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佩服林宏毅的办事效率,他在河西买下一块土地开始建造厂房,从规划到投产不到一年时间,我本打算等这边投产便跟他一起搬回来,可是这中间我的性格也在慢慢地改变着,不安,多疑,焦虑,愤怒,晚上只要有女人打电话给他,不论什么原因什么事,我可能都会跑过去把他手机挂断,开始几次时他不吭声,到了后来我们便开始吵架,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什么叫做我无理取闹?我这么相信你,可你呢?你确做了什么?”
“你为什么还在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那本就是一个意外。”
“什么叫意外?分明就是你自己造成的。”
“是,是我大意,可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身边从来都不缺莺莺燕燕,或许是我错了,我那时候就应该听婉莹的,我根本就不适合跟你在一起,你根本就是三心二意的人。”
“我自问跟你一起对你百般呵护,千般照顾,除了我的工作,对你我已经够尽心尽力了,除了那一件事情,我还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是吗?为什么把我說的如此不堪?”突然间他非常愤怒了,边说边把我逼退到墙边,然后左手扶着墙,右手狠狠的在墙上击了一拳。
我惊愕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双手从墙上拿开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一条外套拿了车钥匙,“我想静一静,不用等我你先睡吧!”而后开门而去。
外面下起了雨,过了差不多两小时小时,我既没有睡也没有打电话问他到底去了哪里,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他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拖着疲惫和困倦回来了,“你昨晚去哪呢?”
“再车里睡了一宿。”他忙着刷牙洗脸,因为他急着去工作,以前这个点他已经出门了。
我越来越烦恼这无聊无趣的人生,更烦恼这渐行渐远的婚姻,或许是我自己不懂得如何经营,又或许是他也无心经营了,我们各自都感觉越来越疲惫越来越对这段婚姻不抱希望,我们僵持着在一起生活着,除了吵闹和淡漠,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好在他基本天天忙工作很少在一起,否则我想我们的矛盾会恶化的更加严重。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对周围的人都淡漠了,而对跟他相关的人还产生强烈的敌意,有时候别人对我客客气气问候我可能就会冷言冷语的回答,时间久了,大家似乎都对我避而远之了,可是在这里,我认识的人十之八九都与他相关,所以我的这种态度意味着我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孤独。
他生日那天叫了一些朋友在酒店吃饭,他打电话叫我也去的,我没想到在那里竟然碰见王晓晓,我没有拿出该有的风度而是直接冷嘲热讽的将她赶走,而且说得非常难听。
“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现在的你就如同一泼妇。”
“泼妇也是你给逼出来的,你没事叫她干嘛?她本就对你动机不纯,合着你是想大摇大摆把情人带在身边吗?看起来似乎光明正的大光明磊落,可能这一切就是欲盖弥彰也不无可能。”
“我看你是疯了。”
“我疯了也是你给逼疯的。”
那顿饭大家吃的不欢而散但又不好说些什么,他们吃好急急告辞离开,林宏毅无奈的看着我,“我认识你时我一直觉得你会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可如今的你却完全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回像以前一样,让我不那么头疼。”
“我也想变回像以前一样,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
“你还是你,如果你想,就可以。”
“变回以前有什么用,还不是任你欺骗。”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就因为别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吗?”
“可这并不是莫名其妙的话。”
“你醒醒吧,理智一点吧!”
“我是该醒醒,那是你那秘书告诉我你喜欢的另有其人,我现在回想起来,我从未怀疑过她说的有假。”
“你要这么觉得我无话可说。”
“你到底喜欢谁?”
“我喜欢我的工作,我的事业。”
“你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不敢承认,这个人会对你构成威胁不方便承认吗?或者是有些luàn_lún不能承认?”
“你真有想象力,你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感觉你得看心里医生了。”
“我很正常,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反倒是你,你就不怕积郁成疾吗?”
“我很好很理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该干什么。”
这时服务台进来看了一下,意识到这里吵架或是说话都不妥,我们只会拿好东西结账回家。
其实我也非常后悔这么冲动的把王晓晓赶走搞得此次的饭局不欢而散,但我丝毫不想表现出来我的不安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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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大儿子反复给他报听写错的也让抄了多遍没有一点进步,我也真的是失望透顶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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