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下晨勃,这厮竟然没有一丝反应,我靠,你丫的也遭到什么鬼神了?
我问道:“喂,该醒醒了。 ”
晨勃这才放下了钢笔,转过来对我说,“别烦,没看见我正在干活呢?”
我注意到他的面孔,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病容,就像是别抽干了一般,隐隐约约的面部还有一些阴暗的感觉,我顿时感觉到,事情可能不是这么简单,这事情大条了。
我惊了一下,赶快把晨勃拿过来,我赶忙跑到窗户前,然后推开窗户,将这支钢笔扔了出来,我这把钢笔给扔了出去,就像是要了晨勃命似的,晨勃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似的,死死的追在我的后面,还在不断的跟我说,“你特么的还我的钢笔。”
我双手压住晨勃的肩膀,对他吼道:“你特么的清醒一下。”
动静自然惊动了小组的其他人,屈明常过来还问我怎么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可能被那支钢笔给控制了,那支钢笔真的是一个灾星,必须要给销毁了。
晨勃的面容一阵青一阵白,就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如狼牙般的牙齿显露了出来,十分的狰狞。
以掌为刀,狠狠的拍在了他的后脑勺,因为受到重力冲击的原因,晨勃立刻就晕了过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颗被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是被放下来了,从口袋之中掏出一张金黄色的符录贴在了他的眉心之间,这是一张辟邪的符录,师父曾经跟我说过,若是一个人中邪了,就是用此符录贴在其眉心之处,就会有点好转的。
但是这个世间不缺少一些比较厉害的鬼,他们的鬼气很重,许是前世造下的冤孽太多,所以面对这样的鬼,这些符录也会有失效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只能祈祷晨勃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将晨勃扶到了座位上,然后还叫喵喵帮忙照顾一下他的,我便是要出去,这件事情,我也知道是不能等的了,现在我必须要去死者的家中去,我们必须要找到那个代销商在什么地方,否则,这件事情被解决可能性就非常的小。
本来他们也是想跟我一起去的,不过被我拒绝了,不是我不想让他们去,而是这若是都去了,这里也就没有照应的人,而且那个死者到底将钢笔卖给了多少人,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总是感觉到,还会有着事情的继续发生。
我风尘仆仆的赶往审讯室,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我和迎面而来的一个警察撞在了一起,他的手中还捧着一堆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文件,我这我的一撞,这文件全部散落在地上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三好学生品行兼优的我,肯定是一番道歉,然后也是帮他把文件给拾起来了,我这时才发现,这警察便是那个大个儿, 也就是曾经医科大的时候,坚决要把钟云给带过来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大个儿对我好像总有一些不满。
大个儿看到我,然后对我说道:“你过来了正好,省的我再去你们办公室找你,这些的文件是在东海市的案件整理出来的,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刚才那个泼妇在警局门口闹腾的事情。”
我现在急着要去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就是想要找到那个钢笔的销售商,也只有这样,说不定才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什么事情,现在还不得放到一边去,我直接跑开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我现在有点事情,麻烦你就给我送到我的办公室了,晚点回来的时候,我再看看。或者事情急得话,随便在我的小组里面找一个人。”
说着我就跑远了,不过我隐隐的听见他在我的背后说着什么,好像是骂我的话,这不,我一下子就打了一喷嚏。
我跑到审讯室的时候,那个买盗版光碟的老头子,立刻就站了起来,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家, 我对他说道:“会有你回家的时候,但是现在你不是要回家,而是你得带我去死者的家中去。”
秋,木叶萧萧。
村子口的道路旁全部种着一些树木,树木上的枝叶已经枯黄,道路不像是城市里面的水泥路,而是柏油路,但是这柏油路的质量是非常差的,隔三差五的还会出现一些坑坑洼洼的坑塘,道路上被落叶铺成了一片,就像是给这大地换上了一层新装一般——但着实算不得新装,因为这衣服已经是枯黄色的,穿在身上也已经掩盖不住一个人的垂暮之年了。
这座村庄就像是一座已经垂暮的村庄一般,也没有看见有什么热闹的地方,道路上很少有行人,还有一些妇女在水田里面收获着庄稼粮食,要是干活干的有些累了,他们就会用手当成毛巾,在额头上擦拭一番,然后继续弯下腰继续工作的,在水田里是看不见男人的。
或许,这座村庄也是比较传统的,男人就不应该下田的,男人就应该在外面打拼的,这妇人也只有在家里收获庄稼带带孩子。
而我从他的口中也是得知了,死者的姓名是叫王大锤,而他的名字是叫蔡九,这也是符合了乡下人取名字的习惯的,一般来说,乡下人总是喜欢取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什么阿猫阿狗的名字在村子里面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过这个村庄显然是没有我所居住的那个村庄落后的,这座村庄至少挑水不要到很远的地方,房子也都是瓦房,甚至还有高高楼房的,但是乡下人的纯朴依旧是存在的,我也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叫蔡九,因为他排行老九。
然后我当时就惊讶了一番,这尼玛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