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压道君虽说明澈那天地之道,但毕竟对于这后來修道之士了解的并不多,况且如今这世道亦是改变不少,虽说这对于陆压并沒有什么影响,不过,那陆压也早已看出这正义的修道之士却也有些不同之处,
在那吴玉刚众人身上透露出的,并非是那些凡夫俗子般的修道之士,只是为了追求超脱凡尘,得到那天地间的永生的机会,因此,才修炼那绝世道法,修炼那成仙的神功,那样的追求,与红尘的yu无异,不过,能够追求那天地长生之道的,却也并非凡人,而这吴玉刚众人,却早已超脱在那神明之道之上了,
这吴玉刚众人的超凡脱俗,在仙界之中却也是绝无仅有的,毕竟这些人心中对于世道的仇恨之情,早已超脱了那所谓的神明之道,这也正是那陆压道君不杀那修道之士的原因所在,
这陆压正是由于对于那仙道之中的不公之事看的透彻,因此才逶迤而行,來到了那蓬莱仙境之中,寻找那通天教主,寻找这唯一的能够有着与天道抗衡的通天教主的碧游宫中,
那通天教主的碧游宫中却也奇特非常,在那虚无缥缈之中,高大巍峨的碧游宫矗立其间,却也显出那无上仙境的高不可攀和金碧辉煌,
这碧游宫虽说居住着那脾气怪异的通天教主,不过,此地却也曾经是那鸿钧老祖玄门之下的第一大教派,截教的所在之地,
这蓬莱仙境的碧游宫,在那帝俊作为天帝之时,亦是诸佛朝拜,万仙來朝之地,毕竟这通天教主作为最大门派的教主,掌管着天地之事,不过,虽说通天教主作为最大的门派,可人数上却比那阐教和人教少了很多,因此,那阐教和人教便经常地以大欺小,封神一战,使得这截教显得有些零落,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这截教人数比起截教和人教相差悬殊, 不过,这个教派之中相比之下,还算正义的多,毕竟那老君和元始天尊仗着人多势众,从而将那些被众人推崇的天意强加于人,即使人间浑浊不堪,也会被老君之流视作天意之中的,
那通天教主也曾经被老君和原始视作不实天数,这在通天教主心目之中亦是早有知晓,不过,这通天教主虽说受到那不公正的看法,却也在暗中驱使着那真正的天意,与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默默的对抗着,以维护那世间仅有的一点正义之气,
眼见陆压道君走进碧游宫内,这通天教主却也是心中一惊,开言问道:“师尊,何事让您匆匆而來呢,”
这陆压本來就很少关心世俗中事,如今亦是面色凝重,匆匆的來到这截教祖庭之中,那通天教主心中自是明白,其中必有蹊跷,
那陆压口中言道:“如今这世道却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此话何來呢,”通天教主亦是对这个世外的散仙师尊感到有些疑惑,
“今日,忽觉天地气息有些动荡,因此便前去观看,不想却是那世间修道之士飞升而來,倘若飞升也就罢了,不过,其中却也充满了万千仇恨,也正是那修道之士身上迸发出的少有的正义的气息,使我看到了那天界之中真的存在着不公之处,”这陆压侃侃而谈,却也是毫无保留,
通天教主听着那师尊的讲述,亦是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毕竟那吴玉刚能够有着如今的境地,亦是与通天教主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这神龙之事在天界流传开來,通天教主亦是知晓,那老龙王囚禁自己亲生之子之事,而对于那太上老君掌管着天界之中的大权,将那正义气息弄得越來越稀薄,使得人间混乱不堪,这在通天教主心中却也早有不甘,怎奈,那鸿钧老祖却也曾经规劝这通天教主,天下之事不可妄为,
如今,那吴玉刚投胎转世到世间,修炼亦是有成,飞升天际而來,这通天教主更是心中欢喜,毕竟那正义之事亦是有人可以为之出头而为了,而光靠着那截教弟子之为,却也难以改变那人教之为,
听罢陆压之言,通天教主面露微笑,对陆压道君言道:“此事却也在那情理之中,想那老龙王将自己的儿子囚禁,您不会不知晓吧,”
那陆压心中惊异,口中言道:“莫非说,,,,,,”
“正是此意,”那通天教主亦是看出了陆压心中之意,“那龙王亦是何等的气势,不过,那强大的龙族却也惧怕那天道勾心斗角的不公,因此才做出如此之事,却也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如今,正是那一杆人等修炼成了天地道法,渡劫飞升而來,”
那陆压放荡不羁,因此才成为那世外散仙之君,对于神明之事,亦是漠不关心,不过,对于那强大的龙众之事,却也早有耳闻,想那人教之尊却也是靠着人多势众从而夺得了天道执掌之位,而对于这人多势众其中的弊端,那太上老君亦是不会不知的,
也正是老君对于那庞大家族的防范,因此才导致如今的境地之中,如此,那天下庞大的门派亦是在老君的控制之列,这样一來,那公正亦是难以长存了,想那被人控制的恐惧,却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如今却也是那老君自食其果的后果,
毕竟那老君勾心斗角的管理,使得那正义的龙王之子遁出了那宛如牢笼的束缚,这对于陆压这世外的散仙,亦是一说便明了无比的,
“师尊,此事却也不必介怀,待我前去探查一番,看看那老君亦是如何处置此事,”言罢,这通天教主飞出了碧游宫之外,
那陆压听得通天教主之语,亦是心中早已明白了这三界之中的变故,想要拦阻那通天教主,亦是为时已晚,不过,掐指一算,却也看透了此中的玄妙之处,不禁面露微笑,悄然而去,
那通天教主來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