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科学,不若说中医更倾向于哲学的范畴。而且,中医古典基础理论与传统道家思想有很多相通之处,比如阴阳五行相生相克,比如气之一说……”

有很多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们或许哪一天,只是因为一件事,一句话而顿悟。而芽儿目前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引导这些学生,换个角度看问题。

考进b大这座百年名校,在座的没有笨人。或许现在他们还不能领小讲师讲的那些,但有些话却如种子一样悄悄种在他们心田间,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生根发芽。总有一天,他们心中的医道就如那茁壮成长的参天大树般坚定,巍然不动。

教室后门,虚掩的门外,刚才一直在偷听的两位早没影了,他们担心的很没必要不是吗?

“……最后一句,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医者仁心。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老师跟我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什么医德。作为一名医者,我们更要尊重生命,敬畏生命。”

芽儿说完,抬手看了看腕表,不早不晚,下课铃声刚好响起来。

轻轻合上并没怎么翻动过的教案,看看讲台下,或沉思,或三三两两收拾教材的学生,芽儿嘴角不由上翘,霎那间春暖花开。

将近一百分钟的大课,对芽儿来讲,感觉很奇妙,甚至都可以说是有点亢奋。站在三尺讲台上,挥斥方遒,传道授业的感觉很神圣。

而中医系的新生一堂课下来,越发踌躇满志。或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与杜老师比肩?更或者说,与杜学姐比肩!传闻中医学院的学霸,传闻中清雅脱俗的杜学姐在给他们上课,他们很遭人嫉妒有没有?

虽然课间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但这群愣头青似的菜鸟们已经接待了十几波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了,都是过来参观并膜拜传闻中的杜学姐的!

“你们真幸福,竟然是杜学姐给你们上这门课!”

“她可是杜学姐啊,咱们医学院的镇院之花!”

教室里,窜进来的老油条给菜鸟们普及杜学姐的“丰功伟绩”,还没来得及走下讲台的芽儿脚下一个踉跄,眉际隐隐几道黑线,以讹传讹?因为平时深居浅出,芽儿并不清楚自己在医学院的名气已经到了如此这般如雷贯耳的地步了。

教室门口,早被堵得水泄不通。芽儿往前走两步,众人有点拘谨又有点激动的主动让开一条缝隙。芽儿再走两步,人潮也跟着往后退。

芽儿抬头看看乌压压的楼道,还有三三两两凑热闹往这边凑的人影,心中叫苦不迭。

“萱瑾?萱瑾!”还没等这群疯狂的“追星族”想好该跟传说中的杜学姐说些什么呢,站在外围正急得跳脚的人已经被人四两拨千斤的扒开。水泄不通的人群,竟然就这么硬生生被来人杀出一条路来。

彪悍爽朗依旧的赵卫红把手往芽儿胳膊上一挎,得意洋洋道,“萱瑾,看来还是少不了我这个护花使者啊!”

果不其然,赵卫红胳膊一挥,如臂指使,不少人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自动避开。

跟传闻中的杜学姐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又有如此彪悍身手的肯定就是传闻中最凶残的赵老大。

哪怕已经毕业了,赵卫红依旧“凶名在外”,俩人接下来一路畅通无阻。

“萱瑾,你丫头暑假跟你翟哥哥跑哪里去了?本来还想叫你一起去张建军老家去玩呢!”俩人有两三个月没见,赵卫红有一肚子话要说。

“我好容易休息一天,要不是正好碰见你家翟哥哥,说不定现在都还找不到你人影呢!”赵卫红喋喋不休,“别看了,你家翟哥哥停车去了,我先过来找你……”

芽儿眼睁睁的看着赵卫红由霸王龙变成唠叨虫,远远冲朝这边走过来的翟耀辉招招手,继续忍受赵卫红的荼毒。

“我说,你丫头当老师了,也不能把自己打扮成这丑样子!”

等翟耀辉走过来的时候,赵卫红已经从昔日的同学,现在院长儿媳妇的八卦,讲到打扫卫生的大妈系了根红腰带。见翟耀辉过来,赵卫红才稍微收敛了一下。

“翟哥哥,你回来了!”芽儿不自觉的摘下那副黑框眼镜,女为悦己者容,下意识的,芽儿不想让翟耀辉看到自己这身土气的装扮。

“嗯!”翟耀辉接过芽儿手里能当板砖用的教材,又把那副明明很丑的眼镜推还给芽儿,“不用摘,很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尽管那副眼镜确实很土气,在翟耀辉眼里,小媳妇却是多了一分婉约和知性之美。

小两口甜起来旁若无人,饶是赵卫红粗枝大叶,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咦,真肉麻。

“萱瑾,别肉麻了!”赵卫红盯着翟耀辉的冷眼,把两张请帖往芽儿的怀里一塞,“诺,这周日我跟我家老张结婚,请你跟翟大哥参加!当然,翟大哥要是没时间的话,另外那一张请帖就给翟耀庭那小子吧!怎么说,这四年,我跟翟耀庭也是铁杆的革命同志关系,没少给你翟哥哥通风报信。”

送张请帖,赵卫红也不忘挑拨离间一下。实在是,自己明明劳苦功高,翟大哥竟然还没过河呢就拆桥,嫌自己碍眼了!

翟耀辉不为所动,距离芽儿始终有半步之遥,呈保护者姿态。

芽儿也不戏,看着手里大红请帖上的名字很吃惊,“卫红姐,你竟然这么快要结婚了?丑媳妇见公婆了没有?”

“什么叫竟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俩人看对眼了就结婚呗!再说了,姐姐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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