的绝艺 不过很快 杨晨晓便发觉少林的醉拳也并非天下尽善尽美的武功 其中还有很多有待完善和进步的地方 杨晨晓在少林寺如痴如魔的研习武术 却也到了如同武痴般的地步 功夫不负有心人 杨晨晓将太极中的缠丝劲融入了醉拳之中 又经过许多武僧的共同研讨 发展 因此现在所流行的少林醉拳之中便增加了缠的特点 一直流传至今
吴玉刚听着师哥的表述 心中感慨万千 想自己自从到了杨家峪以來 杨家从未太平过 师弟杨晨光惨死于无为子之手 却也让人扼腕叹息 师哥杨晨晓虽然不善言辞 可是 毕竟其是一家的长子 肩负着家庭的责任 一个血性的汉子 他有怎能忘记此深仇大恨呢
“望师哥早日学成而归 家里嫂子盼望着你早日回家 现在 父母师傅他们都想你尽早而回 家里现在已经太平多了 家里很安全 你也不必挂念太多 ”吴玉刚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自己的师哥 毕竟是同病相怜之人
杨晨晓想着家中的娇妻幼子 心中一阵难过 想着家里的一幕幕 不由得黯然泪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血性男儿又怎能不惦记家人的安危呢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想着少室山涂山氏的传说 却也让人感慨万千
这少林寺本事北魏孝文帝为高僧跋陀所赐 因孝文帝深信佛教 跋陀是当时传授佛法的有道高僧 因此孝文帝在少室山背面建造寺院 以供跋陀作为传授佛教之地 后來又有天竺僧人达摩将禅宗佛法传入中国 亦是在少林扬名天下 因此少林才落下禅宗祖庭之说
这少室山本來也是座名山 山下有夏禹王的第二任妻子 涂山氏之妹便栖身在此 人们建庙亦是怀念之意 名为少姨庙 原來 在夏禹治水之时 经过涂山 与部族涂山氏之女一见钟情 二人便结为夫妻 可是婚后 夏禹治水而去 只留得涂山氏一人在家 此女思念经久不归的丈夫 经常立在高山之上远眺 以盼望丈夫早日归來 于久久思念之中 这个沒有文化的女子却也做出一首思念丈夫的诗歌 侯人兮 猗 这便是最早的爱情思念的诗词 令人传唱不衰
后來涂山氏因为思念夏禹 便自己去夏禹治水之处寻找丈夫 在山中为其送饭 以钟鼓声作为送饭的信号 夏禹在治水之时遇到高山挡路 便摇身变成黑熊 用身体撞击挡路的高山 其一撞 高山裂开一道口子 并未完全裂开 可是山石却击中了钟鼓 涂山氏闻之 便急匆匆的送饭而來 可是涂山氏见到大禹变为了黑熊 羞愧难当 愤然逃去 不小心栽倒在地 化为了石头
大禹从后面追來 看到妻子变为了石头 便向石头大叫:“还我儿子 ”话音刚落 石头裂开 蹦出了夏禹的儿子启 后來涂山氏的妹妹來此看望姐姐 听说了夏禹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