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见到杨无霜想自己直刺而來 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杨无霜与吴玉刚是定了亲的 也并非父母包办之事 而且二人共同经历了很多的磨难 岂能如此简单的拆开呢 虽说很多男人只是为了一己一时之欢 便结下很多难了的情事 可是 吴玉刚并非是这样的人 像吴玉刚这样的人是极少的
此时的冷艳却并未想那摩多 美人爱英雄也是天下说得过去的事情 难道自己就沒有爱的权力了吗 天地万物众生皆有仁爱之意 难道只有你杨无霜可以爱吴玉刚就不允许别人爱了吗 其情说也太自私了吧 如何让人接受的了呢 其实 爱情本就是自私的 不容任何人抢夺的 这亦是人间的正理
封建社会是男权的社会 妇女是受到歧视的 而且很多制度更是压抑妇女的 男人是站在妇人的肩膀上得以炫耀的 更以三妻四妾为荣 其实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妇女的发展 否则就不会有那摩多的关于须眉胜男子的传奇故事了 儒家的lún_lǐ道德其实是被那些官僚利用了 正确的东西被利用的失去了原有的意味 所以很多人看透了这些 便出家修炼 不如尘俗 可是 这只不过是逃避现实的一种表现
道家并沒有被这样的思想观念和制度束缚 降妖除魔 斗战胜天 这样的主动的思想很很难得的 亦是佛家最高境界才有之事 而道家则开始便是以斗战入道 其先进的思维是很少有人能够企及的 所以便产生出了很多以道家骗人之事 如此 便又产生了魔与道之争 其中的真意更是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 而道家可以结婚 并且是一夫一妻 却也是不离正理 不过 实在是对当时社会的一种极大的讽刺 即使社会制度允许 也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峨眉本是佛家与道家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的门派 所以有极强的反叛意识 冷艳也正是这样不想被宗教lún_lǐ束缚的人 可是他并沒有想清楚 吴玉刚与杨无霜这对未婚的夫妻是经历了很多困苦的 并且前世就是夫妻 今生更是來了去世间仇怨的 冷艳亦是在劫难逃
杨无霜的长剑向着半空中的冷艳刺來 冷艳正御剑在半空中叫嚣 眼见长剑以至近前 慌忙坠落尘埃之上 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 杨无霜的长剑落空 转身向坠落地面的冷艳急速的追赶过來
冷艳的功夫虽然难敌仙家的功夫 可是在人世之中也算是有名的高手了 又哪里容得了别人的进犯呢 虽说功夫难以抵抗对手 不过也是要战过才会明了 练武之人是容不得别人的叫嚣的 只有武力才是练武之人的正理 道德虽说也很重要 可是毕竟道德也只有通过战胜对手才有说服力
杨无霜和冷艳本是为了吴玉刚而战 这两个女孩子 为了争夺一个自己的心爱之人 哪里还管什么道德 不由分说 两个女中豪杰挥动手中的武器是战在一处
此时的杨无霜又气又恨 一时之间很难发挥出自己真实的武功 毕竟这个來抢夺自己未婚夫的女孩子也太过于霸道了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杨无双气恨的骂道:“你个不知羞耻的女僧人 吴玉刚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竟然來此找我叫嚣 即使吴玉刚要你 你也只不过是个偏房而已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说着 枯树盘根 横剑朝着冷艳的腰部斩來
冷艳也不示弱 云里翻 躲过杨无双这凌厉的一剑 落到杨无霜的身后 仗剑猛刺其后心
杨无双听得耳后劲风不善 丹凤朝阳 躲过袭來的一剑 顺势 剑尖指向了冷艳的哽嗓咽喉 这一剑灵秀清冷 逼人的寒气冷对手措不及防 冷艳慌忙躲闪 险些被长剑所伤 不过 宝剑的剑尖擦着冷艳的脖颈而过 一缕青丝被斩落地面
冷艳是为了争夺心爱之人而來 亦是了解杨无双的功力深厚 所以 已经把自己的武功发挥到了极致 与杨无双打斗起來 一时还很难分出胜负 眼见自己的头发被斩落 却也不肯轻饶 挥动着长剑 高声叫骂道:“你个妖女 竟然如此狠毒 却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善良的吴玉刚落到你手里岂不被你毁了吗 告诉你 他虽然对我什么也沒做 也还沒有接受我的感情 不过 这样更加让人喜欢 岂能让这样的好人落于你手 你便是横在我俩之间的绊脚石 岂能容你 ”
杨无双听着冷艳的言辞 心中解开了一点疑团 吴玉刚还沒有变 也许是这女人一厢情愿 听其话语 竟然还向着那个可恨的吴玉刚 这口气却也让人难以下咽 这个被魔法侵蚀心灵的尼姑 你究竟何德何能 竟然來别人家里抢夺男人 这与强盗有什么区别呢 看來这好色的男人不值得人喜欢 而这不好色的却是珍宝 珍宝岂能让人
杨无双将手里的长剑挥舞的是风雨不透 冷艳也只能招架 而很难找到进击的空隙 杨无双边打 边骂道:“你个不知礼仪廉耻的东西 还护着那个根本不喜欢你的狗东西 我看你们这狗男女是串通好了 來这里找事 想霸占此地为己有 那吴玉刚派你而來 想做个水到渠成之事 你痴心妄想 ”
冷艳听得杨无双的话语损害了自己的心上人 一时之间气恨交加 岂能让别人玷污了自己的心上人呢 况且吴玉刚也不是那样的人 如此损害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的大英雄和救命恩人 这样的人就应该杀死 气急败坏之中 挥剑猛劈杨无双 口中还高叫着:“你竟然敢如此玷污我的救命恩人 我岂能扰你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