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来到地藏菩萨的居所,却只见厅堂之内空空荡荡,只有几案旁,一只虎头独角的巨大神兽独自卧在那里,看护在室内。守护着这简朴的普渡地狱终生的殿堂。
看着这里幽静的环境,比起那饿冤嚎啕的地狱之中,亦是天壤之别,不愧是佛家的清静之地。杨晨光见此情形,心中大喜,急忙来至神兽谛听近前,手不停的抚摸这谛听的独角和毛发,一副友好的面貌,让谛听这神兽大感意外,因为在这幽静的居所之中,除了主人,很少有人与自己玩耍。而这小孩子,让谛听见之大感欣慰。
神兽本就是通灵之物,九州之内,三界六道之中的事情,没有可以逃出谛听的耳朵的,而且这谛听可以分辨好坏真伪,并且公正的做出判断裁决,亦是地藏菩萨的最好的帮手。杨晨光虽说给谛听带来了欢乐,可是不觉也对杨晨光暗怀鬼胎的想法感到好奇。
这谛听对杨晨光言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不好好的看护你的神火,马面知道会责怪你的!”
杨晨光听的谛听之语,叹口气言道:“唉!总在那府邸之中亦是觉得有些烦闷了,出来游玩一番再回去亦是不迟的。那神火无人看管之时亦是过了,也不再这一时之功。”
谛听听的杨晨光之语,晃动着巨大的头颅,对杨晨光言道:“只要马面不责怪你就好了,来这里亦可让你多涨涨见识的。有什么烦闷尽可一诉,我也可以为你分辨清楚,解去你心中的烦恼,你看如何!”
杨晨光听的谛听之语,心中却是感动。这佛家本就大慈大悲普渡众生,这菩萨坐下的神兽亦是这般善良,是在比起世间那些猪狗不如的人不知强了多少。
“也没有什么!经仙师马面的指教,我现在修为好多了,事情也看的通透,们有什么可烦恼的。”杨晨光有意无意的轻声诉说着,好似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一般。“不过!刚才那幽冥气息的晃动,不知来源于何处,是否哪里有了什么劫难呢!”杨晨光忽然震惊的说着。
谛听默不作声,看着面前的杨晨光,许久没有答话。
杨晨光看着谛听那奇怪的神色,不觉问道:“你这怪兽在想些什么,怎么忽然间不说话了!”
谛听思索良久,对杨晨光言道:“此时实属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虽说你已经成就神明之体,可是还需经历万般磨难。否则亦是大道难成。就像那西天取经的猴子,在——”
正在此时,地藏菩萨从外面回来,走至院中,来至了厅堂的门前。看到杨晨光正在那里与谛听讲话,不觉言道:“大道天劫冥冥中,世人愚钝尽昏庸。冲开乌云青天在,善恶如云化无形。”言罢,来至厅堂之内。
杨晨光正在与谛听讲话,不觉见被地藏菩萨的话语打断。谛听本就是神兽,对于天地六道三界之事了如指掌。见得主人回来,闭口不再言语。毕竟佛家不打诳语,天地劫数亦是很难道明之事。唯恐说出有损天道,因此缄默,却也不无好处。
杨晨光见谛听无语,又听的地藏菩萨的言语。心中惊异,似乎感觉到这事情与自己不无关系,而且这关系到自己的命运前途。
见地藏菩萨来至厅内,杨晨光客气的与菩萨施礼亦必。对菩萨言道:“菩萨,您所言之事,是否与这幽冥气息动荡有关呢!”
菩萨听的杨晨光之问,微笑言道:“世间修道之徒。弄些什么法术搅扰到地府的事情亦是不少的,神各有知。报应在我,我比报应。不过,这亦是在劫数之内的事情,有关劫数之事,亦是报应之人。以此来证实神道的威严,亦是必不可少的。”
杨晨光听的这言语,有些迟疑,毕竟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表现,似乎其中隐藏着巨大的玄机。而这玄机似乎关系到自己很多。可毕竟不知事发的根源所在,不禁觉得有些懊恼。
杨晨光问道:“这事情来源于何处,从何说起呢!我实在不懂您这玄妙之理所在。还请菩萨明示。”
地藏菩萨听到杨晨光的疑问,言道:“那地点在黄河之滨,长江不远之处。那里来了个修道之人,那阴郁非常的所谓的两仪降妖除魔阵,再起将功法输入其中之时,触动了幽冥气息。才导致颤动,看来武林之中又要产生一场浩劫了,那些修道之人不知又要有多少丧身其中。阿弥陀佛,其恶难料!善哉善哉!”
“哦!原来如此!”杨晨光默许着,“谢过菩萨!”说着,杨晨光推出了菩萨的居所。
地藏菩萨眼见杨晨光的背影,不禁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谛听在一旁见到主人神色微妙的变化,在一旁言道:“在劫难逃,并非是人力可为的。天道的劫数自有应劫之人,这亦是难以更改的!”
菩萨抚摸着这灵异的神兽,神色凄然,久久不语。
杨无双神游之中,杨晨光的举动皆在姐姐的神识之下,亦或是杨晨光想以此来暗示姐姐危险的存在。可是,菩萨那有些悲戚的面容,让杨无双深感不妙。不觉神识猛然收回,似乎经历了一场噩梦。
东方已经显出鱼肚白,雄鸡鸣叫了头一遍,杨无双对于自己这神游之事深感不安。
吴玉刚岁所似乎在沉睡之中,不过外界的变化亦是有所觉察的。忽然感到妻子那充满不解和威胁的气息,吴玉刚猛然警觉。看着杨无双正在望着窗外的忧郁的眼神,不觉问道:“怎么,你察觉到什么事情了吗!”
知夫莫若妻,知妻莫若夫。或许这才叫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