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至于不明所以的杜皓宇兄弟几个人,还有翟耀霆,只是胡吃海塞了一顿。一点都没有想到,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妹妹,已经被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吃掉半个了。

而四位老爷子和老太太,坚持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溜溜达达的也往大院那边去。将来,他们可是要住在里面的,当然要参与其中。

凝聚着历史的沧桑的大宅院,修葺工程进行的如火如荼。而,青山县清河湾的村长王金贵,最近也是忙的马不停蹄,连布鞋都磨烂两双。

青山县县委大院,县委书记办公室,刚上任不到一年的郑书记,看着满脸风霜又敲门进来的老村长,很是无奈,“我,王金贵老同志啊,您怎么又来了?工程师不是都帮你们联系好了吗,等年后就到岗。不是咱们县委不支持你的工作,是县委也经济困难,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那啥,书记!”王金贵黝黑的脸膛,挂满笑容,“县里再困难,还能比俺们老农民困难?要俺说,同志们勒一勒裤腰带就有了。”

郑书记被王金贵的比方弄笑了,也很佩服他的用心,语重心长的解释道:“老村长,这不是勒不勒裤腰带就能解决的问题。县委不是我开的,事先没有这方面的资金预算,光勒我一个人的腰带压根解决不了问题。”

郑书记说完,见着急上火嘴角起泡的老村长脸顿时垮下来,沉吟一会,“这样吧,老村长,我倒是可以帮你们联系几辆大卡车和施工车!至于资金吗,老村长,县委是真没有这方面预算。咱们县的经济一直比较落后,这两年才稍稍恢复了一些。要不然这样,你回去跟乡亲们都说说,让他们再耐心等几年,县里一定会把这个问题放到今后几年的工作当中去。”

再等几年连黄花菜都凉了,挣钱要趁早,王金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虽然没能争取来县里的资金支持,能弄来几辆大车也不错。公社里答应帮忙解决一些劳动力,再加上自己清河湾的老老少少,这人手差不多够了。施工车什么的也有了,万事俱备,就差钱了。

王金贵小算盘在心里打的啪啪响,面上却不显,依旧是满脸为难,“郑书记,你看,大卡车和工程车的师傅们,他们的工钱?我们清河湾守着座金山,走不住去,修这路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修路,刚能填饱肚子的乡亲们又得吃糠咽菜了。我看呐,没有几年是缓不过来了!”说着,王金贵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嚎!

郑书记见花甲之年的老村长在自己面前哭穷,哭笑不得,“行了,老村长,师傅们的工钱就由县里帮你们出了。不过,饭由你们清河湾大队管!”

王金贵听了,一张满是沧桑的脸顿时笑成一朵花,不由得寸进尺道,“书记,你看,那修路用的沙子石子,沥青什么的?”

“老村长,您就饶了我吧!”郑书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脸苦笑,“您不会真以为县委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要是修一条路,能这么简单,县委早帮乡亲们解决了。您呐,就别跟县里哭穷了。县委都听说了,资金是京里一家私营企业赞助的。”自己刚才答应解决车俩问题,就是为了把算盘打到那私营企业上。县里给予大力支持和配合,为了能够吸引那家私营企业在青山县再办一个厂子。这样,不仅能解决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更能带动县里的经济发展。

王金贵见县委书记一语道破,心里唠叨了一句,当官的都是人精,都欺负老百姓心眼实在。自己跑断了腿,合着这位看着很平易近人的书记一直在看戏啊!

“书记,修路毕竟是咱们青山县的事,我这也不是想替人家省点钱嘛!书记,县里不给赞助俺们就自力更生。可这批条您总该能给批吧,没有批条,我们拿着钱也买不到东西啊!”

见村长终于提到正事,郑书记赶紧把早就写好的批条递给村长,“早就给乡亲们准备好了。想致富先修路,这道理大家都懂得。实在是咱们县仍在发展阶段,只能靠大家自力更生了。”

拿到了批条,老村长王金贵那一颗心彻底的放了下来,扭头出了办公室的门。一分钟过后,又提着大串小串的山货进来,把东西往办公桌上一放。

“老村长,东西赶紧拿回去!咱们可不能兴这一套,走这些旁门邪道。”县委书记吓得赶紧站起来。这年代,腐-败风还没有刮起来,大部分都仍是尽心尽力为老百姓做实事。

“怕啥!事情都办妥了,还行什么这一套那一套的!拿这些东西,是让县里瞧瞧,瞧瞧俺们清河湾守着怎样一座金山。等路修好了,这些东西俺们可要卖到大城市去。”一时间,头发半白的王金贵变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王金贵把军令状撂下,把批条小心翼翼的塞到衣兜,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出了县委大院。出了县委大院,老村长也不直接回清河湾,就近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两个菜,由要了二两白酒,一个人先庆祝起来。

小菜吃完,小酒喝完,酒意微醺的老村长,蹬着自行车一气回到清河湾。回到家,把消息用新买的大喇叭一喊,清河湾的老老少少顿时兴奋的沸腾起来。那一天,家里有鞭炮的就放鞭炮,没鞭炮的就杀鸡宰鸭,比过年还要热闹。

这路一修起来,那小钱就哗哗的挣回来。最重要的是,修那段崎岖狭窄的山路,对早就已经习惯了下雨、下雪天窝在村里没法出门的乡亲们来讲,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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